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吃飯那點事
nbsp;第一百三十九章吃飯那點事
劉鑫用著擔心的語氣不停地在我耳朵邊上嚷嚷:「你幹嘛……你幹嘛啊?快住手,叫救護車……」
我完全無視劉鑫,直愣愣看著面前鬧事的一群人。|└#┘
兩精瘦男估摸著嚇得不清,臉色煞白煞白,睜大雙眼直盯著我的傷口處,半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一旁的人也沒人敢開口,各自沉默著。
我回頭,將放在桌上的槍拿起,然後『啪』一聲重重放下,看兩精瘦男不覺輕輕一顫。我語氣加重,吼道:「這個10%的股還入嗎?如果還想繼續入,就把桌上的槍拿起來,直接朝我頭來一槍,以後你們想怎麼樣我永遠也管不了。我告訴你們,這個海鮮樓既然每一個月向我上交了500塊的保護費,我就得負責。誰要想找這海鮮樓的麻煩,先把我解決了再說。」
精瘦男面帶不自然的微笑,換上客客氣氣的語氣,說:「兄弟,我們剛才只是和你們開玩笑,什麼股份不股份的,只是一個玩笑而已。」
黑痣精瘦男隨機點頭迎合道:「對,對,對……」
我深吸一口氣,拿起槍,說:「玩笑?那你們總得給我一個准話,這個股到底還入不入?」
精瘦男說:「當然不入。」
我說:「那還用上交保護費嗎?」
精瘦男擦了擦額頭的汗,說:「當然不用,這裡有兄弟你罩著,也用不著我們了……」
我說:「這可是你們親口說的,如果以後你們再敢讓這個海鮮樓受到什麼損失,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我既然對自己都下得了手,就更不用說外人了。」
黑痣精瘦男說:「兄弟,這兒收費用的人可不止我們啊。我們不動,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動啊。你這話說得……」
猴哥突然插嘴說道:「冉熙,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就這樣了吧,先散了。」
我望著兩精瘦男,說:「你們現在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可以帶著人走了,我就不送了,請便。要是有事,那咱們繼續談。」說話間,朝大門位置處,作出一個歡送的手勢。
兩精瘦男急忙道:「沒事,沒事……」說罷,快速朝門口位置走去,一群人緊跟其後。|
待這群人全部走出房間後,猴哥臉色頓時大變,用著擔憂以及責怪的語氣,說:「我說你都在想什麼?算了,算了,先去醫院。」
我笑了笑,說:「反正都快死了,無所謂了。」
緊接著,李哥便背著我快速出了海鮮樓,直奔醫院。劉鑫擔心的聲音不停在耳後傳來:「冉熙,你沒事吧?痛不痛?怎麼流這麼多血?」辟里啪啦一大堆。
對於這件事,我們所有人一致認為會有警察來詢問,所以都想好了逃避責任的說辭,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們根本沒見著半個警察的影子,也沒人到海鮮樓調查,這件事算是暫時告一段落。為此,我們感到非常的疑惑。
手術後我漸漸恢復意識,劉鑫見我精神漸好,也換上以往的嬉皮笑臉,坐在我病床邊,一臉諂媚地說:「冉熙,我說你怎麼有那膽量啊?哎喲,相處了這麼多年,愣是沒看出來啊!」頓了頓,又皺起眉,搖頭撇嘴道:「不過話說回來,沒事你玩什麼自殘?身體吃子彈吃上癮了是不?還好沒事,要真在缺一條腿,那你還真是均衡了。」
我說:「來海鮮樓收保護費的人到底是有多少?」
劉鑫說:「根據朱師傅交代,暫時出現了三撥人。」
轉眼間,我在醫院待了半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裡,海鮮樓沒有受到道上人物的干擾,但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生意比之前好了很多。同時,據朱師傅所講,有人在海鮮樓打聽我的消息。
又過了幾天,突然一看似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在病房門口滿臉笑意地問:「請問是顧冉熙,顧先生的病房嗎?」病房的門並沒有關。
當時只有猴哥在醫院守著,猴哥立馬站起身,戒備道:「你是?」
這人毫不客氣地走進了病房,而身後則是跟隨著四人,其中一人給我的印象最深,因為他全身體毛都很深、很濃、而且很黑。是的,體毛,不是頭髮,露在體表的部位都或多或少看得到清晰的黑色長毛。尤其是手背,雖然他穿的是長袖襯衣,但清楚可見手背上濃密的汗毛,大概有兩厘米長,面部雖然整理過,也看得到剛衝出頭的鬍渣,遮住將近半張臉夾,脖頸處的毛也若隱若現,留了一頭簡單的平頭髮型。
40歲男人走在猴哥身邊,說:「放心,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和顧老弟交個朋友。」
我疑惑地和猴哥對望一眼,然後又看著40歲的男人,說:「大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40歲男人說:「你的事情我聽說過,我很欣賞你,但據我說知,你應該沒有和渡口鎮的其他幫有所來往。」
我頓時懵了,幫?這可是大陸,既然敢自稱幫,找死!
我笑了笑,說:「大哥,你言重了。」
40歲男人說:「有沒有興趣過來和我一起?」
我說:「大哥,我現在還受著傷,恐怕……」
40歲男人手一揮,說:「那我就等著你出院,你現在就安安心心地養傷。誰要敢找你麻煩,你直接報我陶雄的名字。」
聊了一會兒,40歲男人便帶著人離開了。對於他所說的話,我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之後,我問猴哥,「這陶雄又是一個什麼人物?」
猴哥搖了搖頭,說:「不太清楚,不過這個鎮,比我想像中的還要亂!」這個鎮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
由於我之前很少和猴哥等人聊,所以對於這個鎮,我基本不瞭解,我問:「那……那個陶雄說的什麼什麼幫,是什麼意思?」
猴哥說:「據說這個鎮有三個幫派,一個是g幫,裡面的成員大部分是g人。一個是什麼z幫,成員大部分是z人。還有一個是a幫,成員不太統一。至於這三個幫的領導人是誰,我們就沒深入打聽過了。」
我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什麼幫都出來了,至於嗎?這是演古惑仔呢?」
猴哥笑了笑說:「這不是我們關心的問題,社會上那點黑暗,你我又瞭解多少?別想了,休息會吧,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傷養好,千萬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總共加起來兩個月的時間,我的槍傷痊癒了,在這期間,陶雄來過三次。經過猴哥他們打聽,才知道陶雄是a幫裡面的人。
對於陶雄的『邀請』,我和猴哥等人商量過,能拒絕嗎?不能。除非我們不想在這個鎮裡待了。
我出院的當天,陶雄也來了,身邊只帶了一個人,就是那一個毛非常濃密的人。
傍晚,我們一行人在一家中式餐廳吃飯,陶雄請客,除了李哥、猴哥和劉鑫,還有四五個不認識的,個個看起來凶神惡煞,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先是一番客套的介紹,對方一個高個留平頭的男人滿臉微笑對著我,說:「哥們,你之前在海鮮樓的行為在道上傳得可是風風雨雨,真厲害!」說話間豎立起大拇指,但眼神虛晃,語氣中充溢著不屑。
我說:「兄弟你言重了!」
高個平頭男叫杜佳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陶雄笑了笑,說:「以後大家都是自家兄弟,冉熙,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如果我沒有在,你可以直接找他們。」
杜佳豪舉起酒杯,對著我說:「來,哥們,我敬你。」
我說:「實在對不起,我從不喝酒,要不我以茶代酒……」
杜佳豪大笑一聲,說:「什麼?出來混的,竟然不喝酒?你……你當兄弟我是三歲小孩?還是不給我面子?」
劉鑫說:「哥們,我兄弟真不喝酒,如果你不介意,我代他陪你喝,怎樣?」
杜佳豪冷眼看了看劉鑫,然後對陶雄說:「雄哥,你看,你看看,喝個酒,還有人代喝,這架子可比您還擺得大。」
我急忙解釋道:「兄弟,你誤會了,我現在是真的是不沾酒、不沾腥,平時都是吃素菜。」
杜佳豪冷笑一聲,說:「和尚?得道高僧?那是不是連女人也不碰?哈哈……」說完一陣狂笑。
陶雄說:「阿豪,現在冉熙是自己人,你能不能收斂點?」
杜佳豪哼了一聲,說:「雄哥,咱們當他是自己人,誰知道他心裡怎麼想?」說罷,又對著我說:「顧冉熙,我告訴你,要不是雄哥出面,那海鮮樓恐怕早被z幫的人給砸得稀巴爛,至於你嘛……運氣好的話,坐輪椅,運氣不好的話,直接見閻王爺。」
或許劉鑫是實在聽不下去了,低聲嚷嚷道:「嚇唬誰呢這是,真以為我們沒見過黑社會一樣。」
杜佳豪頓時大怒,站起了身,一手指著劉鑫,吼道:「有種你***大聲說出來?別tm唧唧歪歪跟個娘們樣。」
劉鑫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同樣站起了身,氣勢磅礡地說:「怎麼的?想打架是嗎?別以為就你混過,知道我們以前跟著誰的嗎?」這架勢,是我從沒見過的氣宇軒昂。
杜佳豪二話不說,走近劉鑫身旁,順手便是一拳朝劉鑫砸了過去,劉鑫眼明手快將頭一偏,李哥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手握住了杜佳豪的拳頭,順勢一推,杜佳豪受力,連連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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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