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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國上將
負責帶隊的是季澤陽,不過興許是聽到了多多的描述,陳偉奇也跟了過來,兩個分別是中校和上校軍銜的男人帶來了好幾車人,陣容堪稱浩大,這要放在大街上,都能把人嚇得尿褲子。!>
普通百姓是絕對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普通的紅色字第,打個電話就能喊到兩個校級軍官,以及幾車軍隊精英。
魚哥兒身上中了兩槍,也有擦傷,不過這次沒有大礙,遠不如上次受傷那麼重,陳偉奇和季澤陽都是魚哥兒老爹的老部下,感情自然不必多說,在魚哥兒解釋了幾句之後兩人就明白怎麼把這件事壓下去,季澤陽的特長是飆車,陳偉奇的特長則槍,尤其是重兵器狙擊槍。
他在查看了三個fbi身上的槍傷後大為震驚,笑道:「你小子的槍法簡直通神啊,24發子彈,彈無虛發,我在你這個年齡還遠沒有達到你這種境界!」
魚哥兒坐在一輛車的後車座,傷口已經經過包紮,但是失血不少,臉色有點蒼白,他勉強想到:「陳叔,這次回去,你和季叔少不了要被處分了。」
「沒有的事,」陳偉奇擺擺手,「在我們的地盤上幹掉四個fbi和一個國際殺手,這是功德一件,怎麼會受處分,再說了,得知你小子遇到危險,我們哪會考慮這麼多,拼著受處分也要來啊,你小子要是在這裡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們倆怎麼面對老江?」
「嘿嘿,我命硬,死不了。」魚哥兒笑道。
「好了,你小子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這件事不好蠻你的舅舅,到時候我可會實話實說。」
「實話說就是,沒啥。」魚哥兒眼皮子直打架,剛剛無論是面對魔方還是fbi,都耗費了他不少精力,這會兒再也堅持不住,不知何時就沉沉睡去。
一直到金陵軍區,魚哥兒被送到軍區醫院,他才富有甦醒,幾個醫生忙前忙後在為他取子彈,身上有種涼涼的感覺,魚哥兒打了麻醉劑,昏昏沉沉,沒過多久,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魚哥兒床邊,一個女孩子正趴在那裡,是燕小乙。
魚哥兒動了動,牽動了傷口,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吵醒了病床邊的人。
燕小乙抬起頭來,精神狀態明顯很不好,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看到魚哥兒甦醒,她擠出一個笑容:「你醒啦。」
魚哥兒伸出那只沒受傷的手,撫摸著她的臉蛋,那裡有一些不太明顯的淚痕。!>
他柔聲道:「哭什麼,我身體好得很,一星期就能出院的。」
「你還說!就會讓人家擔心!還有小池……」說到小池,燕小乙又哽咽了,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梨花帶雨的哭個不停。
「你都知道了?」魚哥兒歎息道。
這些天小池跟燕小乙呆的時間是最多的,跟魚哥兒反而沒那麼近,燕小乙和她已經有了身後的感情,親耳聽到小池死去,燕小乙怎麼能不難過。
「初音呢?」魚哥兒問道。
「回去休息了,昨晚她陪我守在這裡,今天一早我讓她先去休息的。」
「昨晚你一直沒睡?」魚哥兒皺眉。
「睡了點,但是醒醒睡睡的。」燕小乙眼神躲閃,不敢直視魚哥兒。
魚哥兒無奈的搖搖頭:「吃飯了沒?」
她搖搖頭。
「我肚子餓了,去食堂打點飯來吃。」魚哥兒沒暈菜,知道這兒是軍區醫院。
燕小乙點點頭,出去買飯。
沒過多久,燕小乙沒回來,反倒是護士進來了,看到魚哥兒居然掙扎的坐了起來,大驚失色:「你幹什麼,快點躺下,傷口剛縫好,不能亂動!」
這是個年輕護士,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太語氣卻像是三四十歲以上。
魚哥兒笑了笑:「我肚子餓了,躺下的話待會兒怎麼吃飯?」
「肚子餓了你不早說,但是你現在不能亂吃東西,知道嗎?」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魚哥兒敷衍道,他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以前比這種傷重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這點槍傷,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哎?你怎麼回事,我來是給你量體溫的,你怎麼趕我走?你以為我樂意伺候你啊?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受的傷,怎麼進的軍區醫院,不過別以為有關係能進軍區醫院就了不起了,在我這裡,天大的官也都是病人,一視同仁!」小護士怒目而視,恨不得一腳踩在魚哥兒那張看著就噁心的臉上。
她有種執拗的毛病,看到長得帥的笑得燦爛的就來氣。
在她印象裡,長得越帥就越不是好人,況且這個傢伙還是一個令人討厭的傢伙的朋友。
魚哥兒相當無語,這個護士對待他怎麼就好像對待階級敵人一樣。
「誰敢對我兄弟大呼小叫的!」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隨後芝麻推門走了進來,對那個護士嬉皮笑臉道,「阿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對我兄弟這麼說話?退一萬步講,他就算不是我的兄弟,也是病人,對待病人就不能溫柔一點麼?以德服人,知道不?你以前上的學白學了?」
「最囉嗦的人來了。」阿美嘟囔了一句,眼神慌亂,趕緊逃之夭夭,臨走的時候丟下一句話,「待會兒我過來看溫度,你別動,知道嗎?」
「哎阿美,你去哪啊,怎麼我來了你就跑啊,是不是害怕我啊,我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摸了幾次你的屁股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芝麻朝趕緊逃走的阿美喊道。
魚哥兒差點笑的牽動了傷口。
「魚哥兒你醒了?」芝麻喋喋不休完,在之前燕小乙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這裡環境還算不錯,你安心養傷,這個小護士嘴巴厲害點,但心腸很好的。」
說到這裡,他露出個猥、瑣的笑容:「我特意給你安排的,屁股很軟,不信下次你試試手感。」
「真的?」魚哥兒嘿嘿笑道。
「那還用說,你不會沒試過吧?剛剛我看就很有機會啊,下次來的時候,你試試看,她不敢把你怎麼樣的,出了事情我負責。」
「滋滋,我蘇芝麻摸過的屁股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我看中的人絕對沒錯,你要是喜歡,我幫你安排一個橋段,以魚哥兒你的實力和演技,保證讓她死心塌地的倒貼你。」
「誰倒貼誰啊?還設計橋段,蘇芝麻,你很有經驗嘛?」一個笑裡藏刀的聲音響起,提著三份飯的燕小乙出現在門口,臉上滿是虛偽的笑容。
「啊,燕嫂嫂,冤枉啊,這事不能怪我,是魚哥兒,是他偏要讓我出什麼餿主意,早知道你也在這,我打死也不敢出這種損主意啊,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但是一定要教訓魚哥兒,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要沾花惹草,要我的話,打死也不想別人,太可惡了!」芝麻異常果斷的把魚哥兒給出賣了。
燕小乙哼了一聲,把其中一份飯遞給蘇芝麻。
「還有我的啊?謝謝嫂嫂。」芝麻立馬眉開眼笑。
「你想得美,這是初音的,你去給她送過去,她還沒有吃飯。」燕小乙白眼道。
芝麻一張臉立馬就垮了,答應了一聲,耷拉著腦袋離開。
燕小乙站在魚哥兒床邊,沒好氣的瞪著魚哥兒,惡狠狠道:「敢打別人的主意,我就把你閹了!」
魚哥兒虎軀一震,趕緊道:「不敢,不敢。」
護士阿美來取溫度計,剛好魚哥兒讓她去取個碗和勺子,很快她去而復返,把碗勺給了燕小乙,還特意提醒道:「讓他少吃一點,傷還沒好,不宜吃太多。」
就因為這句話,魚哥兒本來可以吃八分飽,結果燕小乙只讓他吃兩份飽。
燕小乙拿著碗和勺子,像是小媳婦似的餵魚哥兒喝粥,喝完一碗魚哥兒還想喝,但她死活不給了,兩份飯,魚哥兒只喝了一碗粥,其餘的全部被燕小乙解決了。
魚哥兒哭笑不得:「到底我是病人還是你是病人,你怎麼自己都吃了?」
「阿美說你不宜吃太多。」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啊,我肚子還很餓,怎麼辦?」
「忍著!」
……
因為受傷問題,魚哥兒不得不又請了一星期的病假,好在陳旭亮很好說話,不僅不責怪,還好意提醒讓魚哥兒注意身體,這麼好的輔導員哪裡找。
魚哥兒在金陵軍區的醫院養了一星期的傷,初音在第三天的時候就被魚哥兒打發回去了,是芝麻送她回去的,住院期間燕小乙全程陪伴,陳偉奇和季澤陽倒是來過幾次,期間舅舅蘇門羅也來看了一次,只說讓魚哥兒安心養傷,除此之外,軍區裡幾個肩膀上有金星的將軍啊、亦或者大校啊,也來看過魚哥兒,到後來,整個軍區都知道,軍區醫院裡躺著一個不得不來見的人物。
魚哥兒知道,其實這是因為蘇芝麻的太爺爺,也就是魚哥兒的太外公蘇天蘊的影響在作祟,老人退下來之前是金陵軍區前三把手之一,他雖然沒親自來看魚哥兒,但就憑他的影響力,魚哥兒受傷,那些將軍前來走走過場也不是什麼難事。
金陵蘇家的底蘊,大半體現在這位共和國上將身上。
說起來,魚哥兒來金陵,還沒有去拜會這個太外公。
他本來沒打算去,但這次在這裡養傷,看來是不得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