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開張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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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哥看著陳錚和後進來的青峰問:「你們昨晚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青峰先回答,說:「昨晚在酒吧守到兩點多,想著今天會所開張,我就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蝴蝶處理,我先回家休息了。|【」
陳錚說:「我昨晚也睡得很早,鑰匙放在枕頭底下,沒有人能拿到。」猴哥頓了頓說:「算了,沒事,大家都出去忙吧!」
李哥說:「待會人來齊了以後,讓他們將會所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一遍,特別是那些角落、花盆、沙發底以及吊燈等死角,保證今天開張的事萬順大吉,別再出紕漏。」
的確,今天是會所開張的日子,我們不能因為兩條死狗就放棄原有的決定,中午時五毛趕過來,一進門就被猴哥拉到一邊說話,沒過會看他小跑著走開,在大門邊晃晃又跑回來,低聲在猴哥耳邊說了幾句,猴哥聽著臉色明顯一變,很不好看。
趁著中午吃飯休息,只有我們幾個人時,我試探性地問:「猴哥,你是不是還是覺得那兩條狗的事情,是我們自己人做的。」
猴哥像是在想事情,回過神來說:「哦,嗯!我起先也覺得不太可能,所以讓五毛檢查了門上的鎖,他說鎖沒有被撬過痕跡。」
劉鑫說:「猴哥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拿鑰匙開的門?」看猴哥不說話,像是默認,繼續說:「但是鑰匙只有我們幾個人有,難道是陳錚?」
我說:「我相信陳錚,也相信他說的話,他做事一向謹慎,應該不會是他出的錯。」
劉鑫說:「那就是青峰?」
我沒說話,如果真的是我們其中一個人的問題,那青峰大意丟失鑰匙的幾率,是最大的。
猴哥看向李哥問:「李兄,你有什麼看法?」
李哥想了想說:「我覺得我們既然把陳錚和青峰當成了朋友,那我們就不應該輕易懷疑他們。門是怎麼開的,或者又是誰打開的,我們只要一時沒查出來,就不要去懷疑。現在唯一能肯定的只有這個在背後搞的鬼的人,他一定是和我們很熟悉的,而且我們曾經得罪過他,他不敢或者不想明裡挑釁我們,才會選擇這種方式。」
劉鑫低罵:「這***的也太幼稚了吧?」
我有些猶豫,順著李哥的話說下去:「曹翻天死了,按理說,渡口鎮也沒什麼人會恨我們到如此程度,難道是曹翻天的餘黨搞的?」
猴哥說:「曹翻天剩下的那些兄弟,歸順的歸順,跑路的跑路,應該沒有敢對我們下手。何況我們現在也算是雄哥的人,惹我們不就等於惹了雄哥?」
我點頭,自言自語地說:「如果不是曹翻天的部下,那和我們有仇的就……會不會是喬萬里?」
猴哥和李哥同時沉默,劉鑫如夢初醒,搖頭晃腦地說:「哦,我明白了,難怪昨天他還叫人給我們送花籃來,是叫人先來探個究竟吧?這個畜生,上次我們直搗他公寓,所以今天他用同樣低劣的方式報復我們。」
低劣,這個詞用得還真不錯,當初我們偷襲喬萬里的方法確挺低劣的。我說:「劉鑫,你小聲點,我們現在只是猜測,是不是他還有待查證。」
劉鑫說:「不管是不是他,喬萬里這個烏龜蛋,遲早我都是要收拾他的,md,惹毛了改天老子逮一堆老鼠扔他家裡去。」劉鑫就這樣,感覺就是永遠成熟不了。
猴哥拍拍劉鑫的肩膀說:「這些事以後再說。劉鑫,明天找人來把大門的鎖換掉。」
劉鑫怒氣不消,但還是很聽話的辦事。沒過一會,新招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到場,因為是娛樂會所,所以服務員多是年輕的男女,尤其帶頭的十幾個女孩子,妝後個個看起來都有幾分姿色。這些『特色服務』的女人,有些是自己找上門的,有些則是我們在髮廊『挖牆腳』來的。雖然『挖牆腳』不太地道,但我們現在在渡口鎮有陶雄罩著,也沒人敢說什麼。
為這次開張大吉,我們提前準備了活動,在大門外的停車場裡擠出一小塊地方建了個臨時的舞台,又請了個能言善辯的主持人,下午三點開始,由幾個年輕地穿著暴露的女孩子跳舞做開場白,又配合現場贈送金銀收拾等,以及派發優惠券以招攬顧客,手段很老套,效果卻很顯著,惹來不少男男女女的停駐。
當然,少不了的,陶雄帶著十幾個手下來助陣,蔣干沒來,但是常年跟在他身邊的年輕男人倒是領著幾個兄弟來了,見到陶雄的時候很恭敬地敬禮。可能是礙於今天的特殊場合,兩人沒有過多的語言交流,各自點了包廂休息。
總得來說,這樣的開張方式,低調、安靜,除了一早的兩條死狗,之後再沒出過意外,甚至來顧客的爭執也沒有,只是晚上九點之後,喬萬里帶著幾個年輕人走了進來。
七個人裡我們認識四個,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女的,是上次在喬萬里公寓裡對我們開槍的那個紅衣女人。
劉鑫一臉戒備地迎了上去,沉聲問:「你們來做什麼?」
喬萬里張開雙臂,一臉坦然地回答:「你這麼緊張幹嘛啊?我又不是穿的警服,話又說回來,就算我穿著警服你也用不著這麼緊張吧?難道說……你們這新開的會所裡邊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劉鑫急道:「你在亂說什麼,我們這是正經的休息會所,能有什麼『秘密』?」
喬萬里說:「那不就得了,我不過是聽說你們會所剛開張,特別找了幾個朋友來祝賀你們,你們不至於把顧客往外推吧?」
我上前抓著劉鑫的肩膀,笑著說:「當然,你是顧客,裡邊請。」
喬萬里說:「對嘛,還是這位獨臂的兄弟會說話。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獨臂』兩個字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劉鑫身體一顫,估計比我還氣,我忙捏著他的肩頭,先開口說:「顧冉熙,我叫顧冉熙!」
喬萬里從上到下打量我,又用餘光瞟了瞟周圍進進出出的客人,悠悠地說:「顧冉熙,聲音聽著挺熟悉的嘛。哦,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我家裡去了一群賊,其中一個人好像就斷了手臂的,顧……顧冉熙,那個人不會是你吧?呵呵……」
我不怒反問:「你的家?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哪條街,哪條巷子?」
喬萬里一愣,說:「哈哈……有趣,有趣!」
身邊一個斜劉海的男人遠沒有喬萬里的豁達,一雙死魚眼瞪著我和劉鑫,說:「那條街那條巷子你們清楚得很,少裝蒜。」劉鑫臉一橫,毫不示弱道:「操,我又不是派出所的,我哪知道你們住哪條街,哪個巷子,真tm搞笑。」
斜劉海男人火大,往前一衝說:「你剛剛說什麼?操,你沒聽過顧客就是上帝嗎?我們現在是客人,是你的上帝,你***橫什麼橫?」
劉鑫臉轉到一邊,滿臉不屑地說:「還真把自己當回事……」
上次那個紅衣女人彈出腦袋不停打望,還指著劉鑫說:「這個人的聲音,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
我一聽壞了,急忙叫了站在遠處的一個服務生過來,讓他為喬萬里等人安排個大的包廂,服務生笑呵呵地為幾個人引路:「帥哥,美女,裡邊請!」喬萬里等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跟著服務生離開了。
上次那個紅衣女人走三步不忘回頭看一眼,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等幾人走遠,劉鑫推推我的肩膀說:「找幾個盯著他們,黃鼠狼給雞拜年,我才不相信他們只是來祝賀我們的。」
我同意劉鑫的看法,隨便找了兩個人蹲守在包廂外邊,讓他們一有任何風吹草動就通知我。
劉鑫盯著喬萬里進去的包廂門,低聲對我說:「你說上次打那喬***事,他知不知道是我們幹的?」
我聳了聳肩,皺眉道:「就算不能確定,但估計已經認定是咱們了。」
劉鑫低罵:「錘子哦!」頓了頓,一輛釋然地說:「沒事,料他也沒本事跟我們硬碰硬,他要是敢陰我們,老子直接把他小弟弟垛下來下酒。」
我愣一眼劉鑫,不知道他又從哪找來了這份自信,打算在說點什麼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一看手機,是杜濤打來的,剛接起電話就聽杜濤在那邊說:「顧哥,恭喜恭喜啊!」
我說:「謝謝,謝謝!現在在哪呢,要不要過來玩玩?」電話那邊的杜濤笑笑,說:「我今天在幫人做佛事,去不了。怎麼樣,剛開張,生意還好吧?」
我笑著說:「還行。」杜濤說:「要不要我給你們整尊財神爺雕像放你們會所裡,招財?」
我笑著反問:「有沒有辟邪的?」杜濤說:「怎麼了?」
我想了想說:「也沒什麼,就昨天半夜不知道那個畜生,丟了兩隻死狗在我們會所大廳裡,今天一早來看到牆上、地板上,到處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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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