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名樓和鳳名溪見是鳳名滿,都撲到她身上哭起來。
「二姐,二哥被他們……,我找不見二哥了。」鳳名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二姐,你一定要替我們找到二哥。」
這兩個哀求她的人,鳳名滿納悶了,為什麼大姐也有九級綵鳳的武級,她們反而不求她?
「二姐,我好想你,這些日子你去哪裡了,爹和我們大家都好掛念你。我最喜歡的人,就只有二姐和二哥,可是你們都來的來去的去,讓人好擔心。」
「我也是。」鳳名溪也纏著她,抱著鳳名滿的腿。
「為什麼喜歡二姐和二哥?」
「因為二姐和二哥,不會管著管那啊,對我們更加親。」
對她們來說,爹太嚴了,每一樣女孩子家的東西都要剝奪。大姐也不輕易流露出感情,她們連撒嬌的對象都沒有。
自從二姐和二哥出現,她們可以在訓練之餘,偶爾出去玩偶爾撒嬌,那種感覺,才像溫情的一家人。
家人?鳳名滿感覺心裡沉重了幾分。
家人就是一種責任,甜蜜的負擔,小六曾經說過。對你有了信任,就要為她們遮風擋雨。
覺察外頭有動靜,鳳名滿說道,「好了,別哭了,二姐現在就去想辦法。既然南宮和季連世家不讓你們插手,聽二姐的話,快回去睡覺,二姐一定會很快把二哥找回來,不過二姐回來的事,不能告訴別人。」
鳳名梨鳳名溪兩人聽了,破涕為笑,這才擦了眼淚聽話回房。
粟府,人們深睡的時候,黑影夜半潛入,穿著夜行衣的人在府中撒了藥粉,快速的走到粟心銘的房間,守護在外面的兩人,早已因為藥粉而深度昏迷。
走進粟心銘的房間,黑衣人將一種藥物放到粟心銘鼻息,昏迷中的人悠悠醒來,並且驚恐起來。
「你是誰?」
鳳名滿將蒙面布摘下,粟心銘登時怒了。
「你,你是鳳名滿還是鳳歌?」
鳳名滿的頭髮被黑布盤起來,看不清是男是女。
「你說呢?今日比武忘了?」鳳名滿笑道,眼神卻恐怖陰森。
「你,你是鳳歌?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使出什麼詭計,讓南宮世家和季連世家的人誤會,然後對付我們粟府。」
鳳名滿笑著從身上抽出匕首,靠近粟心銘,「你還忘了一點,之前你們三家的內傷和外傷,也是我弄的。」
粟心銘一驚,趕緊抽劍,刺向鳳名滿,鳳名滿不慌不忙一躲,一腳踢在粟心銘的身上,匕首便抵在對方的脖子上。
粟心銘一驚,連忙向門外呼喊,搬救兵,「來人啊,爹,快來救孩兒。」
「別叫了,整個粟府,現在誰也聽不見。」
四周安靜得嚇人,連狗都不叫了,粟心銘臉色煞白。
「知道怕了?」鳳名滿放開他。
「你想怎樣?」粟心銘鬆了口氣。
「我不想怎樣,就是想在你身上割那麼幾下,腳筋或者手筋你自己選。要是到時候有人要問起的話,自然是粟家的公子和薛家穆家的公子,聯合殺害鳳歌,害怕南宮世家和季連世家,三天後問罪,於是自殘,謊稱自己被鳳歌陷害。你說,我們要是這麼說的話,你們有理說得清嗎?」
「你……,你不會得逞的。」粟心銘再次站起來,要拚命,鳳名滿又踢倒他。
「哈哈哈,就憑你的武級?知道鴻人博和鴻心瑩,什麼受傷的嗎,我為什麼只讓他們受內傷,而不是外傷一起?因為他們的功夫比我『厲害』,不可能受外傷,否則我的詭計就會敗露,內傷別人看不到,打了別人也看不到。」
鳳名滿幽幽歎口氣,繼續問道,「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嗎?」
說完,一道灰黑的光芒,在夜光中竄了上來,隨之而來的是寒光閃閃的刀,劈向粟心銘。
啊……
隨著面部變驚恐的粟心銘的慘叫,淒厲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粟府。
「記住了,當年你爹對我鳳家做的事,替我轉告他,我要用粟家下一代的命來償還。」
做完這些,黑影離去。
鳳名滿做完這些,同樣的事情,又相繼發生在薛府和穆府。
鳳名滿先是去了薛府,在薛家兩兄弟沉睡的時候下手,然後再到穆府。到了穆府,進入穆府,尋到穆巖的房間,鳳名滿冷冷地睨著房內的人。本來可以趁對方昏迷下手,但她還是用解藥喚醒對方。
「誰?」穆巖醒來。
穆巖先前受的傷並不是很嚴重,外傷也少,因為他是龍卒,比『鳳歌』高,自然鳳名滿不可能讓他受太重的傷,引起懷疑。
兩人開始在房間內廝打起來,沒幾下,穆巖就在震驚中被打敗。
鳳名滿要他傷,當然,她不會傻到用內力去傷他,露出破綻,而是用匕首。穆巖躺在血泊中,手腳盡廢,淒慘的叫起來。
「鳳歌,你會付出代價的,我要你今後加倍奉還。」
「加倍償還,我不是已經償還了嗎?知道為什麼今天給你十五萬兩嗎?十萬兩是賠玉的錢,剩下的五萬兩賠償費,是賠償你今後殘疾的費用。而且,知道我為什麼要叫醒你?是因為怕你今後賴著我,誣賴我不給錢,哈哈哈……」
穆巖這種仗勢欺人的人,留著一身好身手,只會禍害更多的人。而且她給過他公平的比試了,是他贏不了。剩下的就只剩下鴻心瑩和鴻人博。鴻門世家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在鴻門世家的人面前下手,那是死路一條,唯一的便只能引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