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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7 女王會撒嬌 文 / 紅街咖啡

    127女王會撒嬌

    萬事開頭難,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就順理成章了,媚姐姐推推搡搡了半天,最終還是沒逃脫跟魚哥兒滾大床的命運,不過嘛,媚姐姐當然也沒吃虧。|

    奔三的女銀果然傷不起啊,尤其是女王姐姐這種凡事都習慣掌握主動權的女銀,各種翻身各種索要。如果說第一次的時候女王姐姐是一隻發-春的貓兒,那這一次她就是一直女老虎了,有跆拳道黑帶的底子,媚姐姐可以各種玩高難度,無論是腰力柔力還是手上動作都能堪稱魚哥兒的黃金拍檔,兩人棋逢對手旗鼓相當,大戰當得起一個天昏地暗、將遇良才,瘋狂的難以形容,這一場激戰斷斷續續,足足持續了三個時辰之久。

    如果不是魚哥兒肚子餓了,一定會繼續下去,讓這個女人明白神馬叫做金剛不壞金槍-不倒。

    「反了你了,不給乃點厲害,乃就不知道泰山爺爺的鳥是石頭滴!」魚哥兒瀟瀟灑灑的起身,神氣活現,實際上他那活兒現在已經軟的沒精神了,不過男人嘛,當然要擺一擺姿勢撂下一句狠話什麼的,魚哥兒雖不是什麼大男子主義,但必要時刻也得表現出一點男子氣概的威懾力。

    「有本事再來啊?」媚姐姐側躺在床上,一隻手支著後腦勺,臉色紅潤眼神勾-魂,這只道行高深的妖精愣是沒被魚哥兒折騰到趴下,看這姿態彷彿還有一戰之力。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

    魚哥兒裝出一副兇惡嘴臉,嘴角一咧,彎下身子就要再提槍上馬,女王姐姐眼角一抹慌亂一閃而逝,關鍵時刻努了努嘴:「我餓了~」

    虧得她還是商場上無所不通的女強人,竟然木有注意到魚哥兒的傢伙頭其實已經暫時罷戰了,他倒是想,可他一早就開車來了,早飯都沒來得及吃,搞到這會兒都快餓暈了,哪兒還有力氣再來一炮,看來媚姐姐雖然商業知識無所不通,但在男女之事上還是一張剛畫了幾筆的白紙,稚嫩的很,動手能力是提高了,理論水平還停留在初期起跑線上。

    對此,魚哥兒只能暗自慶幸偷著笑了。|

    魚哥兒借坡下驢下了床,就這麼光溜溜到廚房,本來還想展示展示高超廚藝,結果冰箱裡啥都沒有,除了十幾個雞蛋外就只剩下幾瓶紅酒了。

    沒辦法,先湊合著填填肚子,待會兒再做打算吧。

    魚哥兒將那些雞蛋悉數拿了出來,忙碌著做最簡單的荷包蛋,他打雞蛋很有一套,一手拿三個雞蛋,啪啪啪就把左右手的雞蛋悉數打在了平底鍋裡,這種技術水平一般人是肯定學不來的,因為很難有人能跟魚哥兒一樣,五根手指頭都很靈活且都很有力道。

    浴室裡響起了嘩嘩的水聲,女王姐姐應該是去沖澡了,不過沒過多久魚哥兒就聽到一個巨大聲響以及伴隨而來的尖叫聲,魚哥兒趕緊跑進浴室,疲軟的小兄弟一抖一抖的甩在他大腿上。

    「腫麼了腫麼了?」魚哥兒打開浴室推拉門,就看到陳媚光溜溜的摔在地板上,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這會兒正痛苦呻-吟著呢。

    「嗚嗚~好痛~」陳女王難得出現這麼小女人的一面,淚水在眼裡打轉兒,魚哥兒趕緊把她扶了起來,還好她自我保護意識不錯,摔的基本上是身上有肉的位置,除了疼之外應該沒有大礙。

    「頭暈了?」魚哥兒心疼的揉著她發青的屁-股。

    陳媚委屈的點了點頭:「剛才差點就暈倒了。」

    「什麼差點,你明明就倒了,好了,隨便沖沖就好,空腹情況下不適宜沖澡,況且你剛剛又大幅度運動了幾個小時,不暈倒才怪。」

    「還不是怪你,折騰這麼久!」媚姐姐臉頰醉紅,神態似嗔似羞。

    魚哥兒瞪大眼睛,他簡直比竇娥還冤:「怪我?剛剛是誰在我身上不停扭動的?剛剛是誰還說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的?怎麼就怪到我頭上了?」

    「不怪你怪誰!」

    女人發起潑來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女王也不例外,事實果真如此,媚姐姐把全部責任都推到了魚哥兒身上:「如果不是你,我能摔倒嗎,都怪你都怪你!」

    媚姐姐說著使勁踩魚哥兒的腳,小女人模樣別有一番風情。

    不論是多強勢的女人,總有小女人的一面,當一個女人肯對男人撒嬌的時候,這代表著她已經接納這個男人了,魚哥兒任由媚姐姐踩他的腳,反正又不疼,還能享受她冰涼的小腳丫帶來的刺激,何樂而不為?更重要的是,在她一踩一踩的時候,魚哥兒可以近距離觀摩到媚姐姐一對大凶器那一顫一顫的風情。

    賞心悅目。

    「啊,糟了,我還在做荷包蛋!」魚哥兒驚呼一聲,趕緊撇下媚姐姐跑去廚房,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平底鍋裡的六個蛋蛋慘不忍睹啊,嗤嗤的冒煙,魚哥兒趕緊拿鏟子把它們弄了出來,這也許是魚哥兒廚師生涯中最為悲慘的一幕了。

    還好沒有糊到一定境界,還能吃,魚哥兒又打了另外六個在平底鍋裡,這次把火調小了一些,幾分鐘之後,江氏荷包蛋出爐,空氣裡飄溢著混雜著雞蛋香和焦的複雜味道。

    「咦,荷包蛋哎~」媚姐姐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搶先坐在了沙發上,纖手想要拎起一片,結果被燙了手,又條件反射似的縮回去了,「唔,好燙。」

    看她這架勢,魚哥兒怎麼覺得攤上了一個不會做飯的女人呢。

    「這一盤是怎麼回事?不會是焦了吧?」媚姐姐似懂非懂道。

    居然連是不是焦了都要問一問,智商真是無下限。

    魚哥兒沒找到刀叉,只能拿來了兩雙筷子,媚姐姐十分客氣的把那盤鮮嫩的留在了自己面前,把另外一盤推給魚哥兒:「一人一盤,誰也不吃虧。」

    果然很公平。

    魚哥兒翻了翻白眼,忍了。

    身為一個男人,有些時候改忍還是要忍的。

    「你會做飯麼?」魚哥兒覺得這個問題很有必要問。

    「當然會,怎麼可能不會!」

    「那你會做什麼?」

    「泡麵、速溶水餃、等等。」

    「等等是什麼?」

    「等等就是諸如速溶水餃這類的,只要是速溶的,差不多都會。」

    ……

    魚哥兒覺得,媚姐姐說的這些,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就算是給旺財掛個牌說不定它也會。

    「冰箱裡什麼都沒有了,吃完飯出去採購點東西來填充吧,身為一個女人,冰箱裡起碼得放一些日常吃喝吧?」吃完後魚哥兒建議道。

    「我平常又不在家吃飯,放那些東西做什麼。」媚姐姐白眼道。

    「以後你在家吃飯的機會就多了。」

    「為什麼?」

    「因為我會常來。」魚哥兒站起身,把盤子往媚姐姐面前一推,「去,把盤子刷了。」

    「為什麼是我刷?」

    「因為這是你家的盤子。」

    無理取鬧從來都是女人的專利,媚姐姐當然不服:「吃飯你也有份,為什麼讓我一個人刷?」

    「那好吧,那石頭剪子布,誰輸了誰去刷。」魚哥兒回過頭來,提出一個非常中肯的建議。

    陳媚想了想,同意了。

    於是,兩個赤身果體的成年男女,一個是殺手、一個是商界女精英,玩起了最初級的石頭剪子布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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