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女王兩行淚
魚哥兒很意外的沒有發飆,展現出了他面對女性時候的良好修養,這讓主動挑釁的陳媚很意外,她應該意外,因為這會兒江小魚謙虛的根本不像是平常的他。
儘管意外,可陳媚還是沒有多想,反正待會兒就可以讓這個傢伙知道她的厲害了,兩人各自都很有跆拳道精神的相對而立,距離一米半,行了一個標準的跆拳道禮儀。
如果有觀眾在這裡看就會感覺很詫異了,剛剛還在車上鬥嘴斗的熱火朝天的兩人怎麼如此和諧了?不應該啊?不合常理,實在是不合常理。
就在兩人這個禮儀行完、陳媚即將抬起頭來說句什麼開場白的時候,某個不要臉的傢伙嘴角忽然勾起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大喝一聲:「抓奶龍抓手!」兩手一伸,標準的扎馬步雙手前推,看似是太極推手,實在不然,因為——他的手指頭是彎曲的。
太賤了,太邪惡了!
陳媚大驚失色,然而她敢這麼有恃無恐,畢竟不是胡吹亂擂的,沒有兩把刷子怎麼能行?只這麼一瞬間就能看出她黑帶的底蘊了,她迅速後退一步,返身一個後旋踢,呼呼風聲襲向魚哥兒的腦門,端的是一個快字。
跆拳道大部分招式都在腿上,講究的是大開大合,須拉開距離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優勢,身為黑帶的陳媚深諳此中之道,簡單一個後撤步迴旋踢,就成功把劣勢扳回了優勢。
好傢伙!魚哥兒哪料到媚姐姐出腳會這麼快,他馬步由於扎的太穩,一時間還真移不開腳步,匆忙之中做出了一個拳擊中防守的手勢,將胳膊肘貼在自己的側腦,只聽『砰』的一聲,兩人短兵相接,小魚哥愣是被陳媚這一記勢大力沉的迴旋踢擊退了好幾步。
這還沒完,身為一個跆拳道黑帶,媚姐姐痛打落水狗的實力可是響噹噹的,趁著小魚哥後退站立不穩的當兒,兩三步起跳,一個空中飛踢恍若天外飛仙,助跑的力道、身體的重量、腿上的力道,統統嫁接在了魚哥兒擋在胸前的雙臂上,才剛剛第一回合,悲催的魚哥兒就被這位黑帶高手逼退了半個道場的距離,幾乎已經到了牆邊了。
「喝!」
魚哥兒的抓奶龍抓手徹底把媚姐姐激怒了,已經佔據絕對上風的陳媚女俠怎麼會放過擴大戰績的機會,又是身輕如燕的助跑幾步,這一次相當陰險的把雙腳對準了魚哥兒最為脆弱的部位,口中大喝:「踹陰旋風腳!」
魚哥兒被這聲彪悍的嬌叱嚇出了一身冷汗,他這會兒已經退無可退了,這娘們兒不是真的要讓他斷子絕孫吧?
另外,跆拳道裡有這麼下流的招式?
不管有沒有,反正這會兒小魚哥是沒有空閒瞎想了,退無可退之下,身為一個頂級殺手,良好的身體協調性和奇快的反應速度讓他迅速站定,腳一登牆,借助這股反彈力道直接從側面針尖對麥芒飛撲向了陳媚,同時口中高呼:「蛤蟆神功第二式,加強版抓奶龍抓手!」
「撲!」
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兩人一前一後的悶哼聲,兩人火星撞地球一般撞在了一起,又同時從空中降落在了地毯上,不同的是,媚姐姐是後背著地,替魚哥兒坐了一會肉墊。|
這一下撞擊實在是太慘烈了,以至於兩人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各自在那裡低聲呻吟,媚姐姐是渾身疼痛,五臟六腑在那裡翻動,魚哥兒是被媚姐姐的膝蓋彎頂到了大腿。
好痛啊,咦,怎麼軟乎乎的?
小魚哥正要拿左手去揉揉背頂到大腿的肌肉,但那隻手好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一念之間竟然沒捨得拿開,於是他本能的抓了一下,發現右手也是覆蓋著另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上面,又下意識的捏了捏,好舒服的感覺。
「下流!」
啪的一聲,感覺到一樣的跆拳道女俠一巴掌就扇在了小魚哥的左半邊臉上,不含半點水分,火辣辣的疼。
江小魚被扇的一愣,果斷的放棄右手所抓的柔軟饅頭,一巴掌給扇了回去:「卑鄙!」
在小魚哥的世界觀裡,被狗咬了,不一定咬回去,但是沒人扇耳光了,就一定得扇回去,不管他是公豬母豬,或者男人女人。
陳女俠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又是一耳光扇過來,不過這一次魚哥兒有了準備,她哪兒這麼容易得手,右手手腕被小魚哥穩穩的抓住了。這還沒完,抓住她手腕的時候,魚哥兒又是一耳光閃了過去:「買一送二!」
「你!」
媚姐姐實在是氣壞了,左手又要扇過來,但魚哥兒哪裡給她這個機會,按住她的胳膊就騎在了她身上,拿膝蓋壓住了她要亂動的手臂。
「竟然出這麼無恥的招式,踹哥哥最重要的地方,那可是我吃飯的傢伙,踹壞了怎麼辦?不能忍,堅決不能忍!」
「你還惡人先告狀?是你先想抓我那裡的好不好?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抓這裡會痛嗎?」說著,魚哥兒果斷的抓了一下,還深情的撫摸了一把,滋滋,成-熟女人的胸-脯手感果然不一樣啊,抓完一次還想抓,摸完一次還想摸,簡直就是愛不釋手。
「你快放手!」陳女俠怒目金剛,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她是黑帶沒錯,但這會兒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上,空有一身本事使不出來啊,單純比力氣的話,她還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掙扎了半天都是徒勞。
「不要再浪費力氣了。」小魚哥把玩了半天,或揉捏或把摸,甚至用兩根手指捻住陳姐姐的葡萄揪了幾下下,那表情要多無恥有多無恥,動作要多肆無忌憚有多肆無忌憚。
陳媚再怎麼女王,她也是一個花樣年華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反應,江小魚這一陣技術含量頗高的揉搓使得她起了反應,渾身溫度上升,臉上也紅了起來,她的表情動作,用一個詞來形容最合適不過了,簡直就是滿面含春啊。
「不用謝我,這是作為你開車送我來的回報。」某人無恥到沒了底線。
陳媚的情緒由著急變為憤怒,再由憤怒變為羞憤,最後變成了殺氣騰騰。
她用一雙快要噴出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江小魚:「你最好不要放開我!」
這原本是一句赤果果的威脅,但魚哥兒似乎故意理解成了哀求,他笑嘻嘻道:「很舒服嗎?放心,我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但凡別人有什麼不太過分的要求,我都會滿足她的,既然你這麼需要,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好了。」
他用令一條膝蓋也壓住了陳女王的右臂,兩隻空閒下來的手一左一右的覆蓋住了陳媚發育相當完善的酥-胸,施展開了十八般武藝,技藝純熟,駕輕就熟。
陳媚滿面羞紅,熊熊烈火似要奪目而出,使勁掙扎了一番,頭抬了好幾次,愣是不能掙脫魚哥兒的控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魚哥兒施展沾衣十八摸。
她的雙眼逐漸蒙上了一層水霧,正有一些水蒸氣在快速的聚集成水滴,剎那間,有兩行清淚緩緩的流向了她兩側的太陽穴。
「我不會放過你的!」她說。很難想像,她這句無比平靜的話,蘊含了多麼大的仇恨。
魚哥兒慌了。
倒不是因為陳女王像是發誓一般的威脅,而是因為他把女王姐姐弄哭了,女人最厲害的武器絕對不是她擁有多麼強大的身手,而是她的眼淚。
「喂喂,你怎麼哭了,不必這樣吧,我跟你開個玩笑的,要不我躺在地上任由你摸好了,我絕不反抗!」
「這樣都不行?那你要怎麼樣,喂,別哭了,我最怕女人哭了。」魚哥兒不說還好,一說陳媚哭的更厲害了,那兩串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個勁的流淌,江小魚趕緊慌張的替她擦眼淚,關切之心溢於言表,結果擦了半天還是擦不完,他只得停住了這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是不是放開你你就不哭了?那我現在放開你啊,說好了,我起來之後你就不能哭了。」魚哥兒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陳媚,然後緩緩的起身站了起來。
「何必呢,早知道就不跟你打了,被人知道我把人欺負哭的話,那我的一世英名可就毀了。」看到陳媚沒有發狂的趨勢,江小魚漸漸放下了心來。
陳媚無聲掙扎著坐起身,先是擦了擦額頭兩側的淚水,又揉捏著兩邊酸疼的手臂,被一個人膝蓋壓那麼久,她使不出多少力氣。
「我建議我們兩個握手言和,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大家也是才剛剛認識的,要是你覺得吃了虧,那我勉強當木頭樁子讓你發洩一頓好了,不過先說好,不能打臉的。」
「你說話啊,你好歹說句話嘛,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挺有精神的嘛。」
「求求你說句話好不好,剛剛那股氣勢哪裡去了?」
正當江小魚歎口氣摸出煙準備點著的時候,揉了三分鐘胳膊的陳媚忽然發難,驟然起身就是一記從下往上的前踢,那只光潔的腳丫結結實實的蹬在了魚哥兒的下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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