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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VIP255 不厚道 文 / 徵文作者

    果不然,底下的身影在眼花繚亂的人陣襲擊中,顧不上避讓,慢慢的靜心閉眼,用對方十八個人移動腳步和走動的頻率,判斷出拿珠之人,然後豁然睜開眼,不顧一切的追去。

    期間週遭一些追砍亦是不顧,難免在爭奪中受些傷。

    這一關真是卑鄙啊,時間的限制影響了商臣的發揮,快速的移動影響和耽擱了他的判斷,令他不得不放棄一些躲避,讓身體受到各方面的傷害,只求在最快的時間內奪得明珠,否則必定來不及。

    所以他必須要犧牲一些受傷之苦,遭受那些不能避開的傷害,別無選擇。

    為達目的不惜不躲避而受傷,只為過關,試問有多少個能夠如此?

    刀、劍劃破了他的身體,撕開他的衣袍,染上了血跡,商臣仍是面不改色,堅定的在最後一刻抓住了那個身體藏珠之人,將明珠從對方身上取出。

    如雷的掌聲就在那一刻響起,四周經久不息。

    也就是在那一刻,在犧牲安危任身體受傷害的那一刻,安溪的眼眸一亮,明亮的眼亮如星星綴在天際。

    再厲害的武尊不能傷害對手的性命,還要限速巧奪明珠,也不是易事。

    念鴻不得不鄙夷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的小六叔叔,可苦了他的親爹,用身體去故意迎刀刃和傷害。若是不如此,根本就不能順利快速闖關。

    「奇怪了啊,那十八總陣的人移動這麼快,明珠隱藏得這麼好,爹爹是什麼知道明珠就在那個人身上?」難道一閉眼就能感受到?念鴻非常之好奇。

    「不知道了吧?」不知何時而來的月曜笑道,「閉目養神是在聆聽十八人中的動靜,雖然他們快速的跑動快速的變幻方位,可是高手還是能準確區別出他們的步伐和出招的區別,判斷出誰是誰。雖然他們的動作不盡相同,但那個拿明珠的人的行為必定會有些異樣,區別於其他十七人。」

    就是那也許只有一絲差異的差異中,商臣做出了最佳的判斷。

    任何人在這種狀況下,都要有一段時間適應對手的,在對方的快速跑動轉換中,給商臣的時間卻是極短,鮮有人能如他快速過關。能做到的估計只有像六君和安溪了,他們的頭腦太快,動作也相當快。

    「笨龍將傻龍將,這麼遜。」念鴻又開始罵起來,惹得月曜他們臉部扭曲,他們也是龍將啊,難道天下龍將一般黑?

    一個小破孩整天鄙視他們,要不要活了?

    「咦,接下來該到誰了?」念鴻瞪大了眼睛看他們,只見月曜和南宮瑾軒他們相視而笑,「當然是……」

    話未說完,身邊幾條玉樹臨風的身影已經不見了,空蕩蕩的。念鴻往底下一看,頓時翻白眼。

    豈有此理,欺負他親爹都到這步田地了,月曜叔叔他們都親自上陣了。

    這回是什麼,據說加上他親爹和親娘,外加月曜叔叔他們這些人的十本盛殿霞秘籍,要是這十本秘籍的主人聚集,對付他武尊爹,噢噢,親爹完蛋了。

    東臨叔叔、夏延叔叔、月曜、南宮瑾軒,曹千辰、石逸陌、莫傷、鴻心瑩姑姑,這八個八本秘籍的主人,加上他親爹親娘的兩本秘籍,那兩本秘籍的主人此時變成了季連無常叔叔,和弧外大伯。

    九個美男外加一個孕婦美女,太不厚道了不厚道,這些人對商臣無比清楚,勝率更高。

    尤其是這些人都如今不是各世家的家主,也是五大門派的新任門主,全是靠自己的力量,去奪得各門主家主的地位,實力不容小視。

    「娘,你們好卑鄙啊,故意讓我親爹在上一場受傷。」

    這個誰都看得出來,是小六叔叔和娘親使詐,否則難保誰能真正的傷得到商臣,這對她們來說只是增加了比賽的趣味。這樣一步步的削弱他的能量,看他如何在後面贏得勝利,一個極大的考驗。

    壞人,壞人,娘親和小六叔叔都是壞人,可是他為什麼還是那麼愛他們,鬱悶。

    「商臣,你可要手下留情哦。」十個人中的九位男子嬉皮笑臉,風姿卓著中惹得四周尖叫聲無數,美,太美了,俊,太俊了。

    只是那美底下,盡顯無辜的邪惡,風情萬種。

    商臣嘴角一抽,一直從他們出現在他面前開始。

    「放心吧,這一關絕對不會卑鄙的使出上一關的不公。這麼些年的交情了,我們就每人一招,你能贏就贏。」

    此時的商臣身上被割破的地方零星的劍傷,臉上有幾條被刀割的細微血痕。受傷並不使他狼狽,反而更銳利鋒芒。

    記得安溪以前曾說過,喜歡你臉上的疤痕,感覺更威武、更粗獷了!如今之前的他,臉上那道痕跡不再,現在添出來的臉上的傷,就如同當初一樣,淺淺的無傷大雅,更美感之男性美了。

    「小溪,你也覺得他很美?」小六冷不丁蹦出一句,安溪唇邊隱隱的勾起,美,何止美,簡直是心中點亮的一盞明燈。

    那些歲月裡的記憶,鳳家的傻子,而他始終不棄,不曾嫌棄。害怕她厭惡和排斥,所以對她始終若即若離,又在適當的時候出現。

    過去她危險的時候,她知道他一直都在,只是他看著她傷,在暗處看著她傷不出手。只需幾眼,他便知她骨子裡的那種堅韌,若他真的出來了,他便真的失去她了。

    只要她不危及性命,他可以一直默默藏著,看她一步步自己解決。然而當她需要溫暖的時候,他無時無刻不出現在她身邊。他知道,她需要的只是她艱難背後的那點溫柔和溫暖,而不是男人始終充當她的保護傘。

    原諒他從未喜歡過任何其他的女子,他對她始終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去明說那份愛,不敢去讓她尷尬,不敢讓她覺得讓她受辱。

    直到那一天,那個紅衣男子的出現,她和他的默契,他再也無法淡定,他才不得不出來,述說那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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