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娘子哪裡跑
韓鯤驀然被潑了一身咖啡,手足無措,彷彿是被一盆冷水澆中了一樣,愣了一愣,一雙眼睛馬上就紅了,第一反應就去端起那杯咖啡要往燕小乙身上潑,嘴裡罵罵咧咧:「賤女人,你敢潑我!」
「砰!」
魚哥兒右腳往桌子上一踹,桌子橫移的當兒一下子撞中了韓鯤的胸口,他那杯咖啡跌倒再撒在他西裝上,連帶著整個人都從後張倒了,杯子百元鈔灑了一地,魚哥兒不再理會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離開。|
原本眾人以為好戲結束了,誰想到不是那麼回事,站在魚哥兒身後的小池幾步走到韓鯤的面前,一腳踩在他一條手腕上,卡擦,隨著一個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韓鯤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聲也響徹了整個樓層。
「傻b!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桌上的阿斯頓馬丁車標鑰匙扣嗎?那塊百達翡麗是三百萬的真貨!」
「再讓我知道你煩她,下次就不是廢你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在圍觀眾人和那個女服務員震驚的目光中,小池隨後下了樓,一襲藍發外加墨鏡的模樣,震撼力十足,氣場冷酷的令人咂舌。
樓下,跟魚哥兒一起出來的燕小乙突然看到阿斯頓馬丁被撞壞的保險槓和車燈,愣了愣:「車子怎麼回事?」
「這個要問你的好姐妹。」魚哥兒翻了翻白眼,打開車門直接坐上副駕駛座,關上車門口馬上板起了臉。
「能耐了啊,給你雇個保鏢,就用不著我了?」
燕小乙表情一怔,也瞬即變臉,一把抽出被魚哥兒握著的手,轉過臉去,看那樣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娘子哪裡跑!」
魚哥兒順手拉住了她,一股巨大力道把她拉在懷裡,嬉皮笑臉:「娘子我開玩笑的,三百萬都不能讓你消氣,看來右手腕上還得再添三百萬。」
「哼哼,三百萬不行,三百塊就行。」燕小乙故意轉過臉。
「三百塊就能幹什麼?」魚哥兒壞笑道。
「就能賣了你!」燕小乙氣勢洶洶。
「好嘛,我居然這麼值錢。|」
魚哥兒笑瞇瞇的要去親她,結果小乙姐姐把他推開了,魚哥兒又要去摸她的咪、咪,小乙姐姐一把把他胳膊拽下來:「不准碰我!」
「寧死不從?」
「寧死不從!」
「好吧。」魚哥兒歎了口氣,「那我只好……」
「只好怎麼樣?」
「只要霸王硬上弓了。」魚哥兒這句話說完,翻身把燕小乙放躺下,壓在她身上,「小樣,拿貞操來!」
「救命啊,採花大盜啊~」燕小乙死命掙扎了起來。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
「啊~壞人~」
正當兩個人鬧得火熱的時候,車門打開的聲音響起,小池一隻腳踏進車門,看到正姿勢誇張的兩人,愣了愣:「你們繼續。」然後退出去又把車門關上了。
燕小乙美目瞪著魚哥兒,似嗔似怒:「還不快住手?」
「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魚哥兒趁機威脅到。
「什麼?」燕小乙一臉警惕。
「嘿嘿,」魚哥兒露出一個壞笑,「晚上上我的大床。」
「你想得美!」
「那我只能不住手了。」
「喂喂喂,快停手!」
「不停!」
「我可要喊了?」
「盡量喊,大聲喊!」
「好了好了,我錯了~」
最後這句話說完,燕小乙粉面含春,美眸含水,似嬌似嗔,秋波流轉。
魚哥兒戀戀不捨的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這才起身,點了點車窗。
不多時,駕駛座的車門再次被打開,小池露出一個頭伸進來:「搞定了?」
「搞定了。」魚哥兒答道。
「兩分鐘,夠快的啊。」小池露出個壞笑的表情,跟她那張臉極其不搭配。
「我次奧!」居然著了這女人的道。
小池開車回到學校社館,順便把初音接了回來,燕小乙這才知道初音受了傷,關切的問她怎麼回事,初音把受傷的事情解釋了一遍後,燕小乙撇了撇嘴:「下次去踢他們的場!」
「遵命!」魚哥兒答道。
幾人回到別墅,魚哥兒拿出一瓶雲南白藥,小池給初音上了藥包紮好,魚哥兒給小蘇打了個電話,讓他查查,這個所謂的青年武術協會是神馬情況。
晚上的時候小蘇才發來消息,大體上介紹了一下這個a市青年武術協會。
雖然燕小乙說去踢館,不過那是玩笑話,實際上人家來踢館是一種正常行為,無非就是出手重了點,如果對方是男人,魚哥兒早就打得他爬不起來了,但是是女人的話,而且是個漂亮女人的話,魚哥兒還真有點下不了手,他這人有個毛病,跟女人交手的時候,下不了狠手。
除非是窮凶極惡的那種,魚哥兒會一刀割了對方的咽喉,不然的話,他一個大男人,哪會去欺負女人。
借了那個叫韓鯤的傢伙的東風,魚哥兒終於跟燕小乙重歸於好,幾天都沒開過葷了,所以今天魚哥兒格外的獻慇勤。
晚飯是這傢伙親手做的,晚飯後又帶著三個女人在別墅ktv,做糕點開紅酒弄水果,做牛做馬,任勞任怨,還順帶破天荒出去買了一大捧花,把小池和初音羨慕的不行,連續幾道攻勢之下,把小乙姐姐伺候的格外舒心,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時隔這麼久,終於又得到了小乙姐姐天仙般的笑容,不容易啊。
所以狂歡之後,魚哥兒早早的沖完澡躺上了大床,等待小乙姐姐的垂青。
誰料幾個女人玩瘋了,唱完歌又看電影,看完電影又玩牌,把魚哥兒等的好不耐煩,十二點了仍然不停,魚哥兒不得不三番五次的出去提醒:「小乙,不早了,該休息了。」
可每次換來的都是幾道白眼。
終於等到了十二點半,幾個女人總算玩夠了,但燕小乙玩的太瘋,累得不行,再加上白天的時候又忙活了一陣,洗完澡後直接跟小池回到了房間。
魚哥兒怒了!
抱著枕頭就跑向了最大的那個臥室,用某種見不得人的手法開了門,死皮賴臉的往有兩個女人的大床上湊。
「流、氓啊!」
「快滾!」
三十秒後,魚哥兒鼻青臉腫的被踹了出來,欲哭無淚。
命苦啊。
這一夜,魚哥兒抱著枕頭睡的格外痛苦。
第二天他被吵醒的時候是九點半。
一陣嘈雜的鈴聲把魚哥兒從睡夢中吵醒,魚哥兒剛剛接起電話,那端就傳來了周大鵬殺豬一樣的聲音:「不好了魚哥兒,又有人來踢館了!」
「啥?」
魚哥兒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又有人來踢館?誰***不長眼?」
「是,是兩個妞。」周大鵬的聲音聽起來很憋屈。
「次奧!兩個妞,你們幾個人就能搞定了!」
「重點是,我們被搞定了……」
「真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等我二十分鐘!」魚哥兒相當無語的掛斷電話,一邊套衣服一邊往洗手間跑,雷厲風行,洗刷完去喊幾個女人,結果一個個睡的跟死魚一樣,沒一個想起床,初音倒是起床了,但這個傷員剛剛受傷,還不能亂動。
魚哥兒早餐都沒來得及吃,就坐上那輛阿斯頓馬丁,風馳電掣的趕去學校。
現在周大鵬幾個徹底從良,一個星期七天都呆在社館,魚哥兒每個星期才去幾天,這三個傢伙是一天都不休息,每天都在,完全把社館當做了自己的家。
週末社館雖然開放,不過社規上沒做硬性要求,社員可以來可以不來,但截拳道社才開了不長時間,名氣又這麼響,就算是週末,也有不少人在。
當魚哥兒趕到的時候,場中周大鵬正跟一個女人較量,這傢伙才練了幾天三腳貓功夫就上場了,哪裡是對手,看那鼻青臉腫的樣子就知道被玩的很慘。
魚哥兒盯了盯眼睛,猛然發現那個女人好像是冷倩。
這女的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