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進來通稟:「小姐,您的奶娘張媽媽來了。舒孽信鉞」
石槿柔聽了不禁一愣,立刻在記憶中搜尋著關於本尊奶娘張媽媽的信息,並示意小憐把人請進屋來。
石槿柔等張媽媽進屋見過禮後,客氣地讓張媽媽坐了,然後問道:「奶娘是專門來看我的嗎?」
張媽媽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穿著深藍色的粗布衣裳,臉上帶著憨憨的笑,回道:「我辭工的時候,走的急,也沒和表小姐道個別,今兒個來呢,一是來看看表小姐,二是來跟表小姐道個別。」
石槿柔點點頭,微笑著說道:「奶娘有心了!」
小憐端了茶水遞給張媽媽,說道:「張媽媽來的不巧,表小姐染病在身,怕是……」小憐望向石槿柔。
石槿柔笑道:「無妨,張媽媽不是外人,再說,我正巧想和張媽媽說說話。小憐,你去院子裡忙吧。」
「是,只是小姐莫太累了!」小憐答應著走了出去,怕小姐著涼,又很體貼地帶上了屋門。
張媽媽有些尷尬,見小憐出去了,又轉身對石槿柔略顯焦急與懊悔地說道:「表小姐,都是我不好,我該早兩日就來的。」
石槿柔「哦」了一聲,問道:「奶娘何處此言?」
張媽媽從胸口衣服夾層裡拿出一張紙交給石槿柔,說道:「這是藥方子,小姐按方子服了藥,病就好了。」
石槿柔心中大惑:可真是瞌睡撞到枕頭上,這也太巧了吧?她問道:「什麼藥方子啊?」
張媽媽邊把藥方交給了石槿柔,邊絮絮叨叨地說著:「這方子是二姑奶奶去世前機緣巧合,遇到一個姓杜的神醫,特意為表小姐請的,只是那杜神醫到底也沒醫好二姑奶奶的病!哎……」她口中的二姑奶奶便是石槿柔的母親董韻。
張媽媽說著,眼睛竟已濕潤。
石槿柔迷惑不語,張媽媽接著說道:「那杜神醫說表小姐的身子骨不硬朗,需要定期服藥調理,又說每年春秋換季時或會病上一場,這方子也是管用的。」
石槿柔看著藥方,想了想,隨口問道:「奶娘,我母親到底怎麼死的?可知何病?」
張媽媽擦了擦眼睛,說道:「二姑奶奶去世前不思茶飯,身形枯瘦,府裡給二姑奶奶前後請了許多大夫,吃了多少種藥,也不見好轉,後來二姑奶奶去廟裡許願上香時,遇到那個杜神醫,可那時二姑奶奶的病已經不治,神醫也沒辦法。不過二姑奶奶倒是讓神醫給表小姐把了脈,表小姐應該還記得吧?」
石槿柔茫然地點點頭,她穿越而來,雖然繼承了本尊的記憶,但很多事卻已模糊了很多,經張媽媽一說,她才依稀想起確有此事。
張媽媽繼續說道:「二姑奶奶得的是什麼病,我確實不知,二姑奶奶也從未對人說過她的病。這藥方子是二姑奶奶臨終前兩天交給我的,說你還小,你身邊的丫鬟她又放心不下,怕將方子弄丟了。還再三叮囑我過些日子等府裡消停了再找機會親手交給你。讓你按方子每個月定期服用一次,即便無病,調理下也是好的。」說到這裡,張媽媽忽然變得無比哀傷,略帶哽咽地說道:「給我方子的時候,二姑奶奶已經知道自己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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