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禍國殃民
女人的思維邏輯很奇怪,很多時候,她們不按照常理出牌,前一刻還好好的,下一刻就變臉了,生氣、耍小性子,不管是真的假的,她們總有這樣的專利。i^
此刻顏如玉就是這樣,按照這樣邏輯分析,就算是派一個哲學家來,也無法研究出個所以然,她為什麼生氣。
魚哥兒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不去試圖找出那個答案,因為顏老師已經生氣了,問她為什麼也沒什麼意義,事情已經發生了,應該想著怎麼去解決,而不是尋找原因,這才是魚哥兒跟各種類型的女人相處的智慧。
「拿開你的手!」莫名其妙發火的顏如玉一巴掌拍下魚哥兒的兩根手指,滿臉怒容,也許她只在魚哥兒面前的時候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發火,不用顧忌自己的形象。
「神經病!」
魚哥兒可不是任打不還手的人,被顏老師拍下手後變本加厲,直接把手比出一個斜抓的手勢,捏住了顏如玉的下巴和大半張臉,以他的實力,還極少數有女性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反抗。
當然,顏老師是例外的。
因為這娘們兒在魚哥兒面前根本就不顧及形象。
「啪!」
毫無徵兆的一巴掌扇在了魚哥兒臉頰上,他那張顏色健康的臉龐緩緩浮現出一個五指印,半邊臉紅了。
顏如玉出手速度並不快,但力道不小,毫無收斂,魚哥兒完全可以憑借反應速度躲過去,但他沒有躲,就這麼硬挨了一巴掌,瞇起眼睛看著魚哥兒。
「看什麼看!」顏老師打上了癮,左手又是一巴掌扇出去,魚哥兒的右半邊臉也浮現出了五指印,看起來左右對稱,很協調。i^
「賤女人!」魚哥兒憐香惜玉,不代表在任何情況下都憐香惜玉。
狗咬他他不一定咬回去,但別人扇他一定要扇回去,而且要多扇幾巴掌。
魚哥兒連續兩巴掌左右扇在顏如玉那張毫無瑕疵的臉頰上,顏如玉白潤的臉上浮現出比魚哥兒更為鮮紅的五指印,她不近視,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早就拿下來放進了包裡,魚哥兒這兩下也沒有留手,顏老師頓時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顏如玉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任何女人被人扇了巴掌,幾乎都會憤怒,但顏老師恰恰相反,她剛剛很憤怒,但被扇了巴掌後反而憤怒減輕了,臉上除了紅色指印外還有一種變態的光彩,好像很喜歡再被扇一樣,為了再被扇,她又抬起一隻手扇了過去。
這次魚哥兒可不讓她得逞了,上身微微後仰,輕而易舉的躲過了她這巴掌。
顏如玉怒了,你不讓我扇,你不扇我,我就發火了!
她發瘋一般伸出雙手去掐魚哥兒脖子,這是她在某個關鍵時候慣用的殺招,魚哥兒沒少受這個罪,與此同時,她誘人的軀體幾乎百分之八十的重量都壓在了魚哥兒身上,奮不顧身的撲了過去,夾雜著短促的、神經質的尖叫,迅猛無敵的咬上了魚哥兒嘴唇。
是咬,而不是吻。
靠!
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就算魚哥兒是武林高手也不好閃開,何況還是一個清香柔體撲過來,他一下子就被顏如玉撲倒撞在了車門上,顏如玉潔白的牙齒馬上就要咬上魚哥兒嘴唇。
千萬不能。
剛剛被他咬的那裡還有浮腫呢,被人看到怎麼解釋?再給她咬一口那還得了。
魚哥兒依然一隻手抓在她下巴和臉頰上,在她撲過來的當兒,左手一按車座,順勢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不過,沒這麼簡單結束。
顏如玉又開始發瘋了,不僅想咬魚哥兒,腿亂擺鞋子亂踢,她那雙高跟鞋早不知道甩到哪裡去了,這女人彷彿有間歇性失心瘋,瘋魔起來的時候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力氣大的很,魚哥兒不讓她咬嘴唇,她就換了位置,張口就咬向魚哥兒肩膀。
她不知道多少次咬過那裡,熟悉的很。
魚哥兒胳膊上用力,同時身子後仰,將顏如玉死死的按在座位上,一巴掌再次扇在她臉頰,顏如玉的皮膚太柔嫩了,隨便捏一捏就能發紅,何況是幾巴掌扇上去,短時間內是很難消散的,透過後視鏡,魚哥兒已經發現他自己的臉頰紅色消散,但顏如玉的臉頰卻紅指印更甚。
處於下風的顏老師終於放開魚哥兒脖子,因為她發現那沒有任何效果,改成了九陰白骨爪,嘩嘩亂抓,修長的指甲差點就抓破了魚哥兒臉,魚哥兒臉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指甲印。
還好魚哥兒發現的早,仰身閃開了,然後顏如玉就在那裡虛空亂抓,怎奈咬咬不到,抓也抓不到了,於是她放棄了無謂的掙扎。
她不笨,絕不會浪費力氣。
魚哥兒捏著她臉頰,另一隻手控制住她的手臂,捏臉頰的那隻手,用胳膊壓住她另一隻手臂,俯下身去親吻住她的嘴唇,於是,顏如玉戾氣盡消,很配合的和魚哥兒親吻著,出奇的溫順如綿羊。
幾乎百分之九十的男性都會被她騙到。
突然,她像是積蓄了全身力氣,張開牙齒就咬了上來,魚哥兒早有準備,一手按住順勢移開嘴唇,相當得意的看著她,終於出聲。
「看吧,娘們兒,我如果想強、奸你,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你根本來沒辦法反抗。」
顏如玉不怒反笑,聲音中透露著魅惑:「來啊,還等什麼呢?」
「靠!」魚哥兒低低的罵了一聲,他還真有點心虛,親她吧,怕咬;干她吧,怕夾。不用懷疑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在顏如玉身上,無論發生什麼都有可能。
「怎麼,不敢?」顏如玉彷彿魚哥兒肚子裡的蛔蟲,妖艷的笑著,她的臉頰通紅,五指印是消散了,但卻因為是整張臉通紅而覆蓋住了。
她在朝魚哥兒拋媚眼。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
魚哥兒咬牙切齒,惡向膽邊生,在這種情況下,男人發怒的時候,最會做的一件事就是霸王硬上弓,但偏偏這女人不是溫順的小綿羊,那是有危險滴,而且危險係數極高。
顏老師咯咯笑了起來,能讓一個男人想吃肉又不敢吃,她無疑很有成就感。
這女人,比罌粟和罌粟,能讓魚哥兒都毫無半分,何況是別人。
越扇她她越爽,這個女人,她優雅背後的另一面,已經病態到了一定境界,很難想像,一個什麼樣的童年才能促就她這樣一面。
魚哥兒很無語的看著她,最終還是無奈的放開了,一臉愁苦的去掏煙。
這還是魚哥兒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麼有挫敗感。
顏老師躺在那裡笑的花枝招展、禍國殃民。
她就是妲己,她就是禍國殃民的那一攤禍水,即便是那個讓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褒姒,在她面前也得自行慚愧,這樣的顏如玉,能把褒姒轟成渣渣。
紅顏禍水,無人能出顏如玉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