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日什麼回事,都沒有人來授課。」
教場上學員早起練武的場面,熱鬧非凡,學員陸陸續續趕至。
每位聖臀學院的學員都在等待,教場上卻沒有任何盛臀霞人員的身影,就連小廝也不見一個,大家都在猜忌。
俞鴻悅望著遠處盛臀霞聖臀君閣的方向,好看的臉龐,越顯出一種憂慮。
平日精神俊朗的眉目,有了些許疲憊。
悠悠的湖上,鳳名滿悠悠的轉醒。
四處打量,木製的屋子,外面湖藍的天空,遠處湖面亦是透徹的湖藍。
這裡,美得如入仙境。
「醒了?」頭頂上,小六柔聲的聲音打斷。
「嗯。」
鳳名滿從他腿上抬起臉來,摸了摸自己的右頰,粗糙不規律的觸感令她蹙起眉頭,執起銅鏡,臉上紅黑的斑痕赫然眼前。
美麗的臉龐,多了幾分瑕疵,多了層淡漠。
「沒有可能消失嗎?」不疼不癢的陳述句,便了無聲音。
湖藍的湖面,依舊碧波蕩漾,半面斑痕的臉平靜如初。
「小溪,你是最美的。」
沒有敷衍,沒有勉強,六君撫著她的髮絲,青蔥的手劃過她醜陋的面頰,眼底的笑意如常,溫潤邪肆。
如同春風,吹入人心,肆意的暖陽,劃過心田。
「冰火山,你知道多少?」
異常的平靜,再也沒有了往常的逗趣,不拘言笑,這不就是安溪嗎?
臉上斑毒的力量,果然是換回了那個久遠的人,他熟悉至極的人。
他熟悉的安溪,言談更具威懾,雙眸盯著人更具勾魂攝魄,更明媚鋒利,乃至犀利,明亮如溪,透亮如溪,此時回眸一笑,淺而調皮腹黑,扯動的唇角,亮透天地間,甚至有些陰險。
六君微微一笑,這樣的她,才是他熟悉的,喜歡的。
「小溪,你也算是因禍得福,徹底擺脫了身體前主人,對你的影響。你現在全部的思想都是你的,除非這毒素褪去。」
「我也更喜歡現在的自己呢。」安溪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面色冷然。
醜雖,卻更美。
疤醜雖,但她的氣質卻更冷然,獨有的一種高原冷氣的氣質,清爽,清冽,那醜陋的疤,絲毫不影響她獨有的氣質。
然而她喜歡的,只是她回歸了自己,與外貌無關。
「小溪,若想要知道冰火山,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俞鴻悅的母親,就真的這麼重要?也許那只是以訛傳訛,未必能治好他母親身上的毒。」
「你知道他母親的事?」末了,她又道,「錯了,我現在正在研究一種物質,我要解除身體的屏障,就得找到那個藥物的源頭,而它,似乎就在晉國。那種物質感染了整個晉國的水源,還有支流下面所有的大小國,除了四大國以外,無一倖免,導致身體出現限制。我想,是什麼力量這麼強大,而當年冰火山的傳說,冰火山之劫過後,整個大陸無一人升上武尊甚至是以上,這樣抑制的力量,必然與之關聯。」
「關聯如何,不關聯又如何,即便找到了,也不是想去就去的。當年武尊武聖何等之厲害,還不是隕世於冰火山。」
「沒錯,但是,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有它的破綻等著我。這個世界上弱肉強食,我就算隱世逍遙,還是難免別人會騎到我頭上,擾我。況且這大陸,我得罪諸多,五門六大家全數得罪,必然牽連鳳家鳳家軍,鳳家創下的基業,縱是我之錯而牽連,不可顧自走掉。」
五門六大家,星幻大陸最大的勢力,任是哪一個,不都能摧毀鳳家軍。
為了那莫須有的秘籍,永遠不可能放過鳳家的人。
「這麼說,鳳歌不打算袖手,插手鳳家?」
若是要保持這個勢力,就要留下,自然危險也重重。
然而,這是祖輩留下的輝煌、延續,放棄,等於放棄那種精神,這是鳳家人所恥的。
「好吧,你的事我向來不多說。只是你身上的毒,若是不注意,會達性命之憂,你好生注意。」
☆☆☆
「天啊,那個人是誰啊,臉怎麼那麼醜。」
遠遠地,一身紅衣,女子半面疤痕的臉,像被火燒一樣,一幫學員中的女子驚叫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和鄙夷。
「這個人也真是醜。」鳳名樓順勢望過去,總覺得有些熟悉。
「何止是醜,簡直不堪入目。」粟冷嬋順口接了一句,掃了一眼一旁冷靜的血衣,故意找借口和話題親近,「血祭司,你覺得呢?」
這個女子真的很冷靜,血門門主的女兒,不驕不躁,一股子令人害怕的冷靜,總讓粟冷嬋覺得心驚肉跳,此時她順著她的話,冷冷一掃紅衣那邊,只說了句,丑又如何?
那般的冷,讓粟冷嬋打了寒顫。
她外面固然是矜持的模樣,偽裝自己,只是難免少不了女子的庸俗,問出一些俗事。
但是被血衣如此冷視鄙視,不免將窩火對向剛才所說之人,那莫名多出來的紅衣女子。
只是,轉眸的對視,那紅衣女子緩緩的轉過頭來,她忽然打了聲寒顫,那個人是?
怎麼是她!
半面的『燒』痕,風中的凌然斂起寒意,冷得似結下九丈寒雪。雙目更似寒冷的北風,刮面刮心而來,令人被逼視得徹骨都在疼痛心驚。那是鳳名滿?
怎麼看,都妖冷駭然。
只是那紅黑朵朵的醜陋之痕,竟然在那妖冷下,反而分外映襯出美麗,更冷更妖,更起給人駭然的懼意。
雅詩蘭黛|香奈兒|蘭蔻|IPHoNE5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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