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炎和徐幼魚消失在船艙內,紅姬站在船頭上臉上露出若有如無的笑容:「似乎把他弄火了,這樣的話可是得注意一點了,他手中說不准真藏著流星弩,不過沒關係還有五日時間,五日一到我身子便不會懷孕,到時候奪了他的運氣之後此人便無用了,是殺是刮還不是我一句話麼?不過這種天生氣運之人最好還是留不得,這種人做什麼事情都極易成功,哪怕是復仇,我可不想哪天死在他的手中。」
這一刻紅姬感覺到了威脅,心中已經對李炎動了殺心。
但是李炎何嘗也不是,他現在就等著太陽星到來,如果挪星成功便一舉反擊,倘若不能拿他也會做好最壞的打算帶著徐幼魚和徐鐵逃走。
此時青銅戰船之上。
身為首領的何遼一臉凝重的坐在諸位了,下面只有零零散散六位挪星境修士,這些人是這群海盜最後的實力了。
大廳中央躺著一具被海水泡的有些發白的屍體,這具屍體的面貌正是李炎之前殺死並拋屍大海的海盜。
「三人當中只尋到了一具屍體,其他兩人估計也已經死了,看來這次查探對方的行動已經失敗了,不過這也可以肯定,那艘小漁船上有挪星境高手。」何遼嘴角抽了抽,臉上的箭傷還未癒全,讓他感覺說話都有些疼痛。
其他六位挪星境修士看著大廳上的那具屍體沉默不語,眼前的情況很糟糕,他們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見到其他人沉默身為首領的何遼說道:「現在有三個選擇擺在我們前面。」
「什麼辦法?」其他人頓時十分齊刷刷的看著他。
何遼說道:「那漁船上的實力我想不用我們多說了吧,所以第一個辦法就是我們七位挪星境修士一起出動將那艘船上的人全部殺死,這樣的話就可以擺脫大秦王朝的密探跟蹤,而我們也能夠安安全全的離開這片海域。」
「七個人一起上?」其他人思考了起來。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提議,如果我們七個人都拿著流星弩的話敵人的數量只要不是太多絕對可以將其全部殺死。」一人說道。
何遼忽的一哼:「不錯,可是同樣的我們只要要付出一兩位挪星境修士的性命,別忘記了我們有流星弩他們手中也有三副。」
「該死的這麼把這個給忘記了,這三個煉神境修士死在那漁船上手中的流星弩肯定已經被奪了,如此一來我們衝過去與之硬拚至少要付出幾個人的性命,挪星境修士拿著流星弩的話簡直就是出手必殺的存在,我們縱然可以殺死他們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何遼繼續說道:「這就看諸位敢不敢冒這險了。」
其他六人又沉默了,他們面面相覷還真不敢冒這個險,畢竟人數就這麼多,弄不好死的那人就是自己。
「我們之前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了,說不定從我們拍出去的修士口中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現在的實力,而在這種情況下這漁船還敢繼續追擊定是有備而來,這個方法太過冒險,我覺得不妥。」
一人剛剛說出,其他人就立刻附和道。
「不錯,漁船上的人定然已經做好了防範我們現在再大張旗鼓的衝過去說不定損失會比想像中的要眼中,首領你還是說說其他的辦法吧。」
「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怪不得能夠從那一戰中活下來,看開都是臨陣脫逃。」
何遼看著這些毫髮無損的挪星境修士,心中氣不打一處來,自己衝在前線雖然被一箭射了回來但是好歹也敢拚,敢殺,哪像這些人有挪星境的修為沒有挪星境的血性膽量。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能怪這些人,畢竟是海盜,不是軍隊,出些貪生怕死之輩也是正常不過。
「第二個辦法很簡單,不理會這漁船,靠我們行駛的速度可以在十日之內擺脫他們,他們不敢追的太近怕我們上百副流星弩的威力,而又不甘心放棄,不過漁船的速度畢竟是比不上這艘戰船,只要和他們消磨一些時日總能夠將其擺脫的,而我們也可以盡量選著比較危險的海域,我們戰船堅固高大,不懼巨浪,不懼海中妖獸,而那艘小漁船就沒這麼好運了,說不定路過某片危險的海域就葬身大海了。」
「好主意,好主意,借刀殺人,我們只需要引他們到危險的水域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們殺死這樣最好不過,我同意這個辦法。」
「嗯,恩,的確不錯,我們現在的勢力銳減,手下們也無再戰之心,緩緩也是好的。」
何遼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既然都同意這個辦法那就按照這個辦法去辦吧,吩咐他們往最近的危險海域駛去。」
大海寬廣無比,其中蘊藏的危險比起百萬群山當中都要危險幾十倍,有些地方縱然是挪星境修士去了也得小心翼翼,不然的話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
此時又一日過去,今天依舊風和日麗,萬里無雲,海面上碧藍一片,海風似乎也溫暖了許多沒有之前那嚴冬的寒冷。
「還有兩天時間太陽星就要到來了。」李炎站坐在房間內望著外面心中默念著,也就是說,明天自己就要動身去命運星辰界,畢竟已經離開月牙灣很遠了,必須用一天時間趕路。
這時候正在打坐練氣的徐幼魚也清醒過來,自從教導她修行便沒有見到她閒下來過,一直在修煉著,此時她現在的修為已經是練力境巔峰了,差一口氣就可以突破到練氣境,不過李炎知道她現在的身體雖然氣血充溢,但是想要練血成氣卻還沒有達到要求,因為她還沒有完全掌控自己身體內的氣血,至於什麼時候掌控那就得看她的天賦了。
「相公你醒了?」徐幼魚對著李炎露出一個笑容:「我去給您打水洗臉去。」說完迅速的穿上鞋子跑了出去很快就端來了一盆水。
「其實你不用這般服侍我。」李炎心中有些慚愧,自己還真有些對不起這女子,不僅讓她和她的爺爺陷入了險境,還要這樣的伺候自己。
徐幼魚放下臉皮,低著頭站到一旁:「相公是不是很討厭幼魚,我知道我身份低微配不上相公,爺爺說了如果是真正夫妻的話每天是要相擁而睡的,相公哪怕不和我睡一塊也沒關係,可是我至少還能服侍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