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魚哥兒狂風驟雨般的犀利攻勢下,婷婷姐的稚嫩一覽無餘——她只能被動的被魚哥兒吻來吻去,一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潛意識裡,婷婷姐還是不排斥魚哥兒的,不然也不會任由那對鹹豬手在自己幾個『男士禁區』位置來回撫摸,然而她也沒有現在就慷慨現身的打算,要知道這裡可是浴室,樓下的燕小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上來,更關鍵的還是,她真要在這裡和魚哥兒發生了什麼,接下來太容易被發現了。
要做這事,至少也得隱秘一點啊,或者說氣氛好一點,在浴室這種地方草草交出她的第一次何其悲催。
一方面很享受魚哥兒的雨點親吻,一方面又不想繼續深入下去,婷婷姐現在心亂如麻。
但現實情況顯然不允許她猶豫。
因為猴急的魚哥兒已經掀開了她的t恤,並輕車熟路從後解開了她某個繫帶,把她白色的蕾絲罩、罩拽了下來,正埋頭朝她波濤洶湧的地方啃去。
對,不是在親,明明是在啃。
「蒽~」
在魚哥兒嫻熟的技巧下,婷婷姐的本能反應很正常,她不由自主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嬌軀微微顫抖著,聲音如同夢囈。
「不要……」這一次輪到婷婷姐喊停了。
但這一聲連她自己都無法騙過去的違心話效果甚微,婷婷姐甚至一邊喊著一邊無師自通的按住了魚哥兒的後腦,這本就是人類最正常的反應動作,隨後,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腹被一個滾燙並堅硬的物事頂住了。
她穿的是低腰短褲,t恤都不能完全蓋住。
下一刻,魚哥兒已經摸向了她的腰帶,速度快得很,從始至終,雖然是循序漸進,但節奏顯然讓婷婷姐吃不消。
「不要……」婷婷姐再次發出一聲違心的示警,聲音軟弱,嬌喘微微。
隨著一個不容易被人察覺到的細微聲音,婷婷姐的短褲被魚哥兒輕易解開,並順著兩條纖細的腿滑下,露出她紫色蕾絲邊的小褲、褲。
魚哥兒一把把她抱了起來,離開了原地,一手拖住了她素白的大、腿。
這個時候,兩個人反而安靜了下來,互相凝視的對方。
魚哥兒不是動物,而是有思想的人,在事情真正來臨的剎那,會有一瞬間的清明,關婷婷完全是被魚哥兒帶動的,身體滾熱,在魚哥兒停下動作的時候,她洶湧到極致的熱情到達制高點後,滯留在一個層面上,眼神複雜的著魚哥兒。
思維在這一刻,重新回到了兩人的腦海。
也就是趁著這個機會,婷婷姐狠狠瞪了魚哥兒一眼,從魚哥兒懷中掙扎著閃開了。
她此刻整片身上,只有一塊遮羞布,上半身完完全全赤果,粉嫩的皮膚猶如晶瑩白玉,胸前的一對白鴿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
「呼~」魚哥兒狠狠抹了一把臉,讓自己冷靜一些,長長舒出口氣,然後轉身到噴頭下沖刷了一陣,冰涼的水刺激著他的後腦,正澆滅他身上的火。
身後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婷婷姐在往身上套衣服,還好魚哥兒沒有暴力的撕壞,不然的話,她就找個地兒哭去吧。
「真牲口!你是屬什麼的,怎麼這麼經不起挑逗。」身後傳來婷婷姐抱怨的聲音,「還好老娘經得起考驗,差點在你這裡陰溝裡翻了船。」
平靜下來後,婷婷姐剛剛的酒意全無,恨得牙癢癢,越說越來氣:「想我婷婷姐英明一世,怎麼能讓你這樣的敗類糟、蹋!」
「裝什麼大頭蒜,明明就是一隻小雛鳥。」魚哥兒轉過頭來,斜眼著她,似笑非笑的樣子,知道婷婷姐是雛鳥之後他心裡沒來由一陣愜意,彷彿以後關婷婷在他面前就永遠是無處躲藏一樣,這讓他很有心理優勢。
老鳥在面對雛鳥的時候,是很有心理優勢的。
聽到魚哥兒的話,婷婷姐套t恤的手停了下來,跟被踩住了尾巴的小蛇一樣叫囂起來:「誰是雛小鳥?你說姐是小雛鳥?放屁!」
到婷婷姐跳腳的樣子,魚哥兒一陣暗爽,嬉皮笑臉道:「今天就當是個教訓了,以後千萬別來招惹我,否則不保證不會把你就地正法。」
婷婷姐那個氣啊,這傢伙怎麼突然間這麼狂了,不就是剛剛兩個人差點那啥了麼,又沒怎麼樣你狂什麼狂,況且,誰吃虧還指不定呢,說的就好像自己怕了他一樣。
這可不能忍。
「招惹你怎麼了?你搞清楚,姐不是怕了你,是心理對燕小乙有負罪感,否則你以為姐不敢把你怎麼樣嗎?你也忒門縫裡人了!」
咦,這丫頭到現在還這麼嘴硬。
「喲呵,你再勾搭一個試試?」
婷婷姐異常不屑的瞥了魚哥兒一眼:「姐喜歡怎樣就怎樣,你當我是嚇大的?」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
這女人,怎麼就有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勢呢,魚哥兒就懷疑了,她哪來的的這種底氣,剛剛都差點那啥了,居然還嚇不怕她。
魚哥兒瞇起眼睛了她一陣,最終還是甩出一句威脅:「法克,不要惹我。」
「來來來,姐就在這裡,你敢怎麼樣。」婷婷姐穿好了衣服,朝魚哥兒勾了勾食指,又禍國殃民了起來,「來啊,來啊~~反正姐又不吃虧。」
「次奧……」
魚哥兒怒了,大怒!太輕蔑了,他感覺到自己的職業素質受到了侮辱,他可是自稱情聖的男人!
婷婷姐昂著頭,像一隻邀戰的母雞一樣,那對傲人的胸脯一個勁的朝魚哥兒示威,挑戰他的底線,哪裡還有剛剛的慌亂,完全就是個不怕死的。
魚哥兒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著她,露出一個凶狠的表情,一步一步接近了關婷婷,當他走到婷婷姐近前的時候,婷婷姐眉毛都沒眨一下,正似笑非笑的著他。
魚哥兒慫了,這娘們兒是個瘋子。
「神經病!」魚哥兒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
婷婷姐笑靨如花,突然間伸手勾住魚哥兒鼻子,踮起腳尖就把嘴唇湊了下來,一陣纏綿悱惻的激吻後收回,很有范兒的轉身離開了浴室。
走到門口,這妖精回過頭來,斜眼著魚哥兒:「剛剛喊停的可不是我,膽小鬼!」
「……」
魚哥兒就懷疑了,明明是雛鳥還這麼囂張,這女人是怎麼完好無損活到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