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見石槿柔愣愣地不說話,於是接著說道:
「小姐,剛剛府裡又出事了。舒孽信鉞」
石槿柔追問道:「什麼事?」
「如眉回來說畫姨娘死了,奴婢剛在廚房也聽說了,應該不是假的。」
「啊?怎麼死的?」石槿柔立刻想到剛才畫姨娘的丫鬟哭著喊著找董大老爺的場景。
「說是跳井死的。」
「跳還是掉?」石槿柔沒聽清,立刻追問了一句。
「是跳,說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被大太太知道了,自己沒臉,跳井死了。」
石槿柔忽又想起前些日子在內宅假山附近撞見董沂和畫姨娘偷情的事來,心中暗自疑惑:「莫非她和董沂的姦情被大太太抓實了?還是她為董沂去偷那個什麼《平湖春曉圖》被抓了現行?」
石槿柔心中猜測,口中問道:
「知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小憐聽此一問,竟忽然變得扭捏起來,吭吭哧哧地不說話,憋得滿臉通紅。
石槿柔奇怪地看了小憐一眼:「說不出來?還是……說不出口?」
小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說道:「聽如眉姐說,畫姨娘和大少爺那個,那個……」
石槿柔心中瞭然。小憐有些忐忑地看著石槿柔,把男女偷情的事告訴沒出閣的小姐,若是追究起來,她可逃不過一頓板子。
石槿柔並不是很在意畫姨娘的命運,自盡也好,被害也罷,就算自己能以此事來增加要挾大太太的砝碼,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清楚的。自己馬上就要離開董府,這節骨眼兒上,沒有必要再節外生枝。
石槿柔看到小憐吞吞吐吐的樣子,於是改口問道:
「是如眉猜的?還是她知道其中原委?」
小憐對石槿柔的問題並沒給出明確的答案,她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石槿柔笑了笑,不再追問小憐,她握了握小憐的手,說道:
「一會兒你回屋吃飯的時候和如眉聊聊天,弄清楚她是怎麼看畫姨娘這件事的,最關鍵的,你要弄清楚她是否在害怕。」
「害怕?害怕什麼啊?」小憐不明所以。
石槿柔並沒直接回答小憐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如果畫姨娘是被人害的,你猜會是誰呢?」
「啊?小姐是說畫姨娘不是自盡?!」小憐吃驚地看著石槿柔。
「我只是胡亂猜的,關鍵是你要弄清楚如眉是怎麼看的,還有畫姨娘的死因她是怎麼想的。明白了嗎?」
小憐疑惑地看著石槿柔,她弄不明白小姐為什麼突然對如眉如此關心,但她還是點了點頭應道:
「奴婢明白了。小姐,奴婢這就收拾了去找如眉。您先休息吧,一會等姑老爺買了藥回來,您還要喝藥呢。」
看著小憐收拾起食盒碗筷出了屋子,石槿柔感到身心俱疲,她把枕頭放平,躺倒閉目休息。
這一天,真的有些漫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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