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槿柔被嚇了一跳,大氣也不敢出。舒孽信鉞這個女聲有些熟悉,但她一時想不起來是誰。畢竟不是本尊,只靠本尊的記憶,對很多人和事的判斷都會慢上半拍。
靜了一會,一道男聲響了起來:「哪有什麼人啊,你就會自己嚇自己。」
石槿柔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一個名字浮現在眼前:董沂。
石槿柔努力穩住心神,心中不免感歎,看來本尊對董沂不是一般的忌憚,僅憑聲音就能這麼快判斷出是董沂,估計大太太想把本尊嫁給董沂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
假山的另一側又傳出了男女哼哼唧唧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傳來了女子壓抑的呻吟聲和男子的悶哼聲。
石槿柔在心裡暗暗嘀咕道:「可算完了。既然你們都已經把動物的原始本性釋放完了,就趕緊走吧。」
這時,只聽董沂道:「畫兒,我的小心肝兒,你把老爺子的那副《平湖春曉圖》偷來給我吧。你放心,我已經找高手臨摹了一副,任何人都看不出來那是假的。」
石槿柔暗驚,沒想到那「女鴛鴦」居然是董大老爺的妾室如畫!石槿柔有種想吐的衝動,伯父(董大老爺)和侄子(董沂)共用一個女人,太噁心了!
如畫「哼」了一聲:「上次哄著我偷了一副字帖,只說湊齊了錢就帶我遠走高飛,如今又讓我去偷畫,再不信你了!」
董沂哄道:「我的好畫兒,那點兒銀子哪裡夠用!我帶你走,可不是想讓你過苦日子,一定要帶夠了銀子,讓你這輩子都過得舒舒服服的才成。若是將來看你吃苦,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董沂似乎說的很動情,緩了口氣,接著道:「再說,家裡的財產又不都是老爺子的,我們二房也是有份兒的,我只不過提前拿出來花花而已。我又沒便宜了外人,只不過是為了讓你過得舒服些,才出此下策,你說是不是啊,心肝兒?」
如畫顯然被感動了,但卻沒一口答應下來,而是撒嬌撒癡地膩了好一會兒,才答應董沂去幫他偷畫。
董沂「吧唧」「吧唧」地親了如畫好幾口,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各奔東西。
確認兩人走遠之後,石槿柔才慢慢站了起來,邊揉著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腿,邊在心裡暗罵:「娘的,人家打野食的打得舒舒服服,神清氣爽的走了,倒把我這聽眾給弄得手腳酸麻,戰戰兢兢,這叫什麼事啊?難道是因為我進場時沒買票?」
手腳活動自如後,石槿柔才接著往回走,心裡卻覺得這董府又可笑又可悲。當家家主的姨娘和自己的侄子有一腿,而侄子卻通過姨娘搞「乾坤大挪移」。石槿柔只覺得那如畫長了副豬腦子,董沂怎麼可能為了個早已不是「原裝」貨的丫鬟而放棄養尊處優的生活?董沂也是個極品「褲渣」,那點兒小聰明都用在歪門邪道上了。董沂這樣的,大太太居然敢說「人品相貌都是一流的」,真不知她那眼睛是怎麼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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