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外表冷床上熱
魚哥兒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跟他鬥了個旗鼓相當。
真這麼打下去,那短時間內當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在兩人短暫分開的當兒,魚哥兒終於開口道:「接下來我要不客氣了。」
眾人都已經被兩人這種精彩的交手所影響,哪有人在這時候大煞風景的出來說話,就算是劉丙棋,也在那裡張大了嘴吧,不太敢信。
如果第一個交手的初音還有點出乎他意料的話,那麼眼前這個跟冷倩打成平手的傢伙,就讓他震驚了!
一個小小的大學,居然也有身手這麼好的人?
那些早知道冷倩厲害的協會成員,一個個也是目瞪口呆。
其實冷倩心裡的震驚不比他們少。
一開始她還只是認為這裡身手最厲害的應該是社長初音,雖然那女孩也小小讓她驚訝了一把,但總歸沒逼得她使出全力,但是此刻這個男生,不但讓她不敢再情敵,而且竟然好像還沒出全力的樣子。
她跟劉丙棋想的一樣,這只是a大一個小小武術社團,居然有這麼厲害?這種身手,就算是在省裡開武館都沒有問題了。
心裡雖然震驚,但冷倩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儘管來!」
魚哥兒擰了擰脖子,發出了很裝b的卡卡聲音,他捏著自己的指節,隨手活動著每一根手指,笑吟吟的看向冷倩,不可否認,這個姿勢簡直猥、瑣的令人髮指,但冷倩此刻已經收斂了臉上所有的傲慢。
這一次是魚哥兒主動攻擊。
握拳,直拳!
兩人拳臂相交,砰砰砰的聲音不絕於耳,冷倩漸漸不再控制自己的嬌叱聲,好聽如同**的聲音在整間拳館不斷放大,這一次兩人的對攻又跟之前不一樣,之前是一招一式的拆分,眼下卻已經是真正的比武了。
冷倩胸前挨了魚哥兒兩記炮拳,同時魚哥兒腹部挨了她一腳,脖頸上一記半握拳的手刀,紛紛推開一步,又在攻擊,招招結實打在皮肉上,不多時,冷倩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便已經顯得些許紅潤,漸漸有了喘息聲。
在魚哥兒一陣肘擊交接玩家幾下腿部猛擊後,冷倩被他龐大的攻勢打的後退了好幾步。
她終究還是吃了女人身體上的虧。
「還打嗎?」
魚哥兒看她呼吸已經不如之前那麼穩重,臉色也紅潤不少,顯然在之前從未有過這種高強度的對打。
「我又沒輸,為什麼不打?」冷倩不服氣道,深吸一口氣,主動攻上來,不過她現在已經不如先前那樣氣定神閒,攻勢稍微凌厲幾下,在面對魚哥兒龐大壓力之後,還是處在了下風,在魚哥兒又往她身上填了兩拳後,她咬了咬下嘴唇,依然不服氣。
冷倩什麼時候如此狼狽過?
雖然她有個雙胞胎妹妹經常跟她作對,但就算是她那個身手不錯的妹妹,體質跟她也是相當,絕對不會像是魚哥兒這樣,無論抗擊打能力還是爆發力都強的恐怖,她在今天之前,根本就沒有遇到過魚哥兒這樣的勁敵。
其實她不知道,魚哥兒根本就沒下殺手。
倘若魚哥兒下手再重點,她今天也許就會和初音一樣了。
這個女人如此倔強,看起來如果不受點傷就不會罷休的姿態,魚哥兒眉頭輕輕一皺,氣場搖身一變,凌厲萬鈞,連續幾下膝撞撞在她腹部上,瞅準時機,一個志在必得的側踢踢在她擋在胸前的雙臂,這一次冷倩蹬蹬蹬後退了四五部,雙手發麻。
魚哥兒已經足夠仁慈了。
對方是女人,他不打臉、不打胸,不下撩陰腿,甚至不踹她屁股,倘若魚哥兒無所顧忌,冷倩早就醜態百出。
冷倩胸口劇烈喘息著,咬了咬牙,還要再上,魚哥兒忽然伸出一隻大手,高喊道:「停!」
「我還沒有敗。」她倔強道。
「你再上來我可要打你的胸了,剛剛好幾次都沒好意思打。」
「你……」
冷倩那張本來就紅潤的臉龐又浮起一片紅暈,羞愧不已,恨不得一腳踢斷魚哥兒的第三條腿,她不知道魚哥兒說的是實話,還以為魚哥兒是在調戲她。
「你的截拳道有點修為了,但我顯然也有點修為,今天就到這裡怎麼樣?」魚哥兒提議道。
「放屁!你是打不過小倩想認輸?」
還沒等冷倩說話,一直在戰場外陰沉著臉看魚哥兒的劉丙棋就插口道,他本來就看魚哥兒不順眼,何況魚哥兒讓他丟了這麼大的人,怎麼肯善罷甘休,剛剛看到冷倩也不過是和他打個旗鼓相當,他又沒把冷倩打傷,根本就是沒有贏,魚哥兒留手是留的力道,而不是留的招式,所以在外人看來,魚哥兒即便比冷倩略強,也強不到哪裡去。
「哦,你急什麼,我今天又沒打算放你走。」魚哥兒笑瞇瞇看向說話的劉丙棋,「不服的話你倒是出來啊,把一個女人拉在前面頂著,你覺得自己很牛叉嗎?」
「我不牛叉,但小倩肯定比你牛叉。」劉丙棋嘴硬道。
魚哥兒沒鳥他,對冷倩聳聳肩,意思是他確實不想再打了。
如果這女人聰明一點,就該看出來了,她跟魚哥兒之間的差距。
說起來,她跟魚哥兒之間的差距就跟初音跟她的差距差不多,都是爆發力的問題,不過在實戰經驗方面,初音跟她也有一點小小的差距。
但是此刻,冷倩還是不服。
她從小學武學根基,後來喜歡上截拳道,喜歡上李小龍,便自己研究,這麼多年了,就算是輸給別人,也不是輸給截拳道,但是今天,她不僅是要輸了,還是輸給一個會截拳道的人。
這讓她怎麼能夠接受?
這豈不是對她這些年來成就的否定?
她那個雙胞胎妹妹如果知道這件事,豈不是要笑話死她?
一想到這,冷倩就有那麼些不識好歹了。
誰讓她是女人,女人的心胸總沒那麼寬闊,想的多些,不服氣的時候還能無理取鬧一些,反而最多就是跟那個初音一樣肋骨斷了,沒什麼大不了。
冷倩這麼想著,再次深吸一口氣:「我可沒覺得你會贏。」
「還要打?」魚哥兒玩味道。
心想再打的話別怪我吃你豆腐了,誰讓你生的柳腰細腿,偏偏還一股高傲冷艷。
魚哥兒每當看見又高傲又冷眼的,就忍不住褪下她的衣服。
別誤會,是褪下那層高傲的外衣。
因為他總是覺得,外表越冷的人,就代表床上的時候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