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小黑屋
nbsp;李哥說:「你的意思是,你們只聽從安排,至於其中的原由,是不得而知?」
一人點頭道:「基本不清楚,包括你們的事都是張少芬告訴我們的。|▏飛速中㊣文網▏」
李哥轉身自言自語道:「張少芬……施金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突然,李哥又是一個轉身,面對一人,問道:「那張少芬和施金志又是什麼關係?」一人搖頭道:「這個我們不清楚,我從未見他倆見過面,當初施金志介紹時,也只是留了一個電話和名字,連什麼事情都沒交代。我們問過,但施金志也表示不知道。」
劉鑫一聲怒吼:「你***什麼都不清楚,留你有什麼用?」
李哥嚴肅的朝劉鑫揮了揮手,示意他別說話。
李哥又問:「你確定指使你們做事的人是張少芬?你仔細想想,還有沒有其他人在背後操作?」
一人肯定的說道:「我保證整件事全是張少芬一手在安排,絕對沒有第二人。」
猴子突然開口問道:「李兄,有什麼問題嗎?」
李哥歎了歎氣,說:「我想不通對方做出這一系列的事到底是為什麼……因為張少芬這個人物,我從未聽說過。你們有誰認識嗎?」
我們幾人同時搖頭表示不清楚。猴子也低頭想了想,說:「那咱們先把這個張少芬揪出來,現在想讓她現身,相信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李哥點了點頭,對著一人說:「你們平時想要和張少芬見面,是怎麼個見法?」
一人說:「不確定,有時是去她的住處,有時會約一個地方。」
李哥說:「行,今天中午12點前,你把她約出來,至於怎麼約,相信你應該比我懂。」
一人想了想,說:「是不是我按照你們的話做,你們就能放過我?」
李哥說:「放心!我之前說過什麼,我一定會辦到。」
一人說:「是不是只要揪出張少芬,這事就結束了?也就不關我的事了?」
李哥乾脆地回答:「對!」
一人點了點頭,拍著胸膛說:「好!張少芬的事包在我身上!」
陌生人躺在地上舉起手,微弱道:「我也願意配合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吧……」
李哥笑了笑,說:「知道什麼叫為時已晚嗎?機會我給了你,但你不懂得珍惜,怨誰?只能怨你自己!」
陌生人不停的哀求著,我們所有人只當視而不見,充耳不聞。|隨後,李哥順手扶起跪在地上的一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說:「我叫蒼天」
所有人為之一震,劉鑫說:「操!蒼天,好霸氣的名字!」
蒼天的名字雖然讓我大吃一驚,但讓我更加疑惑的是,李哥難道真的打算放過他?不可能,不可能……完全不符合李哥做事風格。
接下來,我們客氣的,或許用虛偽更貼近一點吧,向蒼天介紹了介紹自己!一番虛偽言辭之後,李哥歎了歎氣,對著『飛人』的屍體說:「還是挖個坑,把他埋了吧!」
我說:「沒傢伙。」
李哥說:「劉鑫,你不是準備了一根鐵棍嗎?」
劉鑫恍然大悟般覺醒,拍了拍額頭,帶著後悔的語氣,吐出一句四川話:「日他個先人板板,老子是說心中一直感激o有事掛起的嘛,唉,屁眼也沒捅成,虧大了,虧大了……」
感激o等於感覺,按著拼音拼下去,雞哦jio,感激o。雖然沒有這個漢字也沒有這個拼音,但按照字母順序是能拼出來的。
挪威突然冒出一句:「那你捅完坑埋完屍再去捅那啥……那啥……什麼芬的屁眼啊!」用的是普通話。
蒼天瞬間一臉茫然加驚恐,鼓眼張嘴望著說話的挪威,吞吞吐吐吐出一句:「這……這……怎麼……怎麼……」
與此同時,劉鑫在一旁說道:「好主意!就這麼定了,我先找塊軟一點的土,挖坑去!」說罷,抗著鐵棍尋位置去了,走路一擺一擺,如果再穿件豹紋裙還真像孫猴子。
李哥拍著蒼天的肩旁,說:「大家自己人,就不瞞你了,他不是曾可可,正如你們心中所想的,曾可可已經在墜樓的那一瞬間便離開人世了。」
蒼天依然一副不可置信般模樣,盯著挪威看個不停,同時搖著頭,默默吐出:「除了頭髮短了外……其它地方……太像了……太像了……」
挪威立馬將手伸進胸部,掏出一些什麼塑膠塊、海綿塊,說:「還有這兒不一樣!」說罷,拍了拍胸部。然後又對著我說:「冉熙,幫我解下胸罩後面的扣,謝謝!戴著真不爽。」
聽著挪威的這句話,我總感覺一種怪怪的味道,說:「操,生平第一次給男人解胸罩!」男人二字加重了音。
挪威說:「這證明你的一生活得豐富多彩!」
無奈,我走向挪威背後,單手伸進挪威的背脊,解開了扣子。緊接著,挪威在胸前又是一陣拉扯,不一會兒,一米色胸罩在挪威手中晃蕩著,然後……悲催的飛向了空中,瞬間又落在了地上,還拋出一條弧線。
李哥看著我,說:「冉熙,這人你想怎麼處置?」
我盯著陌生人笑了,坦白講,我腦海中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成熟的決定。
我說:「先讓他活著,慢慢折磨,這話是當初他對我們說的,我現在還他的願,一點一點的還給他。」
李哥說:「行,這人隨你怎麼玩。」
陌生人的哀求聲瞬間提高,「求求你們……」我完全不想再聽他說一個字,順起一腳踢在他頭部,吼道:「求你老漢不長毛,滾一邊去。當初的囂張勁怎麼沒了?不是想將楊佩琪怎麼樣嗎?不是想將我們怎麼樣嗎?你以往的自信都去哪兒了?」
陌生人立馬抱著頭,再一次嚎叫起來……
李哥看了看手錶,說:「時間不早了,這兒雖然偏僻,但也不敢保證不會沒有人來,收拾收拾,準備離開。」
我和挪威利用之前的繩子,將陌生人手腳捆綁起來,然後將他的褲子塞進了他的嘴巴,最後放進了金盃車內。
這時,劉鑫在不遠處招手吼道:「好了,好了,把屍體抬過來。」
李哥和猴子抬著屍體,我們一群人便朝劉鑫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一不規則的坑,勉強能埋下『飛人』。
劉鑫看著屍體,憤怒道:「操!殺我老婆,老子還給你刨坑埋屍……你算是賺了!」
將『飛人』的屍體簡單處理後,我們便離開了。猴子、朱師傅和挪威上了一輛車,我和劉鑫以及陌生人一輛車,李哥和蒼天一輛車。
上車前,李哥交給劉鑫一把鑰匙。之後,我們分成兩路,李哥等人先去接應曾可可的父母,而我和劉鑫則是將陌生人帶去另外一個地方。途中,我給楊佩琪去了一電話,報了報平安!
掛了電話之後,劉鑫問:「冉熙,這個龜兒子你打算怎麼辦?」
我盯了盯躺在座位下面的陌生人,然後對著劉鑫說「你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劉鑫說:「之前爆他命根子的時候,你是故意的吧?我還真不信你的槍法會那麼差勁。」
我說:「一槍爆了多沒意思,你懂的!」
劉鑫笑了笑,說:「有道理,有道理。」
我說:「之前李哥說的小黑屋,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劉鑫說:「哎呀,都很多年的事了,以前你不在的時候用過那麼兩次,後來就一直沒再用過,李哥今天要是不說起,我早忘記了。不過……我總感激o裡面陰深深的,慎得慌!」
地勢越來越偏僻,我疑惑道:「靠,這麼遠的地方,這小黑屋當初是誰提供給你們的?」
劉鑫說:「據說是劉哥家的一棟老宅子,一直沒人住。不過我最納悶的是,四周除了那棟宅子外,沒有任何的住戶,你說怪不怪?」
我說:「正常,我們老家也有這種人,單獨修一棟房子在山坡頂上。我就想一陣大風估計就能吹下來。」
劉鑫說:「你說的應該是寺廟吧?」
我說:「不是。」
劉鑫說:「哦,那我估計那家人是受到了虐待。」
我說:「為什麼?」
劉鑫說:「你想啊,搬去一山坡頂上,不就是想要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jio嗎?肯定是心中受到了創傷,然後想法設法去彌補。」
我點了點頭,說:「說得好像有那麼一點道理。」
一番莫名其妙的交談後,車已是停留在了一棟大概200平米的雙層建築房前,四周雜草叢生,一片寂靜,荒無人煙。唯一讓我感覺踏實的便是幾根豎立的電線桿。下了車,我背脊一陣涼意,劉鑫說:「據說這路還是劉哥以前花錢修的。」
我說:「為什麼叫小黑屋?」
劉鑫說:「屋子內有個地下室,關了門很黑。」說罷,劉鑫便朝大門位置處走去,然後打開了門,立馬傳來『吱嘎』一聲……
或許是因為這房子常年無人居住,外表看起來除了很舊很髒,還很陰森,牆壁上水流過的痕跡清晰可見,壁頭間的道道裂縫像爬行的蜈蚣,還有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望著這一切,讓我浮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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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