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拔鳥無情
江小魚所謂『洗手』完全是拿來打擊王子專業戶的手段,當然不會無聊到真的來洗手間洗手,表演要有觀眾才有意義,沒有觀眾他還演個屁!
說是洗手,其實這傢伙不過是遁去洗手間抽了一根煙,邊抽煙邊對著鏡子欣賞自己那張國帥無雙的臉龐,不時的歎口氣:「你為什麼這麼帥?傻b王子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武大郎跟西門慶的差別!」
就在他在這自我感覺良好時,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進入這個洗手間,江小魚眼睛一側,看到是『乖乖女』吳思媛,這個深諳表演之精髓的娘們兒很有技術含量的朝鏡子裡看了一眼,似撩撥又不似撩撥,總之讓正常男人心癢癢。|
一個眼神就能達到如此境界,這娘們兒道行也夠深了。
就在她要從江小魚身後經過的時候,面對鏡子叼著煙的江小魚忽然轉身,一把就拉住了吳思媛的胳膊,往後一拽,吳思媛盈盈一握的柳腰就被他手臂勾住了。
「啊」身材比起關婷婷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吳思媛發出一個短促但聲音不大的尖叫,略帶驚慌的直視著江小魚,不知所措。
「皮膚吹彈可破。」
江小魚有一隻手夾煙,深情款款的沖吳思媛面門吐了幾個煙圈,「你知不知道,敢勾-引我的女人,都是什麼樣的下場?」
「她們都……上癮了。」江小魚像是講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一個蘭花指準確無誤的將半截煙彈進了垃圾桶,直接覆蓋上了吳思媛左半球高聳的峰巒,五指山一陣肆意的揉捏,眼睛裡帶著邪邪的笑意。
正人君子是決計做不出這種表情的。
吳思媛大驚失色,奮力在江小魚懷裡掙扎,臉上雖然驚慌失措,但被江小魚緊緊盯著的雙眼中,卻有莫名其妙的炙熱。
她那張毫無瑕疵的粉嫩臉蛋因為江小魚嫻熟的手法而微微泛紅,嬌軀顫抖著,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的發出一個遙遠的輕哼聲。
「昨晚你都看到了什麼?」就當吳思媛做出又羞又怒表情的時候,江小魚的一句問話忽然打斷了她的掙扎。|
「你都看到了?」吳思媛臉色一變,再不想之前那麼高傲和神聖不可侵犯了。
「說說看,你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或者更直接點說,你勾-引我的意圖是什麼?」江小魚右手食指靈動的隔著衣服撥動著吳思媛峰巒上的凸起點,樂此不彼。
僅憑這個小動作還不足以讓吳思媛反應過大,只是江小魚在做這麼無恥動作的同時還在戲謔的看著她,這讓吳思媛感受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羞-辱感。
她緊抿著嘴唇,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失理智的警惕著外面是否有人,同時努力壓抑破喉而出的羞人呻-吟聲,求饒似的看著江小魚。
「我喜歡懂得審視形勢的女人,不要自作聰明,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江小魚動作絕不像生手的親吻著吳思媛的耳垂,逐漸下移到她已經紅透的粉頸,右手離開左半球峰巒,卻不是如同吳思媛所想像的那樣轉移陣地,而是去而復返,掀起了她的緊身短袖。
吳思媛大驚失色,努力抗爭之下卻無果,節節敗退,任由江小魚突破了她的防線。
江小魚的手法實在是太嫻熟了,她半邊身子已經軟了下來,根本使不出多大的力氣。
就當江小魚左手摸向她腰帶的時候,吳思媛心底一震,趕緊求饒道:「不要……」
江小魚並沒有停下動作。
「我說,我告訴你……」吳思媛慌忙推開江小魚的右手,臉上的表情已經變了,現在的情況,已經遠遠出乎她的意料了。
江小魚終於停下了手上動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以前是和鄭蓉蓉一個學校的,知道她的背景,聽到你喊她姐,就知道了你是誰。」吳思媛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因為江小魚剛剛三管齊下的攻擊,她的呼吸有些紊亂。
江小魚瞇起了眼睛,果然不出他所料。
吳思媛自以為對他的態度變化不明顯,但早在剛剛進入那個教室的時候,江小魚就注意到了,第一時間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不是關婷婷,也不是梁彥川和燕小乙,而是吳思媛。隨後吳思媛若即若離的眼神和各種做作的表現,更讓江小魚確定了,這個娘們兒是在隱秘的勾,引自己,到他到洗手間後吳思媛還要跟出來,江小魚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娘們兒一定發現了什麼。他可沒自大到唱一首歌就能捕獲一個美女的芳心。
真是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啊。
「我姓江,她姓鄭,就算我是喊她姐,也有可能是認得乾姐姐啊,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是誰?」江小魚不死心問道。他老爹這麼多年來得罪了不少人,現在功成名就了,卻放棄了權利卸甲歸田,拖家帶口的跑去了海南風流快活,現在不知道多少人貓著要對付和他老爹關係密切的人。再加上江小魚之前的職業原因,如非必要,江小魚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我知道,鄭蓉蓉的爸爸姓江,她是隨媽的姓。」吳思媛看到江小魚眼神裡冒出來的寒氣,又補充道,「你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這個的,即使是同一個寢室。」
現在擺在江小魚面前的有兩條路,要麼把這女人當外快給收了,要麼就殺人滅口。尋思再三,江小魚還是打消了殺人滅口的心思,不是他不捨得,而是他現在好不容易回歸了正常生活,不太想犯忌。
「那你想要什麼?」確定了該走哪條路,江小魚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單刀直入問道,像是吳思媛這麼有心機的女人,選擇男人當然不是看中對方的賣相,甚至錢這東西,她也不會太在乎。
吳思媛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江小魚會這麼直接。
「我爸本來在皇城那邊的紀委有點權力,但今年年初被人算計了,打入了冷宮,現在被遷到了清水衙門,明褒實貶,我不求你能做什麼,只想求條後路,不至於被人趕盡殺絕。」吳思媛深吸了口氣,這個聰明的女人明白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採用了迂迴路線,把所想要的,降到了最低。
江小魚倆上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三根手指捏起吳思媛猶如羊脂玉般的下巴:「看你的反應,應該還是處-女吧?」
說著,江小魚就要掀吳思媛的短袖,這一次吳思媛只是稍作抵抗就讓江小魚陰謀得逞了,嬌軀顫抖著,任由江小魚把玩著她兩邊從未被人染指過的半球。
這種時候,如果還裝什麼正人君子,那江小魚這十多年就白混了。
江小魚乾脆懶腰抱起吳思媛進入女洗手間的一個廁格,從裡面插上門,大刀闊斧的開墾起了吳思媛各個令人流連忘返的地方,吳思媛緊繃著身軀,任君採摘,高傲的臉龐佈滿紅暈,微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呼吸急促。
由於時間緊迫,江小魚在短暫的前戲過後,很快摸向了吳思媛的腰間,打算進行最後一關的攻克。
「不行。」
在關鍵時刻,吳思媛睜開眼睛阻止了江小魚進一步的動作,眼神帶著弱弱的哀求:「對不起,我還沒有心裡準備,你……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在這種時候被人喊停,江小魚的憋屈可想而知,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難以接受。
吳思媛看著江小魚變化已經較為明顯的地方,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一般,咬咬牙蹲了下來,素手主動放在了江小魚的腰間。
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狐狸精妲-己,在有些方面確實是無師自通,她主動解開了江小魚的腰帶,讓對方坐在關蓋的馬桶上,握住了江小魚,輕柔了一番,把頭低了下去……
「喔……」江小魚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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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吳思媛趕緊拉開江小魚,掀開馬桶蓋一陣吐灑,沖水之後丟下一包紙巾又跑到外面洗手間的地方沖洗了好幾遍,在這期間,江小魚已經清理完畢穿好了衣服,對著馬桶一陣長吁短歎:「可憐的孩子們,爸爸對不起你們……」
在外面聽到江小魚這句話的吳思媛差點被水給嗆到。
「你先回去吧,我不回去了。」
吳思媛知道兩人離開這麼久,一定會引起其他人懷疑了,所以她乾脆裝作離開,最大限度的避免成為別人懷疑的對象——不得不說,這個在剛剛那種情況下還沒忘記丟下一包紙巾的女孩,實在是滴水不漏。
「聰明!」江小魚不吝誇獎之詞,打個響指,把那包紙巾還給她,朝吳思媛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揣著褲兜很乾脆的離開了。
典型的拔鳥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