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妹突然保住李炎,這軟香入懷讓他也措手不及,他沒想到一向性格柔弱的王心妹會做出這般大膽的舉動,和平時完全不一樣,
感受到那柔軟的嬌軀,李炎不由有些心猿意馬,他可是血氣方剛的漢子,雖然對於一些心懷不軌的女子能保持著理智,可是對於有好感的女子卻沒有那麼高的抵抗力,尤其是之前還有這丫頭發生過一些旖旎,心中難免浮想聯翩。
下意識的李炎將王心妹抱在懷中,那股處子的幽香鑽入鼻中,時候能夠勾起男人最本人的東西,一下子他的身子不由起了反應。
王心妹似乎並沒有察覺道,她在李炎抱住她的一剎那腦袋也懵了,俏臉立刻通紅了起來,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彷彿一位懷春的少女,不,或許就是一位懷春少女,在經歷了這一個多月之後她已經對李炎產生了情愫,對著李炎的這一抱,非但沒拒絕,反而很享受似的,腦袋貼在男人那結實的胸膛上。
可是忽的,她感覺到自己腰間似乎有個硬物,下意識拿手抓去,可是這一抓李炎就忽的下意識喘了口氣,似乎有些享受,有些輕鬆。
「丫頭,你這不是在勾引我麼?前些日我塗抹了蛟血,一身氣血本來就龐大充溢,無處發洩,而起蛟龍血液當中本來就有的藥力,這些藥力可一直留在我體內,最近忙於修煉都被我壓下去了,你現在這一弄可是在玩火。」李炎呼吸有些沉重了,不過他臉上卻露出一絲享受之色,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啊!」王心妹似乎意識到什麼,彷彿碰到了烙鐵一般迅速的收回。
「李大哥,我,我不是有意的。」王心妹當初接觸過李炎的東西,自然知道是什麼,一時間羞愧的無以復加,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一位水性楊花的女人呢。
李炎笑道;「哈哈,沒關係,佔便宜的可是我,不過可以的話我還真捨不得你放手。」
這句話說出了男人的心神,也顯得李炎坦誠。
還以為王心妹會突然推開自己,羞紅著臉逃走,卻不想她那收回的小手又放了回去,細聲說道;「李大哥既然喜歡,那我幫你洩瀉火。」
「真的?」李炎沒有裝著正人君子,反而一臉欣喜,這火起來了壓下去多難受,這現成了一個美人在懷不去利用太吃虧了。
王心妹沒有說話,只是那隻小手溫柔了探了進去,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輕輕的動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練習飛刀的原因,力道把握的恰到好處,比起之前山谷的那一次可強多了。
「要不我們」李炎在她耳畔低聲說道,不過還未說完,王心妹卻用力掐了一下。
「不行,不能再得寸進尺了,以後我就不理李大哥了。」
聽這麼一說,李炎不由尷尬的笑了笑,這丫頭還真夠堅定了,好幾次都沒有拿下她,每次弄的自己都不尷不尬的。
「進去再說吧,站在這裡要是被別人看講了多尷尬。」李炎看了看周圍,雖然沒人,可是這心裡還是有些慌,大概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
王心妹這才意識到,小手忽的收了出來,輕輕了推了一下,嗔道;「都怪李大哥你意志力太脆弱了,受不得撓,一下火就起來了,本來還想幫你洩洩火的,現在看了就這麼算了吧,如果李大哥你憋不住去找剛才那出去的春蘭吧,她可以有意討好你的。」
「哈哈,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去找她了。」說著李炎轉身就欲離開,似乎真的打算去找那春蘭,腳步踏地有聲。
「別。」可是還沒走兩步,王心妹頓時急了,她追了上來飛快的抓住了李炎的胳膊:「李大哥你不准去,那女的對你沒安好心,她是想用美人計框住你,之前還在我這裡多番打聽了你的消息。」
李炎轉過身來,一臉笑容:「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走,哈哈,看來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居然讓你這個小美人對我傾心。」
「沒有,鬼才對你傾心,我是怕你被人算計了,李大哥你再這樣不正經起來,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我走了。」王心妹故作氣憤,轉身欲走。
李炎沒有放過她,走去去說道:「丫頭,難道你就打算這樣離開?要真是這樣我可真就去找那個什麼春蘭了,對了,還有一個叫秋菊的吧,身材也不錯。」
王心妹看著李炎下面那鼓鼓的一塊,俏臉不爭氣的紅了,她小聲道:「那就這一次,下次我不撓你了,你也不能在讓我幫你瀉火。」
「那是不是應該去裡面?」李炎咧嘴一笑,大有一種怪叔叔的感覺。
王心妹咬了咬牙拉著李炎進了臥房內,她此刻腦海中就只要自己那劇烈的心跳聲,心中不由暗暗後悔,自己怎麼會答應李大哥這麼無禮的要求,不過仔細想了想,她有發現自己並不生氣,反而只有一種淡淡的羞澀感和期待。
李炎頗為詫異,這丫頭還挺大膽的,拉著自己就往裡面拽。
「這裡應該不會有人看見吧。」王心妹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小手又伸了出去。
李炎微微吸了口氣,這丫頭膽子還肥起來了,動不動就抓自己那玩意兒,都懷疑她是不是女人了,不過看見了那張緋紅的俏臉時,卻打消了這個疑惑。
隨著旖旎的氣氛漸漸瀰漫出來,李炎的火氣也被徹底夠了出來,燃燒了理智,他猛地摟著那王心妹那纖細的小腰,一口親了過去,迅速的將那張吐著芳香的小嘴佔為己有。
「嚶嚀!」王心妹下意識的嬌喘了一聲,瞪大了眼睛,可是很快就迷離了下去,揚起那潔白的脖子,迎接著這奇妙的感覺。
良久,李炎笑著問道;「感覺怎麼樣?」
王心妹趴在李炎的身上,美目中含著一望秋水,渾身無力;「哼,李大哥你就知道佔我的便宜,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下次我的防著你才行。」
「呵呵,不是吧,這麼記仇?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麼?」李炎大手伸進了她的肚兜內,把握著那高聳的軟物。
「誰和你男歡女愛了,才不是呢,我只是幫你洩瀉火而已,好心沒好報,下次別想著這事情了、」還未說完,王心妹身子不由顫了一下,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胸前傳了過來。
「不行李大哥,在這樣真會出事的。」
王心妹生怕李大哥把持不住,她知道自己也快沒了理智,這**碰撞在一起天知道會產生多大的後果。
處子的身子本來就受不住,當李炎有意無意摸到她大腿兩側的時候卻已是濕漉漉一片。
「好了,好了,我不動你了。」李炎吐了口氣,收回了手掌,他也怕自己一下子做出禽獸的事情來,不過這拉弓上箭,就是不放,豈非連禽獸都不如。
王心妹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她雖然剛才有些期待,可終究還是忍住了,看來以後自己還得淬煉淬煉心境,不然被李大哥一勾就有了反應,也羞人的緊。
就在李炎享受齊人之福的時候,在另外一處卻有人不高興了。
流水城西北萬里之地,是一片戈壁,此地接近沙漠,人跡罕至,然而卻又一座巍峨的山峰聳立在這裡,這座山峰並不是一座荒廢,而是一座生機勃勃的秀美山峰,上面青柏,綠草。老籐古樹,還有瀑布泉水,這座山峰與周圍的景色格格不入,好似是被人刻意的從其他的地方挪過來的。
移山填海,這可是需要莫大的神通才能夠辦到的。
山峰各個隱蔽的地方都有精鐵建造了塔樓,上面站著三位手持弓箭的修士,個個實力都不俗有練氣境,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一位練氣境修士修士一位頗有名氣的高手,而這裡卻僅僅是被安排來站崗。
塔樓數量繁多,光是略微一看就不下於四十多座,這還是明面上的,暗地裡怕是還有不少,這麼多的暗堡,塔樓將整座山峰團團圍住,保護的水洩不通。
而在山谷中卻生長著許多血紅色的老滕,一位位農婦正提著木桶給這些老籐澆灌,那從木桶中舀出來的液體居然不是水,而是猩紅的血液,上面熱氣騰騰,顯然是新鮮的,不過這些血液都不是人血,因為人血沒怎麼燥熱,這應該是獸血,蠻獸之血。
一瓢獸血澆下,那紅色的老籐一下子復活了一下,扭動起來,將那血液吸收的一乾二淨,而沿著老籐往上看,卻將一個個血紅色的小果子掛在上面,猶如紅寶石一般,甚為好看。
以獸血灌籐,毫無疑問,這些老籐都是嗜血籐,而上面結的果子就是精血果。
這種精血果是比糧食還要強大幾十倍的東西,修士服用能夠十天十夜不感到飢餓,渾身都充滿力氣,而普通人吃下一個,能夠做到一個月不餓死,平常只飲點水就夠了,一般這種嗜血籐在各大門派之中都會有種植,用來給練氣境修士當飯吃的東西,而且一些煉丹師也會講精血果練成精血丹,服用之後抗飢餓效果更佳,只要帶上一瓶精血丹一位修士便能夠做到一年不吃飯也不會被餓死,是最好的填腹物,深受底層修士的追捧。
可是這座山谷當中卻種滿了嗜血籐,密密麻麻一片,就連崖壁上也爬滿了一片,上去就像是被老籐遮蓋了一樣,人走進這裡都會感覺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如果一點起霧,這些的霧氣都是紅色的。
估摸著,這裡的嗜血籐怕是不下於十萬株。
按照一株嗜血籐養活一位修士這樣計算,這裡豈非養活了十萬人?這數量簡直是太龐大了,比起太阿門的弟子,僕人加起來都多。
山峰各處卻建造了一件件房屋大殿,山體中也有許多的山洞,洞穴,能居住,也能藏物。
然而在山峰的最高處,一座黑色的平頂大殿坐落在上面,那漆黑的顏色和周圍的巖體融為一體,就算有修士從頭上飛過去不認真看的話也不會發現這裡有座大殿。
一位身穿魚鱗甲,頭戴頭盔的男子坐在大殿上方,僅僅那麼隨意一座,他渾身上下就透露出一股無形的壓力,這股壓力讓大殿中的人喘不過氣來,尤其是那種鐵血氣息散發出來,讓人感覺此人不是流寇的首領,而是一位掌管十萬兵馬的大將軍。
「流水城出事了,你們說該怎麼辦。」大首領放下手中的情報,目光冷冽的掃看地下眾人。
劉道第一個站出來:「還能怎麼辦,我去帶著一隊人馬把那鬧事人的腦袋給提回來。」
「可是那木白飛在那。」帶著黑色斗笠的男子聲音有些陰沉,他就是之前出現在沙漠中追殺李炎的三位流寇首領之一,叫九黑。
劉道皺了皺眉頭:「木白飛倒是個難纏的傢伙,前些日子他居然孤身一人闖進了芒碭山,還將一位首領個擊斃了,弄得我們芒碭山四首領就只剩下我們三個,大首領,要不要我們幾個一起練手宰了那木白飛,這下子是個硬骨頭,遲早得啃下它,不如就這次吧,順便也能掌控流水城,有了一座城池的掩護我們的勢力也能夠再次擴展。」
大首領揮了揮手,那鐵甲的聲音碰撞在一起清脆動聽:「木白飛他已經受了我一拳,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雖然他用神力強制性壓制住了,可是肉身已經是油盡燈枯了,過不了幾日就會死去,成不了氣候的,不過那流水城似乎出了一位煉神境修士,他將我派去的一位弓箭手給擒下了,實力看來不差,劉道,王矮子,你們兩各帶一小隊人馬過去,給我將木白飛的人頭提回來。」
「是,首領。」劉道拱手道。
王矮子也咧嘴一笑:「我記得木白飛手底下又有一支軍隊吧,怎麼樣,劉道你有沒有興趣吃下?」
「哼,那只軍隊可不好對付,雖然沒了木白飛統領,可是實力依舊不弱,聯合起來縱然是我們也得避其鋒芒,老規矩,一人一半。」劉道說道。
「嘿,一半就一半,走了,我去召集手下去。」王矮子以手中的兩把長刀當腿,飛快的走了出去,絲毫不比劉道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