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民醫院的招待所裡見到了孫海劍、張中傑、李時本、扁真宇的等人。
「哈哈,江老弟,終於把你盼來了!」張中傑笑呵呵道。
「呵呵,原來是院長大人,您胖了不少啊!」江帆笑道。
「哈哈,自從江老弟走後,我家的夢蘭就瘦了。後來聽說你進了監獄,急著要到東海市去見你,後來你又出獄了,怎麼也不去京城見她呢?」孫海劍笑著拍了拍江帆的肩膀。
「哎呀,我工作上太忙了,我也很想見夢蘭了,你看我都瘦了,想她都茶不思飯不想的!」江帆假裝痛苦道。
「得了吧,你小子在東海市逍遙快活,把貴族醫院一大攤子事交給我打理,醫院每個月盈利上千萬,你要給我加工資啊!」孫海劍道。
「哎呀,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我的錢就是你的錢,還加什麼工資呢,再說你是個正經人,不嫖不賭的,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江帆笑嘻嘻道。
「讓你加工資就跟我套近乎,你這個小滑頭。」孫海劍道。
「你們叫我來,不少為了加工資吧?」江帆笑道。
「這次叫你來,是因為庫克奇縣下面的一個叫皮谷寨的地方出現了可怕的病疫,因在皮谷發現,目前稱之為皮谷病,患此病後,只要三天時間就渾身潰爛,內臟溶化,最後死亡。」孫海家嚴肅道。
「我靠,這病比伊波拉病毒還要厲害,找到發病的源頭了嗎?」江帆道。
「沒有,我們今天就要趕到皮谷寨去調查,另外研究控制皮谷病疫的藥方,以最短的時間控制病疫發展。」張中傑道。
「現在皮谷寨有多少病人?是不是已經戒嚴隔離了?」江帆道。
「具體數字不太清楚,只知道被感染者大約有四百多人,已經死了兩百多人。地放政府已經派部隊強行戒嚴隔離了皮谷寨。」孫海劍道。
「這次比上次的湘西病毒還要厲害,看來我們夠忙活一陣子了!」江帆歎息道。
「嗯,走吧,立刻就動身去皮谷寨!」孫海劍道。
眾人出了醫院招待所,由醫院的專車送他們到庫克奇縣。庫克奇縣距離庫克城不遠,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庫克奇縣並不大,整個縣城也就四萬多人,街道並不寬,街上基本上沒什麼人,冷冷清清的。
車子到了一個大院子停下,車門打開後,一個胖胖,矮矮的中年人走到車前。
「歡迎光臨庫克奇縣,我代表庫克奇的父老鄉親感謝你們的到來!」
「哦,您是庫克奇的區長圖特吧?」孫海劍微笑道。
「是的,您就是京城大名鼎鼎的孫海劍神醫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久仰!」區長圖特急忙去握孫海劍的手。
「哪裡哪裡,老夫徒有虛名而已!」孫海劍握住圖特肥厚毛隆隆的手,如同握上了豬蹄。
寒暄了幾句後,眾人進了會客廳,「皮谷寨最近情況如何?」孫海劍道。
「情況很不好了,昨天死了三十多個,今天早上死了十多個,照這樣下去,幾個月皮谷寨的人就死光光了!」圖特冒汗道。
「現在被感染的人有多少?」江帆道。
圖特望了一眼江帆,「昨天報來數字是五百多人!」
「啊,前天是四百多人,?就五百多人了,傳播速度真快啊!」黃富驚訝道。
「縣城裡沒有發現患者吧?」孫海劍道。
「縣城目前還沒發現患者,一般發病前先是高燒,然後是皮膚開始潰爛,三天就死亡,經解剖發現死者內臟溶化。」圖特道。
圖特剛說完,突然有個人急沖沖跑進來,「不好了,縣城發現皮谷病人!」
「什麼,在哪裡?隔離了嗎?有幾個人?他們接觸了幾個人?」圖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
「一共發現3個人,皮膚出現潰爛,目前已近被隔離,現在正調查他們接觸的人群。」那人道。
「他們在什麼地方,帶我們去看看。」孫海劍道。
「好,立即動身去防疫站隔離處。」圖特站起來,領頭走出客廳,眾人立刻緊隨這他到院子裡,上了一輛中巴車。
大約五分鐘後就到了縣城的防疫站,出來迎接的是站長卡麥,「皮谷病患者在哪裡?」圖特直接道。
「就在隔離室!」
「領我們去看看!」圖特道。
「請隨我來!」
到了防疫室,換上全封閉的隔離服,江帆、黃富、孫海劍、張中傑、李時本、扁真宇等人進去了特別病疫房。
房裡面有十多張病床,其中三張病床上躺著三個男性皮谷病患者。江帆走到其中一個患者身旁,患者面部已經潰爛,脖子上皮膚也潰爛,潰爛呈黑色,如同燻黑的臘肉。
胸口的皮膚也潰爛,還有胳膊、腳上,連手掌上都潰爛了,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江帆立刻打開天眼穴透視,發現患者胸部的肺俞穴有黃色的病氣,但奇怪的是這種病氣相互纏繞成一個古怪的圖形。
「這是什麼圖形?病氣竟然呈圖形!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是一個什麼圖形呢?」江帆牢牢地記下了這個古怪的圖形。
江帆試著用茅山驅邪咒拔除黃色病氣,結果無法解開病氣的纏繞,就像解不開的死結一樣。看來這種病氣是無法拔除的,只有另想辦法。
患者目前還是清醒的,眼睛是睜開的,「你感覺如何?」江帆直接把意識傳入患者大腦裡。
患者大腦裡立刻可響起來江帆的聲音,他十分驚訝,「我沒有任何感覺,不痛不養,潰爛的皮膚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江帆十分驚訝,皮膚潰爛成這樣子,怎麼會沒有任何感覺呢?「你身體內部有感覺嗎?比如發熱?」江帆繼續傳音。
「身體一點都不熱,沒有任何感覺,就如同平日沒有生病時一樣。」患者道。
「這怎麼可能,不是高燒嗎?怎麼會沒感覺呢?」江帆徹底迷惑了。
接下來江帆又詢問了另外兩個患者,結果一樣,同樣都是肺俞穴纏繞黃色病氣,呈一個古怪的圖形。
離開了特別病疫房,眾人到了會議室討論,「剛才大家都看了三位皮谷病患者的情況,你們都有什麼發現?」孫海劍道。
「三個皮谷病人都是皮膚潰爛,全部呈黑色,但奇怪的是他們都沒有任何感覺,就連發高燒也沒有難受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呢?」張中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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