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嬋被沈語廷和王姨送回了別墅,後面,陸津天忍不住問沈君臨,「你是不是又做什麼事情刺激到她了?」
「那有什麼事。」沈君臨扭曲事實。
「甭騙我了,她現在的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要是沒有遇到刺激的事,她是不會情緒激動的。」
「剛才我看見她的臉上,好像是被人打了一耳光。」蕭揚說。
聽到這話,陸津天一驚,轉身對著沈君臨,「你打了她?」
「……」那男人埋著頭不說話,逕直朝別墅離去。
「君臨……」陸津天衝上前來,攔住沈君臨,一臉火氣,「你怎麼可以打她呢?她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病人,你怎麼能下得了手呢?」
沈君臨還是不語,就那樣僵持在原地,也不走了。
旁邊的蕭揚心有餘悸。
今天一大早上,言諾說要出來見沈君臨,要過來找他,他沒攔住,難道是言諾嗎?
看得出來,現在沈君臨對葉秋嬋並不是那麼壞,就算在怎麼暴力,也不可能動手打她吧,更何況她還是個女人。
陸津天問不出所以然來,幾人進了別墅,只見秋嬋正握著電話,一邊像小孩子般哭泣著,一邊對著電話那頭說:「郝哲,這裡有壞人,你來帶我走好不好?郝哲……」
沈君臨眉梢擰了擰,走過去,一把奪過秋嬋手中的電話,滿臉陰沉,「以後不准在打電話給那個男人,聽到沒有?」
他說話的語氣中雖帶著濃濃的怒氣跟命令,但依舊掩飾不住聲音很低沉,沒有敢大聲吼出來。
秋嬋看著他,身子縮了縮,「可是有壞人,你這裡有壞人,我要回郝哲身邊去。」
「葉秋嬋。」沈君臨一氣,真想上前做什麼,陸津天攔住他,「你夠了,她是個病人,你要我說多少遍。」
沈君臨這才憋著怒氣,雙拳緊握得嘎嘎作響。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在憤怒什麼毛線,反正只要從這女人口中說出別個男人的名字,他就超級不爽,不爽到管她是女人還是病人,都想抓著她暴戾嘶吼。
「算了,我看她留在這裡實在不安全,我馬上打電話讓車過來,接到醫院去。」
「最好是去了就別在回來了。」扔下一句話,沈君臨瞪了沙發上的女人一眼,轉身就踱步上樓。
「……」
客廳裡頓時一陣安靜。
考慮到對秋嬋的治療,不光光要人為上的,還得經過醫療,陸津天還是決定將她帶去醫院,在沒有人反駁的情況下,當天下午,他就將秋嬋安排去了醫院。
秋嬋走的時候,沈君臨站在房間裡看,自始至終都沒有在出過面。
想到言諾說的話,想到那女人口口聲聲叫著別個男人的名字,他賭氣的就在想,這女人,都跟他離婚了,他還管什麼?
但一想到她肚子裡有自己的孩子,他又火急火燎的衝下樓來,想要跟她一起去醫院,但是那個時候,車子已經開走了,後面就剩下一個王姨在那兒跟他們揮手,連沈語廷也跟著去了。
他杵在那兒,看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車影,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傳來一陣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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