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媽媽愣了愣,喃喃道:「這個我可真不知道,也沒想過。舒孽信鉞」她想了想,又道:「經您這麼一問,是挺奇怪的啊,我以前怎麼沒想到過?」
石槿柔見問不出什麼,就隨便地和鄭媽媽說了些家常,也說了石原海要進京選官的事。
鄭媽媽一陣唏噓:「哎,要我說,早就該如此了,何必非要窩在這董府裡,看人臉色過活。縣令雖說是個小官,但總能讓一家子衣食無憂,二姑老爺的決定是對的。」
張媽媽憐愛地摸了摸石槿柔的頭,慢慢地紅了眼圈,說道:「只是表小姐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再相見了。」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石槿柔也跟著抑制不住內心酸楚,眼睛一紅,淚水盈眶而出。她輕聲勸道:「奶娘,雖說今後天高水長,兩座山不能到一起,但兩個人總是有機會見面的。」
張媽媽知道這只是表小姐在安慰自己,但還是點了點頭。
屋內的氣氛很是傷感。
過了會兒,石槿柔才慢慢緩了過來,忽又說道:「奶娘,你能不能幫我賃個院子,我有些東西想存放。」
張媽媽是個心思單純的人,很容易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前一刻還在掉淚,後一刻聽到石槿柔的話,就笑著說道:
「這可是巧了,我姨家表妹家裡正好有這麼個院子,她家日子艱難,不打算再在城裡討生活了,準備回鄉下老家去,她家那小院也就沒人住了。院子不大,價錢也便宜。」頓了頓,才小心地說道:「只是,她不是想把院子租出去,而是想賣掉,表小姐看?」
石槿柔猶豫了,她只是想租個院子,把母親董韻的遺物連同自己和父親無法帶了進京的私人物品暫時存放在那裡,並沒有將來再回來住的打算,再說,東西不多,因為傢俱和日常起居的生活用品嚴格來說是董府的,只有小部分是自己父母置辦的,實在沒必要買個院子來存放。但石槿柔看著張媽媽那殷切目光,還是問道:「大概要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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