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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01 征服她 文 / 紅街咖啡

    401征服她

    一行人四輛車開赴已經訂好房間的金陵飯店,江家不止是在整個金陵沒有別墅,就連酒店也沒有,魚哥兒愈發感覺到,自己那個老爹其實早知道柳葉眉前些年是住在金陵的,嘿,這個老爹,其實是啥都知道啊.)

    周大鵬幾個去開魚哥兒的阿斯頓馬丁,魚哥兒坐在了蘇志馬這輛車上,多多想要跑來,給芝麻踹跑了,好不幽怨,魚哥兒坐在副駕駛席,跟這位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哥敘舊。

    說起來,蘇志馬是蘇門羅的兒子,魚哥兒那些乾媽裡,蘇念離是蘇門羅的妹子,他跟蘇志馬的關係,確實是如雲清談所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弟,這再次從側面證明了,雲清談這個女人對魚哥兒家世的瞭解之深。

    「魚哥兒,那個妞是誰啊,剛剛那傢伙應該是她保鏢吧?看他一張病秧子的臉,出手倒是毫不客氣,有點兒泰拳的味道。」

    蘇志馬揉了揉胸口,剛剛他跟那根木頭所以切磋了幾手,結果就被對方一記炮拳砸中胸口,跟一記悶錘一樣,骨頭生疼,如果不是魚哥兒伸手阻止,他估摸著自己這回得栽。

    蘇志馬縱橫金陵軍區這麼多年,什麼時候打輸過?當然嚥不下這口氣,以魚哥兒對他的瞭解,這傢伙八成肚子裡在打什麼歪主意了。

    「你想修理修理他倒可以,但不要太過分。那女人的家世應該不簡單,實際上我也不是太清楚,最好是安排一場戲,能夠一窺這女人的家族能量,至於那個叫木頭的男人,如果他今天沒受傷,你挨的這記悶錘,還會再重一些。」

    「啥?那根木頭受傷了?難怪看他跟病秧子一樣,趁人病要人命,魚哥兒,這可是你教我的。不過既然是你帶來的人,那我就不出手教訓了。」

    蘇志馬本來是魚哥兒的表哥,不過倆人小時候打架,他打輸了,從那以後他就喊魚哥兒哥了,魚哥兒這個哥來的可是相當便宜,這傢伙也不以為意,喊魚哥兒喊的順口之後,就再也沒改口。

    魚哥兒笑了笑:「這是你的地頭,你想教訓他,何必看我的面子,說起來,他今天之所以受傷,還是拜我所賜,我在他胸口結了一個太極印,沒有三五個月,他是不會痊癒的,你想討回面子的話,那得趕緊了。」

    「神馬?」蘇志馬情急之下差點踩了急剎車,萬般不解的看著魚哥兒。

    魚哥兒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下,順便跟他說了這次來金陵的意圖。

    「說的是乃~~」蘇志馬秀出一句多年前來自魚哥兒的日語,「我說這根木頭身手這麼好,怎麼會受傷,原來是這樣。不過這妞不錯啊,我還以為是你新交的馬子,原來不是那回事。」

    說著說著,這傢伙的表情開始猥、瑣了起來,刻意壓低了聲音:「魚哥兒,要不我使一個套兒,把你倆牢牢的綁在一起,咋樣?」

    「少動這些歪腦筋!」魚哥兒笑罵道,「我這次來是有重要任務的,不能再節外生枝了,否則你那個到我嘴邊的嫂子就回不來了。再者,你以為這個雲清談是好糊弄的?這女人精著呢,智商穩穩的在你之上,心思玲瓏,說的就是她,我都不敢說跟她交鋒能保持穩勝,你那點斤兩,還是不要顯擺了。!>」

    蘇志馬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不喜歡啊?那算了。」

    他並沒有把魚哥兒那些危言聳聽的話放在心上,魚哥兒的智力值和武力值,別人不清楚,他可是相當明白的,一個陌生的女人能讓魚哥兒害怕?他哪兒會信!

    在他看來,大多是因為魚哥兒這回是被新嫂子死死的吃住了,不敢染指別的妞。

    不過魚哥兒好面子,他也就不好說出來。

    這傢伙其實也精著呢,蘇門羅的兒子,豈是一個膿包?

    四輛車停在金陵飯店,蘇志馬早就訂好了房間,而且特地多訂了幾套,千把元一晚的五星級酒店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這位大款在金陵可是實打實的地頭蛇,如果幾個房間都搞不定,他還稱什麼金陵小霸王?

    「嘿嘿,魚哥兒,你先歇息著,待會兒我找上幾個妞來接你,一塊兒出去耍耍,放心,都是實打實的良家,有極大的可能性是處,絕對安全放心,用完後想踹就踹,無任何副作用。」在把魚哥兒放下後,蘇志馬嘿嘿笑道。

    「滾粗!」

    魚哥兒一拳錘在這傢伙肩膀上,「哪來這麼多ど蛾子,還沒有副作用,我副作用你一臉!小心把腎給用壞了!趕緊給我聯繫非誠勿擾的面試導演,辦正事要緊!」

    「瞭解瞭解。」蘇志馬對魚哥兒拋了個媚眼,「魚哥兒,你放心,咱這腎槓槓滴,房中采戰最在行,只有別人被我用壞的份兒,沒有我被別人用壞的份兒。」

    魚哥兒很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傢伙,沒救了。

    飛起一腳被這傢伙打發走。

    等他離開,魚哥兒來到隔壁房間,芝麻這傢伙真夠銀蕩,特地給他的房間和雲清談的房間安排在了一塊兒,魚哥兒在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雲清談的聲音。

    魚哥兒推門而入,這間房跟他那間沒什麼不同,都是在向陽面,雲清談正忙著把帶來的兩套衣服掛在衣櫥裡,看到魚哥兒進來,她停下手頭上的動作,挑眉道:「什麼事?」

    這是一個事事習慣掌握主動的女人,她有足夠駕馭男人的能力,有自己獨特的社會觀,當然,也有堅定不移的主見。

    「晚上你有事沒?」魚哥兒很隨意在她床上坐了下來,兩隻手按在後面,慵懶的半躺著。

    雲清談眉毛一緊,面色不善道:「你不知道隨便坐在一個未婚女孩子的床上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坐著不行?那我躺著好了。」魚哥兒說趟就趟,把枕頭豎起來,倚在了床頭,一條腿搭在床邊,另一條腿翹著,一晃一晃。

    雲清談直直的看著魚哥兒,最終還是歎了口氣,轉過頭去。

    「資料上說你行事出人意料,又說你玩世不恭,看起來果然不錯。」

    她語氣算不上開心或者不開心,「不過,我還是很不喜歡你這種風格。」

    「很抱歉,讓你失望了。」魚哥兒聳了聳肩道。

    「你這樣算是抱歉的語氣嗎?」她挑眉問道。

    「我這人嘴拙,最不會說謝謝你和對不起幾個詞,你習慣就好了。」魚哥兒不以為然道。

    雲清談皺著眉頭,終於打算結束這個話題,轉而道:「我晚上要談一筆生意,不出意外,明天也會很忙,算起來,沒有多少時間來見證你要追回你女朋友的一幕,你那個女朋友,應該是叫做燕小乙吧?看起來她也算得上是聰明的女人。」

    「比起你,當然差了一截。」

    「你這算是對我的褒獎嗎?」雲清談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魚哥兒搖搖頭:「不,我是褒詞貶用。」

    她好像沒聽到一樣:「算了,我就當做是褒獎好了。我這人有個毛病,不愛聽的話能馬上忘記,甚至會故意曲解它的意思,把它變成愛聽的話。」

    「這怎麼會是毛病?這是一種神奇的本事了。」

    「謝謝誇獎。」雲清談欣然接受。

    「……」魚哥兒無語,他發現女人不要臉起來,也可以是天下無敵的。

    頓了頓,她繼續道:「如果生意談判不是非常順利的話,我也許會在這裡多留一天,不過算來算去,都可能無法見到你那位女朋友的廬山真面目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魚哥兒笑了笑:「你要見她幹什麼,我都說過了,她不如你聰明,漂亮嘛,你們兩個各有千秋,實話實說,綜合看來,你是比她優秀的。」

    「我是想看看,你的口味。」雲清談眨了眨眼,「順便想看看,那女人到底適合不適合你。」

    「那又怎樣?」魚哥兒挑眉問道。

    她的笑容詭異:「如果適合,就把你們拆散,如果不適合,就想盡辦法撮合你們在一起,反正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不讓你過的舒坦。」

    「我跟你有仇?」

    「沒有。」

    「那你這麼對付我。」

    「你不知道,女人的報復心理都是很奇怪的嗎?」雲清談似笑非笑,「誰讓你那個朋友對我這麼不尊重,而且,你一進來就躺在我的床上,還有,你打傷木頭這個仇,我也不能不報,綜合這三點,我有足夠的理由讓你過的不舒坦。」

    「喂,對你不尊重那你去教訓他啊?跟我什麼關係?」魚哥兒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

    「這就是女人的報復心理了。」雲清談看起來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如果讓我想理由,那還不簡單?除此之外,我還能列舉出十條這樣的理由。反正就是,你過得不開心,我就開心。」

    「怪人。」魚哥兒想了半天,只能給出這個評價。

    「你是想說無理取鬧或者不可理喻吧?」雲清談替魚哥兒說出兩個詞,「好了,你來找我什麼事,如果沒事的話,我需要靜坐一會兒。」

    魚哥兒忽然發現,他想要問的話,雲清談已經在之前的話中答過了。

    他想了一下,方才說道:「在金陵,可以說一半是我的地盤,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麻煩事,給我打個電話,我視情況決定是否幫你解決。」

    魚哥兒說著,隨手丟出一張名片,「當然,你如果不領情的話,我也不會說什麼。」

    雲清談合上那個小型行李箱,走過來,纖纖玉指拿起那張名片,看了一眼,斜眼看過來,眼神之中帶著濃重的懷疑色彩:「恐怕我的麻煩事找你的話,有解鈴還須繫鈴人的嫌疑吧?」

    這個聰明到極致的娘們兒。

    魚哥兒心底一跳,臉上卻不動聲色:「這話怎麼說?」

    「你我都懂,那又何必言明呢?」雲清談似笑非笑,她身材看似柔弱,但眉宇之間滿是自信明媚的氣息,形成了一種她獨特的氣質味道,這種味道,初看看不出什麼,但是看久了,是會讓人著迷的。

    在這一刻,魚哥兒甚至生出了把這個女人征服的念頭。

    征服一個普通的漂亮女人,遠不如征服一個有身份的女人來的有優越感;而征服一個有身份的女人,更不如征服一個極有身份又有人格魅力的女人。

    而前幾者,都比不上征服一個和你旗鼓相當的女人。

    即便是越級挑戰,也不如征服一個旗鼓相當的女人來的有成就感。

    而雲清談這樣的女人,生來就是需要被人所征服的,只不過,眼下魚哥兒想不出什麼樣的人才能把她給征服。

    征服她的難度,不在於武力值,而在於智商。

    雲清談沒給魚哥兒再進一步或者發呆的機會,很懂得欲拒還迎欲說還休的精髓,點到即止,在說完這句話,欣賞了一段魚哥兒豐富多彩的表情後,馬上下了逐客令。

    魚哥兒既然自稱情聖,那肯定是做不成強人所難這樣的事情,更做不出以武力值搞定女人的事情,所以,他還是很紳士的離開了。

    等他離開房間,雲清談將那張名片拿起來,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字,臉上有魚哥兒絕對不可能發現的神采。

    這種神采,類似於魚哥兒在和顏老師玩床戰的時候,後者臉上的神色。

    光芒萬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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