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明所以,只有他們窮鬱悶。
只怕到死,被對方坑了,也都還在惦記著那人此時在哪裡。
眼看著生命受威脅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如此了,拼最後一條命。
鐵葉和青天掌風剛襲來,其他人也紛紛動手,眼看就要落在兩人天靈蓋,緊急關頭,洪亮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堰聖的一聲『上課』,嚇停了正欲動手的眾人,急忙收手,不甘的快速歸為。
好險,就差一點,他們這幫人就赴黃泉了。
「這幫惡棍,遲早有一天收拾他們。」
石逸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不管願不願意,他和曹千辰勢單力薄,只能跟著六大家其它家一起,大家橫豎一條繩上的螞蚱。
月曜眼一斜,戲謔的看和他們一樣狼狽的東臨太子,東臨太子的眼眸是一臉的狠辣。
「怎麼,這回又是保存實力?」他不無嘲諷,南宮瑾軒接口,「可不是,上次是想我們死在林子裡,所以沒出手,現在自己挨打是哪般,龍仕就這麼不經打?」
東臨太子和俞鴻悅雙雙沉眸對視,眼底更沉鬱,卻誰也不肯說出實情。
被鳳名滿惡懲,比被人打還丟臉。
眼看著時辰一點點的過,他們一個個爬不起來,即使沒被寒毒逼死折磨死,也會被餓死,鳳名滿是一點也不關心他們。
「飯來了。」說曹操曹操到,久未見面,已經幾天不見的鳳名滿,不知從哪冒出來,手裡提著兩個籃子。
「鳳名滿,你可來了。」其餘的人皆是驚喜,東臨太子咬牙。
張嘴說話的時候,鳳名滿直接一個包子往他嘴裡塞,堵住了他的嘴,錯愣得他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後知後覺臉色變得鐵青。
籃子裡都是包子,鳳名滿就放在地上,也不給他們送,任他們自己拿。
俞鴻悅徹底被忽視,嘴角一抽,心裡千般不是滋味,表面無恙,怏怏自己去拿。
女人,永遠都是海底針,他是哪裡得罪她了,難道是為了鴻心瑩吃醋?看著不像!
「那個籃子裡是什麼。」
平時嘴刁的季連無常看向另一個籃子,鳳名滿拿過一邊,淡淡說了幾個字,沒你什麼事。
「鳳名滿,你差點就可以用包子來祭拜我們了,有好東西快得貢獻。」
季連無常笑呵呵的說,所謂悲及生樂,就是他們現在這個樣子,每個人都拚命往嘴裡塞東西吃。
鳳名滿雙眸暗沉,睨向教場的學員。
那邊福步群看向這邊,打起報告來,「堰聖,受罰人員私自吃東西,是否要加重責罰?」
他故意說得很大聲,讓這邊的人聽見。
本來一明千目的堰聖聞聲,朝鳳名滿這邊探來,看到她時,故意略顯驚訝沉下臉來,「鳳名滿,你又搗亂,小心與上次兩罪並罰。」
鳳名滿也不急著回答,只是你一眼手邊的另一個籃子,「堰聖,這是小六做的飯菜,若是不吃的話我給扔了。」
六君大發善心做的菜?堰聖眼睛睜得雪亮,心思一想,這丫頭不是威脅他嗎,於是主動忽視福步群的報告,直接就飛了過來,揭開那個放著菜酒菜的盤子。
一陣濃香傳來,原本吃著包子的人,咽在嘴裡的包子一哽,眼神都瞟向鳳名滿表示不滿。
這丫頭太勢力了,好歹他們是同一陣線的,有好吃的不拿給他們吃,給堰聖這老頭。好久都不曾吃過一頓飽飯,像樣飯菜的他們,自然看著眼饞。
某女子可是完全無視了他們哀怨的目光,看起堰聖吃東西來。
「堰聖,剛剛那個打報告的,上課時間分心多管閒事,你看?」
咳咳……
大家包子一哽,嗆住了,鳳名滿,你是吃定堰聖吃你那一套,威脅起堰聖來了?
他們一幫人可是替她擔心著呢,老頭子有時候很腹=黑。
福步群也渾身都寒毛直豎,直怪自己多嘴,忘了鳳名滿是怎樣的人,有導師六君庇護。
啊?堰聖抬起頭來,眼睛還是往籃子裡的食盒放,「那就罰唄,你看怎麼罰?」
汗,無數滴汗,無數的人為堰聖的問題冒汗。
鳳名滿看了看,笑意陰邪的從上到下掃著福步群,直到對方被盯得發毛,她才緩緩地開口,「我看,就罰他以後堰聖的課不能上,罰他今天一個人打掃完這裡,半個時辰之內打掃不完,晚上就去蛇坑睡覺,怎麼樣?」
不能聽課,正中死穴啊,福步群暗自悶疼。
還有,讓他在眾人面前打掃,豈不是顏面盡失?再者,誰都知道他最討厭蛇!
堰聖不至於這麼糊塗,糊塗到給外人來執行盛臀霞規矩吧?
「堰聖,外人怎麼可以替盛臀霞立規矩。要我怎麼罰都行,請不要罰我上課的權利。」
福步群跪了下來一臉的不服,男兒膝下是黃金,但為了學武,他怎麼都可以忍。
為了今後能夠人上人,他不惜拋棄自尊。
「鳳名滿,你除了靠後山,還有什麼本事?」
本事?你要跟我比?鳳名滿問,言詞頓挫,眼眸無盡的犀利。
「沒錯,這可是你說的要跟我比。我若贏的話,就可以免罰。若輸了,心甘情願受罰。」福步群拍著胸脯說道。
「笑話,犯了錯就要受罰,容不得你轉移視線,這是盛臀霞的規矩。看到他們沒有,規矩就是規矩,誰也不能例外。」他們指的是南宮瑾軒他們。
「你可知道,再一再二不再三,上課時間要專心,不能多話,六君已經提醒過兩次,加上堰聖這次,是第三次,難道你們覺得堰聖可欺,欺負他老,糊塗?」
「哎呀別吵了,要是我,直接就一掌灰飛煙滅了。」堰聖不耐煩的起來,沒忘記把籃子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