呃,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從符神師提升到符神王境界了!虛箐大吃一驚又被震撼了,他的符神王符印從哪來的呢?
對了,聽說孤陰黑煞之地藏有大量符印,一定是在哪獲得的了,不過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就修煉到符神王境界呢?太不可思議了!
「你有符神王境界也不怎樣,一旦暴露身份,不說司空符神主,就是符神帝你都應付不了,跟你走就是逃亡,日子也不好過吧?」虛箐心中充滿疑惑,想了想還是挑最重要的質疑道。
但心中已是做出決定,不過想多知道點情況,心中好有點底氣,本來抱著毀容甚至死的心,現在有機會了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這人說看上自己了,這個到時再說,不過似乎符合自己理想中男人條件,怎麼說也比蕭伯齊強上百倍,人家真正的全靠自己挑戰符神界頂尖勢力呢,這等氣魄實在令人癡迷欽佩。
「呵呵,這個問題其實你不必問,你只要想一想就會有答案的!」江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暗示道,一些事現在還不想說,說得太明白徹底就沒意思了。
也是,他在符神師境界時都能挑戰符神主能全身而退,被那麼多高手追殺逼入孤陰黑煞之地,那可是符神主都不敢去的地方,還能出來,這份本領幾人能及,現在符神王了,應該更加強悍了。
虛箐明白了,沒再糾纏,猶豫了下道:「那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總不能連你真面目都不知道就跟你走吧!」
江帆大喜,這等於應下了自己的要求,立刻意念發出,頓時還原本來面目。
虛箐凝視著看了看心中甚是滿意,呃,蠻不錯的嘛,面色又是一紅,看著江帆微笑著緊盯自己有些莫名的慌亂,急忙轉移話題道:「我怎麼動不了了,你對我做了什麼?」
「這是我的一項絕學,告訴你件事,上次我還是符神師境界時就用這手段制住了司空符神主的兒子,司空明那小子,他可是符神皇境界哦!」江帆眼中一轉顯擺道。
「是啊,你制住了符神皇司空明!」虛箐頓時震驚了,一些事雖然聽說了,但很粗略,這種糗事司空符神主自然是嚴令手下不得亂說,因此外界知道的人極少。
「想不想學?你要是學會了只要運用得當也能制住符神皇的!」江帆點頭又誘導道。
「想,當然想,你願意教我嗎?」虛箐急忙期待道。
「一般人我肯定不會教的,但是你要學那自然沒問題,誰叫我心儀你呢?」江帆玩味地笑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准耍賴!」虛箐大喜道。
江帆心中偷笑,這可是你自己要學的,到時可別怨我!江帆面露壞笑的點頭應下,一手忽然便撫在虛箐的腰部開始活動起來。
「喂,你,你要幹什麼,你,你下流,你把手拿開!」虛箐嚇一跳,又羞又急道。
「呃,箐箐,你別誤會,不這樣你就無法恢復自由,你想一直這麼站著不能動?」江帆老實的拿開手,一副無辜的神態忽悠道。
「你非要那樣我才能動恢復自由嗎?」虛箐一愣弱弱的問道。
「是的!」江帆答道。
「啊,這,這,我不要學這個本領了!」虛箐頓時糾結道。
「為什麼?」江帆奇道。
「制住別人了,解除起來還要去觸摸別人,這太那個了!」虛箐臉羞紅地道。
「哦,這樣啊,有一點要糾正一下,不是摸,是推拿!」江帆有些鬱悶申辯道。
「其實也不是只能推拿,還有一種辦法可以解除,只是我不能傷害你,只能採用這種辦法了!」接著江帆腦筋急轉忙道,佔便宜機會自是不能放過。
「什麼辦法?」虛箐心中一喜道。
「就是打你,照著你這裡打一拳,但力道要掌握好,太輕了不行,太重了會傷到人,要剛差不多才行,既是這樣你也受不了的!」江帆指了指虛箐的兩隻饅頭之間道。
虛箐一陣眩暈,讓他打那裡這可不成,不是說受不了,而是那地方怎能讓他去碰?無奈之下只得悻悻道:「那你還是用之前的方法解吧,對了,要多久?」
「用不了多久,十秒鐘就成!」江帆心中好笑一本正經道。
「那你的手只推拿腰部嗎?」虛箐心頭一鬆,十秒時間不長,想了想又謹慎問道。
「基本在那部位,可能手還要稍稍向上一些,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推拿到這上面來!」江帆知道不能過了,一副認真神態指了指饅頭安慰道。
「那你開始吧!」虛箐這才放心道,江帆立刻手就按在她的腰際開始推拿,兩三秒後便上移,饅頭倒沒按上,自是手指卻是剮蹭上饅頭一邊了。
虛箐頓時心中一顫鬱悶了,嗖嗖的觸電異樣感覺,面紅耳赤的,想說什麼卻又沒好張口,只得咬著牙一臉羞紅不吱聲,期待著趕緊結束。
我靠,手感真好,這還是隔著衣服呢,要是直接的多好!江帆推拿著感覺良好愜意,尤其是看著虛箐羞答答的神態心中更是爽爽。
「喂,怎麼還沒好,不是十秒的嗎,現在都快三十秒了!」江帆正推拿的起勁,忽然虛箐忍不住不悅的嗔怪提醒道。
「是嗎,時間過得真快,我還認為時間沒到呢,這就好!」江帆一驚急忙道,手指在一處穴位上暗勁一按,頓時虛箐身體恢復自由。
虛箐立刻後退幾步狠狠的瞪了江帆一眼,心中隱隱覺得江帆就是故意的拖延時間佔便宜,尤其是那手指老是越界,不過心中卻不生氣,反倒有些喜歡那種推拿的感覺,當然不好意思去說了。
「那個啥,你有什麼要收拾的,收拾一下我就把你劫走!」虛箐的不滿江帆只當沒看見,隨即轉移話題道。
「我沒什麼要收拾的,只是想等母親回來再走行嗎?」虛箐聞言也顧不得追究江帆的使壞,想了想問道。
「呃,你不能見你母親,你們見面了自然要說話,你難免要露出些馬腳,你母親與那個虛天子的關係,到時與虛天子一說很容易露餡了!」江帆急忙搖頭道。
「我只是想看看她,不會洩露什麼的!」虛箐有些不樂意道,同時眉頭皺起神色十分彆扭糾結,江帆提到了她母親與虛天子的關係,這對她來說很敏感。
「箐箐,就算你不會洩露什麼,但你母親會受到驚嚇的,你不是自己走,是被劫走,難免要動粗,雖然不會真的傷人,但聲勢嚇人會做足的,你想你母親也經歷一下這種事?」江帆提醒道。
呃,這倒是個問題,虛箐鬱悶了,想了想提議道:「那晚些再行動不行嗎?或者我將母親支走你在行動也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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