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南宮家的人,還怕嫁不出去,居然來這招比茶招親。」
本來好心情湊過去看,結果一看,南宮瑾軒氣岔了。那個被虎煞門的人嘲笑的人,不就是自家的妹妹南宮憶蓮?腦門一熱,趕緊衝過去,一把拉起正坐在台上認真品茶的南宮憶蓮。
「你在做什麼?」一陣低吼聲,嚇到了南宮憶蓮。
「瑾軒兄,別嚇到她。」月曜趕緊拉南宮憶蓮到自己身後。
剛剛一排等候獻茶的人,而且大部分也都看著來人。見是南宮家的公子,還有季連家的公子,頓時恭敬忌憚起來。
「南宮公子,月公子,這麼巧,爾等剛好帶了各國上好的茶,不如也來品茶。」
這一排的桌子,擺放著各種茶具,大家都站在一旁,輪流獻茶,並且解說各地的茶和水源。只有南宮憶蓮坐在對面,一面聽一面喝茶。
而獻茶者,只能每次一個人坐下來,與她對面坐著演示演講。每個人講解,她都會向每一個人收集一杯水。每個人恨不得立即討得南宮憶蓮的歡喜,而南宮憶蓮只管品茶,討要水源,基本不表態。
可是自從南宮瑾軒一來,這下好了,一怒之下,也不看其他,直接劍一揮,桌面上乒乒乓乓落下很多連茶具帶水,連桌子都塌下來。
眼看自己的計劃被毀,南宮憶蓮急了,眼睛都急得紅了,「哥,你幹什麼?」
「幹什麼?」他的妹妹,難道還要到大街上丟人現眼,招搖給大家看?最後,南宮瑾軒看著眾人,冷冷溢出一個字,「滾!」
不管他們是哪國的王爺、太子,沒有哪一個敢對世家的人怎樣,紛紛四散。
「哎呀,哥,哥……你們回來。」一眨眼的功夫,任南宮憶蓮怎麼叫,那些人早就溜得不剩一個,連圍觀的百姓的害怕得溜了。
「給我回去面壁!」南宮瑾軒表情陰沉著,極大耐力的忍住沒掐死妹妹南宮憶蓮。
妹妹今天是什麼了,先是全身都濕透了,還一個勁的傻笑,然後又做出這種不像她風格的事,莫非中邪了?南宮瑾軒摸了摸她的腦袋,沒燒啊,再探脈絡,正常得不能正常。
「說,今天都碰到誰了,都吃什麼了,誰叫你這麼做?」
南宮瑾軒邊說,邊把月曜懷裡的南宮憶蓮要拉出來。
南宮憶蓮臉上是恨恨的表情,嘟著小嘴,哼了聲,不願搭理他。這可真把南宮瑾軒極好的脾氣惹火了。
「誰讓你這麼做的,我非親手殺了他她。」
「鳳姐姐。」南宮憶蓮在月曜懷裡咕噥一聲。
「什麼,鳳……」氣頭上的南宮瑾軒吼著,到了那個『鳳』字,忽然剎住,直接就啞了,臉上的怒容由生氣變幻著,消化不過來。
「也不全是,她要我完成討要各國水源的任務,就讓我住她那裡。我,我不是想做點事嗎,被你搞砸了。」
看著滿地凌亂的東西,南宮瑾軒一臉的窘相,然後看到月曜投來的,極大的怨念陰沉的目光,頓時心虛和寒顫而起。
不過,找他們不更好,為什麼要找這個笨得要死的丫頭,南宮瑾軒唰的一陣火大。
「鳳名滿她就這麼不信任我們?」
要是他們辦事,早就辦到了,何須妹妹出頭。他們的能力,難道不比妹妹南宮憶蓮好?
「喲,我當以為南宮家的人這麼傻缺,為的什麼,原來是為鳳名滿那個傻子辦事。傳出去,不讓天下的百姓笑掉大牙才怪,哈哈。」
南宮瑾軒說完,一旁尖酸刻薄的聲音就傳來,是剛才虎煞門的那道聲音。
風無月,約莫三十多歲,龍相的等級,是虎煞門的十八總的一員,就像是少林的十八羅漢陣,虎煞門的人要想留在某些職位,必需闖過十八總陣。
十八總陣聽說十分厲害,一旦十八名十八總陣人員到齊,別說是龍相,單單一個龍仕都十分吃力。但他們也有弱點,不是每時每刻這十八名固定人員都能聚集,要發揮絕對的效率,缺一不可。
但就獨獨一個龍相,就以為足足對付許多龍車以下的人。
「虎生,傳令下去,全城的人凡是帶了他國水源的,全部倒掉。」風無月命令道。
「風無月,虎煞門不過與我南宮世家不相上下,你以為可以阻止得了我們?這天下還不是你虎煞門的。」南宮瑾軒絲毫不懼。
「非也非也,不過我敢保證,你們能弄來水,卻送不到她手上。而且我敢保證,她接下來會乖乖聽話。」
「叫鳳名滿出來,否則……」風無月一再說了兩句。
說時,立即有虎煞門的人,帶了一個人出來,大家定睛一看,是被匕首抵住脖子,鳳名滿的大姐鳳名樓。
「呵呵,既然鳳名滿目前受盛臀霞保護,我傷不得她,但總可以威脅吧。」風無月篤定的模樣,叫人帶話給鳳名滿,並且站在那裡等。
「你想怎樣?」月曜和南宮瑾軒瞇起眼。
此時他們是正在盛臀霞考核的成員,性命暫時受盛臀霞保護,並不怕風無月會要了他們的命,擔心的只是打得過打不過。
鳳名滿雖然考核成功,進入盛臀學院,並且得到盛臀霞的保護,自身不會受到他人重傷攻擊,但是三天已過,其家人是不受保護的。如果他人拿她的家人要挾她,她也沒辦法請求盛臀霞對其家人的保護。
「聽著,半柱香的時間,若是鳳名滿不來,她就得死。」風無月卡住鳳名樓的脖子,鳳名樓難受的使勁掙扎,「別,別叫二妹來,我求你們。」
話說完,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