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一臉的橫肉,秦寧謙身邊的跟從眼一橫,「放肆,虎煞門伏虎堂的堂主面前,你們也敢放肆。」
虎煞門?老鴇一聽,腿都軟了。
五門四宮六大家,其中的五大門派中的虎煞門?那豈是小門派啊,她們怎麼可能惹得起,就是塞北雁也吃不消。
這時,秦寧謙身邊的跟從一聲令下,一些虎煞門的人圍了進來,老鴇臉色就更差了。
「該怎麼做,你們知道。」秦寧謙冷目一挑,對著那些人說道。
那些人趕緊冷冷的走向老鴇,老鴇嚇得不驚。
虎煞門說話可不是在開玩笑,不會溫柔。
雙方冷到底的氣氛,小七一雙冷眸更冷,難道他是隱形人?冷冷地,似乎只有冷,冷嗖嗖的風吹了起來,忽然,他身上綁著的繩子斷然斷裂,砰然斷成幾截,一個紅衣絕美的身影站了起來。
秦寧謙愕然,看著眼前的『女子』。眼前的『女子』,一雙殺人的美麗雙眸,掃視向在場的所有人,包括他,那一眼,他的心一寒,好像被絕殺過,生出萬分恐懼。
那樣不寒而慄的目光一觸,『女子』身上並射出黑色的玄光,擴散到身體的四周,形成一種吸力。忽然,老鴇就被吸了去,小七一下子抓住她的脖子,一扭,老鴇瞬間沒了氣,被甩出好遠。
秦寧謙一駭,這名『女子』的功力好強大,好似他也快被吸住。場面駭人得周圍的人四處奔散、尖叫。
忽然,『女子』冷冷地對他說道,「這些人,還輪不到你們教訓。」
『美女』話音落,應聲的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她』身上向四處擴散,將秦寧謙甩出老遠。
伏虎堂的人見堂主如此,生出一絲恐懼,紛紛上來圍攻,小七一邊一個,抓住對方的脖子,卡卡,兩人瞬間沒氣,同樣被丟出老遠。
還有飄香院不明所以的打手,也都紛紛圍攏過來。未待靠近,一股如刀的銀光,掃向眾人的脖子,皆是倒地。
飄香院亂成一團,小七冷眸掃視向眾人,眼中火紅的血腥燃燒起來,瞬間,手掌往布簾上一擊,飄香院內便燃起大火來。
然後殺紅了眼的他,手指一點,兩竄銀光打向眾人,那銀光還會到處移動,擊打著裡面的人群,痛得他她們哇哇直叫,那些飄香院的女子,尖銳的叫聲響了又響。每個人臉上身上,都被銀光割傷。
「以後,誰要是敢說見過我。」
砰的一聲,一個飄香院的打手的屍首,被他甩出老遠,撞到頂樓上,落下來。
整個飄香院大氣不敢出,每個人都低下頭去不敢看。
秦寧謙好久才回過神來,手心身上全是冷汗,他龍車的身手,誰能告訴他,那名『女子』的武級,他在『她』眼裡簡直渺小無比。
在人們一片驚嚇中,紅衣已經快速離去。
秦寧謙甚至都未看清,對方從哪個方向走的,太快了。
「小七,我正想去救你,你怎麼出來的?」
鳳名滿騎著馬趕來,便見小七乾乾淨淨清清爽爽,一身紅衣,一頭放下來的發,也乾乾淨淨的,不染纖塵的樣子。
乍看,太像小六了。
小七悠然無害帶邪的樣子,一笑傾城,「逃出來的。」
逃?剛才買小七的人,不是簡單的人,怎麼可能輕易逃出。
「走,不是有任務嗎?」
小七說著,翻身坐到鳳名滿身後,趕向鳳府。此時的鳳府,早就聚集了粟家軍、穆家軍、薛家軍大批的人,四周還圍著大批各家的士兵,對鳳府虎視眈眈,三家的首領臉上全是殺氣。
各家的身前,四個擔架上,粟心銘、穆巖、薛仁薛曄,奄奄一息的躺在擔架上。
「鳳虎,你快出來。否則我三家血洗你鳳家。」穆家軍的首領穆剉,向鳳府內大喊。
此時,門開了,從裡面走出鳳虎和三個女兒,南宮謹軒和月曜亦是隨同。
「幾位首領,難道是沒聽我南宮家的警告,不把鳳歌找出,卻來鳳府鬧事,難道是想挑釁我南宮世家?」
三家的首領面色一派為難,穆剉趕緊解釋。
「南宮公子,不是我三家鬧事,而是鳳家太欺人太甚。前日謊稱鳳歌,被我等幾個兒子殺害,然後昨夜又派鳳歌,分別去傷害三家的兒子,鳳家的人好陰險。」
「哦,可有證據?」
「這就是證據,我們幾個兒子都可以作證,昨夜鳳歌傷害他們後,還對他們說,就是為了陷害我們三家。」
鳳名梨跳出來,「你胡說,分明是你們傷害了鳳歌哥哥,把他藏起來。那日我親眼看見的,你們三家那麼多人對付鳳歌哥哥,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是你們的對手。一定是你們為了推責任,跟南宮世家和季連世家有所交代,才會以骨肉計自殘,騙說是鳳歌哥哥傷的。」
南宮謹軒一聽,臉色沉了下來,「穆將軍,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人,倒打一耙。
「難道我和大哥被傷,也是倒打一耙。」鴻心瑩和鴻人博手上皆纏著布條,臉上還有鞭痕。
南宮謹軒一看,鴻心瑩和鴻人博傷的都不輕,說道,「那請問,你們是什麼武級,襲擊你們的,又是什麼武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