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問題!」如眉理直氣壯地說道,「小憐是三等丫鬟,奴婢可是二等,怎麼能和她住一起!」
石槿柔掏了掏耳朵,她真以為自己聽錯了,也不明白這二等丫鬟能比三等丫鬟高貴到哪兒去。舒孽信鉞
石槿柔不由地又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如眉,然後才順著她的話問道:「那依你說,你應該住在哪兒?」
如眉被石槿柔看得心裡有些發虛,不過還是壯著膽子說道:「這兒不是有兩間正房嘛,表小姐住了一間,那奴婢就住另一間吧。」
石槿柔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般,呵呵笑了起來,半晌才道:「我倒是才知道,原來這正房是為你這二等丫鬟準備的啊?你可真讓我長見識!」
如眉被石槿柔笑得有些惱火,回敬道:「這院子本來就是下人們住的,奴婢怎麼住不得正房?」
石槿柔現在反倒不生氣了,她覺得跟如眉這種一腦袋漿糊的人說話,實在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只聽石槿柔道:「行了,你把這套說辭去和大太太講一遍,只要她同意你住正房,我沒意見!」
沒想到,如眉還真拎著包袱轉身出去了,石槿柔有些哭笑不得,就這智商,還想和大太太那只笑面虎鬥?恐怕到最後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石槿柔不再理會如眉,直接去了石原海的屋子。
石原海伏在書案上寫著什麼,看到石槿柔進來,立刻停了筆,問道:「小柔,屋子收拾好了?」
石槿柔點了點頭,隨口問道:「爹,進京的東西準備的怎麼樣了?」
石原海搖了搖頭,笑道:「進京是大事,不是收拾幾個包袱那麼簡單的。我打算明天或後天去趟書院,先退了學,再與先生和同窗們告個別,這事最快也要兩三天。回來之後,還要和你外祖母和大舅他們,呃,有些事要說說清楚。然後才能收拾東西出發。」
石槿柔挑了挑眉,笑著走到了書案邊,小聲說道:「爹,我有件事想問問您。」
「什麼事?」石原海被石槿柔感染,聲音也小了下來。
「爹,你可有我娘和我親外祖母的嫁妝單子?」
石原海一愣,苦笑著說道:「我這只有你娘的嫁妝單子,沒有你外祖母的。」頓了頓,石原海又道:「小柔是為進京的盤纏發愁吧?這事你別管了,爹去想辦法。至於你娘的嫁妝,你還是別想了。」
「為什麼?」石槿柔不解。
石原海沉吟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想當初給你奶奶治病花了近一千兩銀子,那些都是你娘嫁妝裡的壓箱銀。布匹衣料,這些年早就用光了。至於古董字畫,珠寶首飾,大部分都是你大舅母收著呢,但她不會給我們的。我們一家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為父又一直在書院求學,這些費用一直都是董家在出,你母親留下的那些首飾什麼的,你大舅母肯定會扣下當作飯費學費什麼的。
再者說,為父既然決定進京選官,就是打算自己掙錢養家了,不想再靠著你母親的嫁妝度日。所以,你也別再想著那些嫁妝了。為父今後會靠自己的努力,為小柔掙份體面的嫁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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