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顆棋子相繼落在棋盤山,大家神情高度緊張,忽然,三面的石室門應聲相繼而開。舒榒駑襻大家給了夏延讚許的目光,同時也為石逸陌的分析嘉許。
三扇門就只有左側的門裡面有密道通向裡面,其它兩扇門,門開,但石室門的洞口裡面只挖開了一米左右,入口便不再往裡挖,路再不通。
「你怎麼想到的?」曹千辰稱奇。
夏延不緊不慢,嘴唇輕扯,「倒也真非單純棋藝了得,夏某也是分析棋子落下的間隔,猜測有哪三處落下棋子的時間,能跟三聲石室門相呼應時間。」
落下棋子的快慢程度,決定石室門開啟的快慢。
只看呼應還不行,還要看對比棋子走向,是否那三處是棋局最優勢的落點,兩點相綜合,便給出了結果。
別看夏延他們平時沒什麼表現,一旦給他們機會,聰明之處仍是頗多的能自如運作,這與六大家各家族的教育有關。
別的不說,六大家的公子受到的教育,絕對是最高等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知識面也比常人更廣。在接受教授東西方面,顯然比別人吸收快。
「毒王在哪?」夏延回頭問了一臉挫敗的福來。
「哼,我會告訴你們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福來死鴨子上架,一副不怕死的表情。
「我們得留下。」忽然,一直沉默的鳳鳴滿說道。
石逸陌和曹千辰納悶了,夏延是笑,「沒錯,守株待兔。若是走出這洞口無線索,就只能守株待兔等他們自己來了,別忘了我們的目的。」
他們的目的不就是找到毒王嗎,那兩人也是聰明,一旦點悟即知,便充當前鋒探路,四人向左側的石室門洞內密道走去。
果不出所料,道路是通向外面的,根本與找毒王的線索無益,那便只能等人來了。
相比這邊,鴻公子那邊就如無頭蒼蠅。
毒王神秘莫測,行蹤是最難找的,曾經整個六大家和五門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曾暗地出動人馬尋找,皆是未果,他們更無從尋找。
「福臀主、風公子,不如出來喝口茶吧,何必躲著。」
鴻公子喝著茶,一邊的月曜和南宮瑾軒也是坐在他處,慢飲著茶。
果然一旁僑扮的人一驚,摘下斗笠和認皮面具,露出風無月和福步群的面孔,兩人也慢悠悠的坐在茶館的桌前,倒了茶。
兩人目光不善,只是鴻公子這邊善於收斂,福步群和風無月卻全然顯現出敵意。
風無月端起茶到唇邊,溢出諷刺,「鴻公子現今很閒啊,也難怪,都滿世界跑了三天,我們也跟著你們後面跑了三天,倒以為你們有什麼對策和行動,原來是滿世界跑。」
福步群跟著接話,「現在是聰明了,放棄尋找了,坐下來喝喝茶倒是不錯。可惜啊,你們還有四個同伴不見了,你們還坐得住。也對,你們根本就是毫無辦法,現在不坐著喝茶能幹嗎?」
哼,聞聲,月曜輕淺的哼了聲。
「我們倒是跑了,可你們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至少我們還彼此知道幹什麼,你們呢,五門各自為營,只怕是剛剛我們不出聲,你們都不知彼此有人監視,認不出雙方。」
福步群和風無月被說,彼此相視,一臉的尷尬滑下黑臉。
他們五個門派的人各自為營,未協調好是真,並不全然知道同伴的行動,完全沒有商量,若非被鴻公子認出,風無月和福步群尚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竟一起來盯著鴻公子他們,被人揭穿實在是丟面子。
「不只你們二位虎煞門和雁天門吧,其它血門的鐵門的還有青龍門的,也都一起進來吧。」
南宮瑾軒更是戲謔的表情,福步群和風無月更是震了一下,一副若是真的更丟人的感覺。
茶館內四週一片安靜,並未有人吱聲進來,福步群和風無月稍稍鬆了口氣,鴻公子的聲音又來了,又是讓他們面面相逼。
「鐵門的鐵木雷、血門的血淚,青龍門的青葉,各位也累了渴了,進來坐下來喝口茶吧。要你們五位盯著我們三位,實在是讓我們再下三人汗顏。」
話落,身側的兩名店小二一陣遲疑,褪去偽裝,臉上一陣難堪,另一名被點名,裝扮成女子拉琴的男子青葉,亦是在驚訝中現了真身。
各門的人除了尷尬和難堪,再無其他。
若是本門的人,必定協調好,派出一兩個人來監視屬正常,只是五門之間未協調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個派別派一名,加起來便是多了,讓人如看戲般,看他們的整體協調性,對方的互通消息竟是形同虛設。
他們被拆穿,惱了,鐵木雷從身上取出劍便砍來,嘴裡念叨,「哼,既然沒找到毒王,我們先解決掉你們。」
一劍便劈向月曜身處的位置,月曜和南宮瑾軒靈巧一閃,那個桌子便被砍成兩半。
血淚見了,也是一道灰青劈來,雙方同為龍車的身手,自然是沒有限制之說,現如今五門有四個龍車的身手,這裡只有月曜和南宮瑾軒為龍車,四比二,自然是月曜這邊吃緊。
若是以往未進聖臀學院之前,月曜和南宮瑾軒未必吃虧,現今對同一級別的人卻是節節敗退。
原因無他,血淚等人在聖臀學院多學了很多內功心法,以及各種利害招法,功夫一日千里,月曜他們則是進聖臀學院便被罰,學武沒幾日,自是落後。
此時青天和鐵葉也來了,兩個五門的龍仕,是對付鴻公子的。
「青天,鐵葉,你們別忘了,抓住毒王是首要,自相殘殺對我們都沒好處。」
鴻公子淡淡的說,余角,月曜和南宮瑾軒都不同程度受劍傷,聖臀學院的功夫果然不虛傳,一日千里。
青天冷冷一笑,「哈哈,贏了,我們只能得到一些中等武功秘籍,但殺了你們,我們便沒了對手,將來最後至高的武功秘籍自然到手,殺不殺毒王與我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