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懲罰(中)
小魚哥這會兒完全是在玩火**,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來說也不為過,其實也不能怪他,也許是因為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更也許是因為低估了陳媚這個尤物的誘-惑力,不管怎麼樣,反正他現在是有點騎虎難下的滋味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江小魚越是不理會陳媚,後者就越是有恃無恐,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看到了,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媚姐姐也乾脆一閉眼,豁出去了。
最重要的是,她看得出魚哥兒也憋得很辛苦,骨子裡那種不服輸的心態以及不想甘為人下的性格,讓她不惜任何代價的冷嘲熱諷,不遺餘力的打擊,力圖壓倒江小魚一籌。
魚哥兒鳥都不鳥她,繼續完成未完成的事業,實際上陳媚到現在還不明白,殺傷力最大的不是她口中吐出的話,而是她與生俱來的身體優勢。
可惜的是,她還沒有意識道。
不過,上帝是不會虧待人的,在給人關上一道門的時候,又給人打開了一道窗,正當陳媚語言刺了魚哥兒半天準備放棄的時候,忽然一驚,使勁夾-緊了腿。
魚哥兒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球門前,並有即將進門的趨勢。
「你要幹什麼!助手!」
「江小魚,你快住手!蒽……」
最後這一聲從喉嚨裡發出了的聲音是她不由自主的,與此同時,魚哥兒已經打開了兩扇門,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巢穴,那裡早已經不再那麼乾燥,像是剛下了一場細雨。|
「你無恥!喔~」
「你卑鄙!」
「快停手啊!」
小魚哥的右手彷彿突然上了發動機一般逐漸加快了頻率,極有技巧的在遠勝於陳媚第二敏-感位置的第一敏-感位置挑動,這會兒小魚哥正一邊對陳媚實施本世紀最為嚴重的懲罰,一邊心裡默念『女-色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呢,哪兒有工夫理會媚姐姐在喊什麼。
一心二用已經夠辛苦了,哪兒還能再一心三用。
魚哥兒不得不這麼做,因為他現在也漲得厲害。
陳媚體表的溫度不斷攀升,臉上愈發的嫣紅,下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明顯的牙印,卻依然不能阻止從喉嚨深處發生的羞人呻-吟聲,她的雙眸中,滿滿都是春-意盎然。
再彪悍再強勢再冷淡的女人,也無法抵擋住魚哥兒苦練十幾年的靈巧手指,魚哥兒有自信能讓任何一個女人在她手指下漏-點。
但是,魚哥兒的終極目標,卻不是讓媚姐姐身心愉快的釋放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算個屁的懲罰!
就在媚姐姐即將忍不住到達崩潰前兆的時候,小魚哥卻突然壞笑著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拿兩根**的手指抹在了陳女王高聳的山峰上。
陳媚兩條腿如同泥鰍一樣扭曲著,恨不得立馬纏上江小魚的腰,可惜的是她的腳腕都被綁在一起,根本無法分開,她那兩顆水靈靈的眸子裡除了春-色外,更多的是渴望——她不僅已經完全進入了狀態,並且已經難以控制。
哪怕她還擁有僅存的理智,此刻身體上的渴-求是騙不了人的,這讓她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
江小魚狠狠的低頭把自己昂揚的地方按了下去,怒道:「沒你什麼事兒,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陳女王似嗔似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被魚哥兒怒罵的小魚哥,虛幻迷離,她想生氣卻生不起來,想開口奈何嗓子發乾。
小魚哥起身掏出自己那部外形奇葩的手機,嫻熟的滑蓋、翻開,隨意在上面點了幾下,對準陳女王那張潮-紅的臉就按下了拍攝鍵,連續通過多個角度拍了不下十張。
「你,你想做什麼?」媚姐姐好容易才開口吐出了一句囫圇的話。
「留個紀念。」某人無恥道。
「你……」陳媚已經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她雙眸中噴出的哪兒是怒火,分明是赤果果的嫵媚,小魚哥只看了一眼就渾身燥熱,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娘的,再看就要出事了。
江小魚絕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如果不是瞭解陳媚是什麼樣的人,他早就親自提槍上陣了,問題是後果不敢設想啊,陳媚這種女人完全不同於燕小乙或者是馬尾辮,她的強勢以及高傲的自尊心比燕小乙和馬尾辮高了何止一倍,換句話說,強搞她所承擔的風險比起強搞燕小乙承擔的風險還要大了一倍!江小魚可不是滿腦子都是性-欲的牲口,燕小乙那邊江小魚都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何況是陳女王。
他如若想要發洩,大把的人可以,何必給自己找麻煩,去惹一個定時炸彈。
沒錯,小魚哥最忌諱的不是媚姐姐的身體創傷,而是她心靈上所受的屈辱,被另外一個男人弓雖-女干,這絕對是一個女王無法忍受的。
眼下第一回合算是小勝,江小魚藉著尿遁的機會在洗手間洗了把臉,又點了一根煙,等他出來的時候,陳媚大約已經度過了最難忍受的時期,正用殺人一樣的目光看著他。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魚哥兒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把照片刪了!」足足盯了江小魚十幾秒,在發現沒多大殺傷力之後,陳媚終於開口。
「陳特助,不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吧?」
陳媚驚恐的發現招牌式的笑臉又出現在了小魚哥臉上,然後,他又湊了過來,她一瞬間的臉色僵硬了,難看到了極點。
「還,還要來?」陳媚已經意識到了接下來又要發生那種事情,一想到那時候高不上低不下的難受,陳媚的臉上就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惶恐。
「咦?你還想?」江小魚裝作不敢置信驚訝道。
「別碰我!」陳媚趕緊挪了挪身子,可偌大一張床,她又被五花大綁,動了半天都沒套出魚哥兒的拇指山。
「到底想不想?」
「你敢!」
「那就是想了?」江小魚作勢又爬上了床,笑吟吟的手指滴答滴答開始彈奏。
「不,不想了……」陳媚的聲音帶著哭腔,本能的喊了一句。
小魚哥忽然停下了動作,歎了口氣:「老實說,我也不想了,我都差點忍不住了,誰讓你生的這麼標誌,格老子的,差點擦槍走火!」
陳媚莫名的鬆了口氣,正當她以為要逃出生天的時候,這可恨的傢伙又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們換一個玩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