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就在上官香香、蘇柳卿、湛藍三女一籌莫展之際,卻是聽到葉辰宇突兀的聲音響起,只見他神色玩味,態度堅決,一副讓人無從抗拒的架勢。
「葉辰宇,你瘋啦?」
所謂形勢比人強,強龍不壓地頭蛇。
縱然上官、蘇、湛背景驚人,至少在整個華海市都是極有份量的大家族,可這裡畢竟是紅莊的大本營,在這個本就龍蛇混雜的地方如果吃了虧,哪怕是事後報復回來也改變不了什麼,所以三女更希望的是萬全之策,誰曾想葉辰宇這個腦子裡缺根筋的傢伙又一次草率的做出了決定。
這算是自掘墳墓嗎?
上官香香眼眸狠辣辣的盯著葉辰宇,一臉的絕望:「葉辰宇,你不要自作主張好不好?你連車到底怎麼開都不知道,還妄想跟車王賽車?這次說什麼我都不站在你那一邊。」
「是呀是呀!」
極品蘿莉湛藍在自己拿碩大的飽滿上面捏了捏,嘟著嘴兒一副委屈到極點的楚楚可憐神情:「小辰宇,你看呀,那些怪大叔看著人家直流口水,指不定還有壞銀本身就有戀童癖,要對人家來個蘿莉養成計劃,或者是直接對人家用強s.m呢。嗚嗚嗚,人家不要滴蠟,更不要皮鞭。」
葉辰宇眉宇皺成一個「川」字,只想說一句:姐姐,你想多了。
不難看出,在三女當中蘇柳卿的社會經歷更豐富,思考問題更加成熟老練,她極為冷靜的看了看葉辰宇,說:「你們倆別被他表面的浮誇所蒙蔽了。我想,既然葉辰宇做出這樣的決定,自然有讓大家脫困的萬全之策。」
這女人,好厲害!
葉辰宇心中暗暗震驚,自己這標準影帝級的演技居然沒有瞞過蘇柳卿的金睛火眼,更加好奇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否則,她怎麼可能做到超乎上官香香和湛藍與眾不同的冷靜,這份心智絕非年齡就能決定。
「痛快,葉兄果然是豪爽之人。」林政儒含笑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接下來……」
「誒。」
不等林政儒將話說完,葉辰宇又打斷了他的話:「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葉兄,但說無妨。」
葉辰宇也懶得和這陰陽怪氣的傢伙客套:「兵法有云:知己知己才能百戰不殆。紅莊這地方我初來乍到,連即將和我比賽的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當然,如果紅莊怕輸的話,繼續藏著掖著也無所謂,我們現在就開始比賽吧。」
林政儒眉頭一挑:「我紅莊絕對不存在輸不起一說。既然葉兄都這麼說了,如果我太過小氣的話倒成了我的錯。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請車王出來吧。」
「是,二少爺。」
聽到林政儒的話,身後一個黑衣大漢應了一聲,迅速退卻。
不多時,黑衣大漢再度返回,在那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青年。
這名青年年齡大抵在二十三、四歲上下,一套職業賽車手的裝備包裹全身,那雙眼眸中充斥著一股傲慢神色,只有走到林政儒身前才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二少爺。」
隨後,此人繼續說道:「聽說又有人想像我挑戰?」
「沒錯。」
林政儒看向葉辰宇道:「這位葉兄在拳腳功夫方面完虐青魁,想必在車技方面同樣出類拔萃。這次你可要小心一點了,不要破了金剛不敗之身。」
「就憑他麼?鄉巴佬一個,也懂得什麼叫做賽車?」
青年車王順著林政儒的視線,看到著了一身寒酸青衫的葉辰宇,冷眼相向,一臉不屑。
「你就是紅莊地下賭場裡保持了一百零七場連勝紀錄的車王?」
葉辰宇對青年車王的蔑視毫不在意,嘴角微咧帶著一抹笑容,屁顛屁顛的就向此人身前湊去。
可是和他臉頰上所浮現出的表情不同,隨著他所在的位置距離青年車王越來越近,而包括林政儒等紅莊一干人等都毫無戒備之心的情況下,這廝心中已然暗忖:遇上我算你倒霉。
就在距離青年車王不足一米的距離下,葉辰宇單臂一振陡然發力,在所有人都所料未及的情況下,雷霆閃電般迅猛的一拳直轟其面門。
「彭!」
一道劇烈的撞擊聲傳出,措不及防的青年車王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鮮血長流,面部吃痛,身形驟然倒飛而出重重砸在地上。
不過,卻是因為此人全副武裝又戴有頭盔的原因,葉辰宇那蓄勢待發的一擊居然沒能將此人擊暈。
「這個王八蛋想要我的命,保護我啊……」
青年車王神色驚駭,從地上驚慌失措爬起來後狼狽不堪的快速後撤,宛若驚弓之鳥。
「膽敢在紅莊裡鬧事?你丫的活膩歪了?」
誰都沒有想到,葉辰宇的行事方法這麼果決,更沒有人會想到有人敢在紅莊中鬧事到蓄意傷人的地步,一怔之後其中一個保鏢暴喝一聲,猶如醍醐灌頂一般驚醒了所有人,一時間人影四面八方向葉辰宇飛撲而來。
攻擊效果出乎葉辰宇的意料之外,讓他心中異常憤慨,足下猛地一跺,一擊橫掃千軍般的三拜六十五度迴旋踢,一道道「卡嚓」的聲勢傳出,沒有人抵擋得了他的任何一擊,骨頭都是直接踢碎,飛身一縱,暴力膝頂重擊在奔逃青年車王后背打翻在地,猶若馬踏飛燕一腳踩在那人面部,哀嚎一聲徹底昏死過去。
而在風馳電掣的進攻節奏當中,葉辰宇的身形宛若一道小旋風再度調轉方向,擒賊先擒王,這一次他的目的正是發號施令的林政儒。
「別動,再動小心老子的槍走火。」
葉辰宇的入無人之境的橫衝直闖讓人驚歎,卻是讓保護林政儒的保鏢視為奇恥大辱,知道拳腳上不是他的對手,想也不想便是拔槍,一柄手槍已是頂在了葉辰宇的腦門上。
「小辰宇,小心。」
蘇柳卿神色劇變,湛藍驚呼出聲,而上官香香則是一陣肉疼,險些喊出聲來:這傢伙連槍是什麼東東都不知道呀,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