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槿柔並沒打算走遠,只是沿著靜園邊上的一條小路,漫無目的的隨便走著。舒孽信鉞如眉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像防賊似的盯著石槿柔。
石槿柔沒長後眼,但也知道,如眉肯定很「忠實」地跟在後面,她也不在意,只邊走邊想著心事。
雖說石原海已經決定進京選官,但具體日期還沒定,自己也不知道還要在董府住多久。石槿柔當然希望早走,而且越早越好。
石槿柔現在只發愁一件事,那就是錢。就算石原海不想花錢買好職位,但至少他們父女倆得有足夠的路費以及在京中等待時的吃住費用。昨晚她和小憐收拾母親董韻的房間時,她一兩銀子都沒看到,想來應該是被大太太搜走了。首飾匣子倒是還在,只不過裡面只有幾件不值錢的銀飾和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金耳墜。
想到母親董韻,石槿柔忽然心中一動,董韻應該有嫁妝啊!在古代,女人的嫁妝可是私財,只留給親生子女,沒有親生子女的,嫁妝是要還給妻子娘家的。董韻的生母鄭氏,一輩子就生了董韻這一個女兒,而董韻也只生了本尊,親外祖母和母親這兩個女人都應該有嫁妝,而且現在都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她們的嫁妝哪去了?
因為想的太投入,石槿柔沒注意看路,腳下一空,扭坐在了地上,雖說不太痛,但樣子著實狼狽。
如眉看石槿柔摔了個大屁墩兒,樂不可支地上前,一腳踩住了石槿柔的裙擺,假作關心地笑著說道:「哎喲,表小姐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快,奴婢拉你起來。」說著,朝石槿柔伸出了手。
石槿柔把如眉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裡,心中冷笑,這點小把戲也敢拿出來顯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石槿柔平靜地伸出了手,抓住如眉的一剎那,猛然向下用力,之後又向旁邊一帶。
如眉本來就躬著身子,重心不穩,被石槿柔一拉一帶,直接摔了個標準的狗吃屎。
看著如眉緊張地摸著自己的臉,石槿柔笑瞇瞇地說道:「哎喲,真是抱歉,讓你也摔了。我摔了屁股,你摔了臉,真是的,哎!」
如眉這次可真急了,她最寶貝的就是自己的這張臉,若是破了相,大老爺怎麼可能再喜歡她?
「你是故意的!你這個賤種,居然敢害老娘!」如眉有些喪失理智地大聲吼道。
「咳,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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