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挨打的吳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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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們真想不通陶雄為什麼會給曹翻天打這通電話。|【br>
在我看來,陶雄是一個聰明睿智,甚至帶著些……陰狠的人,以他平日低調的做事風格,怎麼會如此公然與曹翻天為敵?這不是**裸的宣戰嗎?
對於我的這個想法,劉鑫是這麼說的:很顯然,陶雄在刻意拉攏我們。
李哥說:陶雄與曹翻天對峙十幾年,表面上看起來好像很和睦,但相信私底下誰都想置對方於死地,我們突然的到來,打亂了這裡原本的協調,所以陶雄想借我們的手一口氣解決曹翻天。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我們和陶雄是相互依存、互利共生的關係,並不像以前的劉哥,他待我們真誠,我們也聽他的吩咐。曹翻天他利用我們,我們也可以暫時依靠著這顆大樹庇蔭。
兩天之後,一切平靜,我們去醫院看陳錚,到醫院門口時,見一輛急救車開了進來,緊接著從車上推下來一個重傷男人,旁邊跟著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小男孩。幾個人看著都有些面熟,尤其是那個小男孩。
劉鑫突然說:「那個小男孩不是前段時間我們在塗家村見到的小孩兒嗎,他還差點被林爽仍進河裡去了。」
可不是那個被叫做『二娃子』的小男孩和他的母親,幾人從我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清楚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滿頭的鮮血,血液將白色被單也染成鮮艷的紅色。
小孩一邊跟著護士跑,一邊哭得眼淚汪汪,哽咽著喊:「爸爸……爸爸……」
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有些憐憫,我們跟著去看個究竟,看著受傷男人被送進急救室後,女人終於體力不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上,小男人很乖巧,忙迎了上去,想扶起他的媽媽,但因為力氣太小,他母親分毫未動。
另一個隨行的男人也上前攙扶,低低勸慰:「弟妹啊,你可不能倒下了,快起來,吳兄弟他需要你,二娃子也需要你。」
女人淚如雨下,「我知道,周大哥,可是……你叫我怎麼辦啊?我們家全靠吳冠頂著,現在他倒下了,孩子還這麼小,我可怎麼辦啊?」
被叫做周大哥的男人說:「你不要太擔心,吳兄弟一定會沒事的。」
女人說:「吳冠頭頂受傷,就算治好了會不會留下個什麼後遺症?我們家就那點錢,還被他兄弟借去修房子去了,我拿什麼錢給吳冠治病啊?」
被叫做周大哥的人面露難色,唉聲歎氣地說:「哎,要怪就怪曹翻天這個畜生,沒人性的東西……我……惹急了,我現在就去找他理論去。」說著就要起身,被女人抓住袖口,阻止道:「周大哥,你別去,曹翻天哪是我們這種人惹得起的,算了,算了,算我們倒霉……」
被叫做周大哥的男人氣得臉色漲紅,咬牙切齒道:「沒天理,簡直是太沒天理了。他曹翻天憑什麼那麼橫?我真想去問問他,憑什麼一句話不和就打人?他眼裡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女人一臉愁容,喃喃道:「渡口鎮天高皇帝遠的,他曹翻天就是天理,就是王法。」
被叫做周大哥的男人說:「要不然明天我去省城裡瞧瞧,請一個懂法律的人問問,我還真不信者渡口鎮就被他曹翻天一手遮天了。」
女人搖搖頭,說:「算了,算了……人家後台硬,我們這些人沒錢沒勢,拿什麼跟他理論?前段時間高兄弟不是也被打了嗎,後來托人找關係請了個律師,可是到最後那個律師都被牽連,還平白無故地被曹翻天一陣好打,現在哪還有人敢管我們塗家村的事啊。算了,我們自認倒霉,周大哥,你趕緊回去搬家吧,別管我們了。」
聽到這裡我們已大致瞭解了情況,肯定是曹翻天帶人去塗家村鬧事,還把人打傷。可惜這群毫無權勢的普通百姓,竟是連絲毫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只有挨打的份。
回去的路上,我們商量了一條計策,雖然看起來可能有些不道德,但說不定是個對付曹翻天的辦法。
過了兩日,我們特意買了些水果去醫院看望那位被曹翻天打傷的男人。
病房裡住著三個病人,沒有看到那個叫二娃子的小男孩,只見男孩的媽媽趴在床沿上睡著了,病床上躺著受傷的男人,頭部包的像個粽子,只有眼睛、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頭。腿上著打著厚厚的石膏,用繩子吊著。
可能是我們開門的聲音吵醒了女人,她抬起頭來看我們一眼,估計覺得陌生,又低下頭想繼續睡覺。
劉鑫先走了過去,低聲問:「請問是吳大嫂子吧?」
女人臉色有些憔悴,愣了愣從小凳子上站了起來,對我們四人望望,臉上寫滿了疑惑:「你們是?」
劉鑫將一箱水果放到一旁木桌上,一一介紹道:「我是劉鑫,這是顧冉熙,那是李哥,猴哥。」
女人更加狐疑,「你們找誰?」
李哥在最後位置說:「吳嫂子,你別擔心,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有些事想單獨和你說說,你能方便出去和我們聊聊嗎?放心,就在門口就行,不會耽誤你太多是時間。」女人是老實人,又或者的確沒從我們臉上看出什麼歹意,於是跟我們走到門口的走廊,說:「有什麼事,你們說吧。」
李哥直接問:「請問你是住在塗家村的吧?」
女人點點頭,「是!」
李哥說:「我們都知道最近塗家村出了些事,曹翻天買下你們那片土地加建工廠,要趕你們走,因此鬧出了許多的不愉快。」
女人有些抗拒,淡淡地回答:「你們問這件事做什麼?」
李哥說:「吳嫂子,你放心,我們絕不是曹翻天的人,我們前些天正巧路過塗家村,見一群人圍在村口,還吵鬧著要將一個小孩子仍進河裡……」
女人低罵:「李爽那個挨千刀的,他想殺了我的兒子。」
李哥明知故問:「據我所知林爽最近短時間消失了,吳兄弟的傷是被曹翻天打的嗎?」
女人一聽怒氣上漲,不管走廊上來回走動的人群,低罵道:「不是曹翻天那個烏龜兒子,還能有誰,就是他把我老公打成這個樣子的。」
劉鑫走進女人身邊,壓著嗓門說:「不瞞吳大嫂,其實我們也和曹翻天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
女人單純地問:「他也逼著你們搬家?」
劉鑫搖頭,低吼:「比這個還令人可恨百倍,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我一腳踢到劉鑫的膝蓋後彎上,阻止他的話癆子。
李哥說:「今天來找吳嫂子,主要是想問吳嫂子幾個問題。請問是曹翻天有沒有親自動手打的吳兄弟?」
女人若有所思,說:「打了,他打了我老公一個巴掌,下手可真夠狠的,打得我老公當時嘴角就流血了。我老公氣不過,上前跟他理論,他二話不說,直接就讓手下二十幾個人毆打我老公,我老公身上肋骨斷了五條,手臂上被砍了兩刀,最重的是頭部,至少不下於三十處傷口。」
李哥問:「請問他們都是用什麼打吳兄弟?」
女人說:「鐵棍子,木棍子,還有……還有很長的像殺豬一樣的刀。」
李哥問:「你現在還記得曹翻天的樣子嗎?」
女人說:「記得……」
我隨手拿出張照片交給女人,是上次曹翻天他們來海鮮樓吃飯時偷偷拍下的,上頭除了曹翻天,還有陶雄、蔣干,及他們的手下,每個人的頭像都很小,但很清晰。
女人接過照片一眼就認出了曹翻天,用手指著說:「就是他,還有這個,這個……林爽,張浩,幾個挨千刀的,就算化成灰我都認識他們。」
李哥故意說:「曹翻天這是蓄意傷人,事後他有沒有過來看過吳兄弟?」
女人臉又一陣紅,更加咒罵道:「那個畜生根本沒有人性,為了能趕我們走什麼辦法都用過了,打傷我老公也是殺雞給猴看,最好讓我們村裡所有的人都怕他、忌憚他,這樣我們才會趕緊搬走。這種人冷血的王八蛋,他怎麼可能來醫院看我老公,我老公住院的錢都是我四處找人借的,我……」說著說著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李哥說:「我聽說前段時間你們村也有人受傷,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女人說:「還不是因為拆房子的事,村裡一個姓高的大學生跟他們理論,最後腰上被砍了兩刀。後來這個高兄弟四處打聽,請了個律師,準備告曹翻天,可惜……還沒上法庭,律師便被打了,之後再沒人敢管我們村的事了。」
李哥掏出一個信封交到女人手中,滿是悲痛道:「這裡是五千塊,你收著給吳兄弟治病吧。」
女人擦了擦眼淚,頓了頓將信封推了回來,「這不行,我都不認識你們,怎麼能收你們的錢,不行……」
我附和著說:「這點錢並不多,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給吳兄弟買些吃的,補補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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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