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5收徒(上)
「預備……開始!」
穿著比基尼帶著墨鏡的燕小乙一聲嬌喝,準備在別墅室外游泳池旁的初音小翹臀一撅,以一個標準的跳水姿勢魚躍進入水中,身子彷彿游魚一樣滑行數米,等到她開始游動,魚哥兒才懶洋洋的拉下護目鏡,以一個和她差不多的姿勢跳進水裡,速度更快,只一個呼吸之間就後發先至的拉近他和初音的距離.:燕小乙翻了翻白眼,扭著小屁股緩緩走向太陽傘下的躺椅,從桌上拿起一杯冷飲,將吸管含入嘴裡,一條修長健康的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滋滋的吸著飲料,喉嚨做著吞嚥動作。
面前的游泳池裡,兩條直線快速的向前游動,到達終點之後迅速折回,初音先入水的優勢一點點消耗殆盡,在折返之初已經被魚哥兒趕上,等到回程一半,兩人已經拉開好幾米的距離,眨眼間,只穿了一條泳褲的魚哥兒就跟離弦的箭一樣到達了初始點,按著游泳池邊緣向上一跳,輕易的就跳到了岸上,身上嘩啦啦的水滴滴下來,緊繃的泳褲將他的某個部位凸顯的尤為明顯。
燕小乙又翻了個白眼,嘟囔道:「這個變態……」
魚哥兒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轉過頭去,站在游泳池邊緣,笑容燦爛的和遠道而來的初音招手。
「大變態!」初音終於到達近前,把護目鏡推上來,氣呼呼的在水裡砸了一巴掌,仰頭看著魚哥兒,水淋淋的頭髮正往下落著水滴,結果剛巧看到魚哥兒緊繃詠春所凸起的那個位置,瞬間就臉紅了,趕緊轉過頭去,掩耳盜鈴的裝作沒看到。
「服氣了吧?」魚哥兒伸手去拉她,笑瞇瞇道。
「哼!」初音鼻子哼哼著來掩飾自己的侷促,伸出手握住魚哥兒,另一隻手按在游泳池邊緣,結果邊緣地帶的水太滑,她腳下一滑,那只踩在邊緣的嫩腳一下子又踩在了水裡,魚哥兒臉色一變,手上一個加力,硬生生將初音從水裡拽了出來,此刻初音已經失去平衡,驚魂未定下,身不由已的撲在了魚哥兒懷裡。
她圓滾滾的酥胸僅僅的貼在魚哥兒胸部肌肉上,兩人下身也因此達到一個完美融合,這個變故讓人始料未及,就連燕小乙喝冷飲的動作都停住了。
「沒事吧?」魚哥兒趕緊鬆開她,一臉關心的蹲下來看著初音的小腿,還好只是劃破了一層皮,剛剛如果不是魚哥兒反應夠快,初音很可能會劃破膝蓋。
燕小乙也關切的跑了過來,看到初音沒事後才鬆了口氣。
「我去拿藥。」燕小乙轉身道。
魚哥兒扶著初音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初音臉上紅紅的,剛剛她在心靈失守之際,一下子撲到了魚哥兒懷裡,她第一反應不是差點磕傷,而是投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對於以前從未和其他男人發生親近關係的初音來說,這無疑更富衝擊力。
魚哥兒倒沒什麼歪心思,主要是燕小乙也在場,再說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魚哥兒這麼正經一個人,哪能佔初音的便宜。
燕小乙很快拿來藥水幫初音上藥,正在這時,魚哥兒放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自從不去學校後,魚哥兒就換了一張卡,另外一張暫時關閉,晚上才開機,新卡號碼只有魅一個人知道,所以電話一響,魚哥兒就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
魚哥兒接通,那邊馬上傳來魅的聲音:「逮到幾個人。」
「我馬上過去。」魚哥兒掛斷電話,對燕小乙道,「我去隔壁一趟,你們兩個今天暫時不要出去了。」
換上衣服,魚哥兒剛到別墅門口,就看到外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幾個人,正在那兒痛楚的呻、吟,屠站在這些人面前,目光冷冽,顯然剛才屠熱了熱身,用這幾個人塞了塞牙縫。
「你先回去。」魚哥兒對屠說道。
等到屠離開,他隨意撇頭看到不遠處兩輛捷達,然後在那個綽號錘子的傢伙面前蹲了下來。
不用懷疑魚哥兒能一眼就看出錘子的領頭人身份,這是經驗。
「叫什麼名?」魚哥兒笑瞇瞇問道。
大概是因為魚哥兒長相太過於人畜無害了些,或者是剛剛錘子一肚子悶氣沒發洩出來,抬頭看了眼魚哥兒,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草泥馬!」
砰!
魚哥兒一腳就踢在他胸膛上,將他踢翻,然後踩在他的胸口,再次問道:「叫什麼名?」
錘子吃痛,面色痛苦,但這傢伙骨頭還挺硬,冷冷的瞪了魚哥兒一眼:「別費工夫了,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在他看來,那個黑人挺牛b,但這個傢伙就差遠了,如果是黑人問,他還有可能回答,但是魚哥兒問,他一點回答的興趣都沒有。
「是個姓汪的把你喊來的吧?」魚哥兒笑容和煦的抓起錘子一根胳膊,隨口問道。
錘子愣了愣:「干你屁事!」
僅憑他愣怔的這一下,魚哥兒就得到了答案,他又問道:「汪坤還是汪鳴?」
兩者大有區別,加入是汪坤喊來的,那性質是小孩子不服輸脾氣,但假若是汪鳴喊來的,就是赤果果的報復了,魚哥兒有必要跟那個汪鳴好好談談。
不過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是汪鳴授意汪坤找來這幫人的。
「傻b!」錘子再次不屑的看了魚哥兒一眼,冷冷吐出兩個字。
「唉……」
魚哥兒歎了口氣。
他眼神憐憫的看著錘子那只完好的胳膊,笑瞇瞇的看向錘子:「你猜,你這條胳膊下一刻會變成什麼樣?」
「什麼?」
錘子愣了一下,剛問出這兩個字,魚哥兒拽著他胳膊,突然以某種手法卡擦一折,錘子立馬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嚎聲,幾個跟他一起過來的兄弟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一個個都傻眼了。
再看向魚哥兒的目光時,就帶著敬畏了。
這年頭就是這樣,好說好話得不到配合,不做出點傷天害理的事情,是得不到人認同的。
「你猜猜另外一條胳膊會怎麼樣?」魚哥兒彷彿是做了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有伸手抓起了錘子另外一條胳膊。
這傢伙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兩條腿不停的掙扎顫抖,喉嚨裡發出難以抑制的哀嚎聲,想說話都使不上力氣。
魚哥兒問這句話的時候,他想要開口說話,奈何疼得厲害,開口艱難。
「不說話就是不知道了?」魚哥兒臉上依然是那種笑瞇瞇的表情,正要動手,忽然另外一個傢伙喊住了他。
「大哥饒命!」
一個看起來有點鬥雞眼的傢伙大喊道,腳步踉蹌的走了過來:「大哥,求你了!」
他看向慘不忍睹的錘子,又心有餘悸的看了眼魚哥兒,深深的感到魚哥兒臉上的笑容是多麼可怕。
他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談笑間擰斷別人一根胳膊的人。
「你想替他?」魚哥兒看向這傢伙訝異道。
「不不不,」這傢伙趕緊擺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臉上變得要多慘有多慘。
魚哥兒知道,效果達到了。
「你們帶他回去吧,一條胳膊是留個教訓,這個地方這麼安靜,我不喜歡被打擾,如果下次還敢帶人過來,那可不會是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魚哥兒回頭指著春早湖山:「看到了沒,這幢別墅值九千萬,九千萬能買多少條人命?想想你們的老大趁多少錢,就知道能不能惹起我了。」
魚哥兒肯放人,這些人哪敢廢話,忙不迭的點頭哈腰,小心翼翼的扶起錘子上了車,馬上發動了車子逃之夭夭。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這裡就安靜了。
魚哥兒像是想起了什麼事,皺了皺眉。
他掏出電話,撥打了正太蘇的電話號碼,讓他趕過來。
隨後去了旁邊魅和屠住的那幢別墅。
雖然說有魅和屠在這裡把守,整個春早湖山的安全級別達到了aa級甚至是s級,但是總有一些蒼蠅飛來飛去卻煩人的很,剛剛這波人,一看就是本地的小混混,背後都是有一方大佬的,魅和屠不是本地人,一是不好查,二是大材小用。
讓正太蘇去查就方便多了,但是小蘇現在不住在這邊,就造成了麻煩。
所以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小蘇開著那輛大黃蜂就趕來了,魚哥兒一個電話又把他含進了春早湖山旁邊的這幢小別墅。
屠跑去健身房活動筋骨去了,那傢伙就是個悶葫蘆,平日裡除了鍛煉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動畫片,咧著嘴巴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傻笑,這是屠唯一的業餘興趣愛好。
而魅比他更誇張,魅唯一的愛好就是,站在那裡眺望遠方,彷彿她整個就是孤獨的,孤獨到骨子裡去。
聯想起小蘇平日裡的少言寡語,魚哥兒感覺他們三個在一起還挺合適。
此刻魅坐在別墅大廳裡的沙發上,手上端著一杯上好的虎跑龍井,端起來用嘴唇抿了一口,魚哥兒笑問道:「怎麼樣?」
這茶是魚哥兒泡的,要讓這娘們兒親手泡一壺茶,比登天還難。
讓他失望的是,魅壓根就沒有回答的興趣,放下茶杯,彷彿沒聽到魚哥兒的問話一樣,魚哥兒那個尷尬啊,這娘們兒怎麼這麼不給面子。
還好這個時候小蘇來了,替他緩解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