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交代了繡竹一番之後又詢問了一下魔物的事情。
提到魔物,繡竹的臉色當即就凝重起來:「魔物的事情不容樂觀,你當日離開之前不知道花了什麼手段竟然買通了大秦的黑冰台,如今大秦的情報正源源不斷的送到瀛洲了,老娘當然對這事情十分的重視,派了信任之人去打理,而就在最近一個月內,也就是你這傢伙尋早神屍的時候,老娘已經收到了不下於百道有關於魔物的情報。」
「情報怎麼說?」李炎問道。
繡竹說道;「大元王朝以及其附近戰火一片,過不了多久戰火應該就要延伸到大唐和大漢的邊界了,四大王朝雖然一直在派遣軍隊抵擋,但是卻收效甚微,魔物席捲天下的大勢已成,現在四大王朝都發佈了屠魔令,想要借此調動門派,家族,散修,隱世強者重重力量剿滅魔物,四大王朝的忠義之人倒也不少,響應者很多,然而這也只是堪堪延緩了魔物的席間天下的速度罷了。」
「為什麼會這樣,按理說四大王朝的修士加起來比魔物還多。」李炎說道。
繡竹說道:「四大王朝的修士雖然多,但是魔物的數量更多,幾乎是無窮無盡,怎麼殺也殺不盡,而且更重要是魔物那邊出動的高手很多,其中更有凶獸相隨,反觀四大王朝真正響應的高手很少,雖說四大王朝傳世依舊,底蘊非凡,但是以前培養的高手都去域外了,比如大唐的皇帝,大秦的歷代帝王。」
「你可探聽到那些帝王都去域外做什麼?」李炎問道,這也是他一直好奇的地方。
繡竹搖頭道:「暫時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和修煉有關吧,又或者這個世界對他們而言太小,域外星空可能有更加寬廣的世界,更加讓那些高手嚮往。」
「若是四大王朝不敵魔物,你願意與我一起遠走星空麼?」李炎沉默了一下,問道。
繡竹嫵媚一笑;「那還用問,自然是跟著你這傢伙,難道你想將老娘一個人丟在這裡等死?好了,老娘不和你說了,現在老娘得抓緊時間組建軍隊,怕是沒時間再陪你了,元香姐這些日子來到是過的有些寂寞,你這傢伙不妨去元香姐那裡坐坐,老娘走了。」
見到繡竹離開,李炎對著旁邊的小茹問道:「如若魔物真的席捲天下,小茹你也隨我離開吧。」
「嗯!奴婢是姑爺的,姑爺去哪奴婢就去哪。」小茹笑道,對她而言李炎就是她的全部。
「去元香那裡坐坐吧。」李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當即身子一閃來到了元香的竹屋內。
此時的竹屋旁邊多了一棟竹屋,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即墨月的。
來到屋內之後,卻見元香一個人無聊的坐在榻上繡著一件肚兜,見到李郎突然出現當即紅著臉將東西藏到身後:「李郎過來也不打個招呼,嚇妾身一跳。」
「是你心不在焉吧,你身為天命境修士我要過來你早就應該察覺到了才對。」李炎笑道,隨後拍了拍大腿,示意元香做過來。
元香蓮步輕移帶著一抹羞意坐到男人腿上,輕柔的靠在其懷中.
李炎問道:「月兒呢?」
「月兒正在旁邊的那座大殿修煉呢,李郎忘記了那大殿的池水有淬體的功效,莫要看月兒平日裡不說話,月兒也是女子,也比較看重自己的儀態,不過李郎來的不巧,剛才幼魚匆匆的離開了,說是一個叫徐福的找她有事。」元香笑道。
「徐福?」李炎臉色微動、
元香問道:「李郎是不是那徐福有什麼問題?」
「沒事。」李炎搖頭道,心中暗道:「徐福是徐幼魚的先祖,此刻喚去怕是交代一些事情,不然就是指導修煉,徐鐵沒有修煉的天份,幼魚卻有,那徐福的一身修為總得有個人繼承才對,這對幼魚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
「小茹,天色不早了,把門關上吧。」元香此時吩咐道,旋即又轉過身摟著男人脖子說道:「今晚李郎不走吧?」
「嗯,不走。」李炎腦袋埋進元香胸前那豐滿的軟峰當中,深深的吸了口氣,感受那淡淡的幽香。
感受到胸前的酥麻,元香忍不住仰起脖子,抱著男人的腦袋長長一哼,嬌軀輕輕顫抖,嘴裡喃喃道:「李郎似乎有心事?」
「心事?」感受面前的柔軟,李炎不由一怔,隨後道:「也不算是心事,只是擔心魔物的事情,不提也罷,免得掃了興致。」說完一張嘴輕輕咬住那峰尖。
元香瞇著眼睛抱著男人的腦袋更緊了:「李郎,回房吧!」
李炎當即站起身來托著這個美婦的翹臀便往屋內走去,同時向著旁邊的小茹使了個眼神。
小茹眸子露出羞喜,提著羅裙跟了上去。
元香見到回到了屋內,關好了房門方才將身上的這身霓裳羽衣隱退下去,絕美的身段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但是那件衣物豈能遮擋這美婦的身上的春光,在這昏暗的屋內她的身上竟泛著玉石般的光輝,看起來格外的迷人。
李炎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調笑道:「我家的香兒倒是越活越年輕了,身段比以前還好。」
「李郎莫要取笑妾身了,月兒的身段才算好呢,妾身都年紀不小了。」元香一邊替男人更衣一邊輕笑道,隨後這個美婦嬌軀順著男人的胸膛滑落下去,小嘴張開螓首俯下,服侍著男人。
李炎呼吸不由沉重了起來:「許久未見香兒這般了。」
「李郎身邊女子不缺,那輪到妾身服侍。」元香俏臉揚起,含水的眸子當中儘是迷離之色,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李炎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愧色,想當初在太阿們的時候自己和元香初嘗雨露,彼此之間何等恩愛,那時候的元香處處依著自己,盡心盡力的服侍,但時至今日反而有些疏遠了,元香卻連服侍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始至終元香都沒有抱怨一句,唯有今日方才小女兒般抱怨了一句。
「卻是苦了夫人了。」李炎歎道。
聽到夫人二字,元香身子一怔,瞇著的眼睛不由彎了起來,心中的幽怨消失的乾乾淨淨,滿心歡喜。
這女人就是這般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