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嬋很想叫出來,但是一想到隔壁還有個柳晨溪,她又不得不把沈君臨給的一切恥辱都吞下,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瘋狂掠取。
在她看來,男女間的事本該是美好奇妙的,但此時沈君臨給她的,除了撕裂的疼痛跟無盡的屈辱外,就再也找不到一絲美妙可言。
她恨他,恨他的蠻橫直撞,粗魯跟野蠻。
她痛,痛得身心絞碎。
淚,無聲的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一行又一行。
然而,即便是喝了酒,但腦子裡依舊清晰的沈君臨,本來一開始,觸碰到她身體的青澀,他感覺像發了瘋一樣的控制不住想要。
當他毫不顧慮,蠻橫直撞進去的時候,一開始嘗試到的美好,依然是他瘋狂追隨的。
於是,他便像頭髮-情的野-獸,對著身下的女人肆意佔取,掠奪,一次又一次。
***
不知事過多久,他終於喘著粗氣停留在她裸-露的胸前時,一個可怕的意識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他幽眸一暗,長手伸過去將床頭櫃上的燈開了起來。
恍惚間,秋嬋被明亮的燈照得刺眼,她紅腫的眼睛下意識的閉上,完全忽視了此時身上男人可怕扭曲的俊臉。
當他掀開被子,在床上沒有看見那所謂處-女的落紅時,這男人的臉色,似有暴風雨來臨前的徵兆。
怎麼可能?
她不是了?她居然真的不是處-女了?
莫名的,一陣鑽心的刺痛,硬生生的包裹著這男人堅毅冰冷的心。
他突然感覺到,她不是屬於他的,整個世界都好像快崩塌了一樣,那股想要毀滅的衝動,全聚集在他的掌心,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個假裝被強-奸的女人。
她不是他的,以前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是……
他咬牙,雙拳緊握,目光如炬的狠狠凌遲著眼下赤-裸的女人,真的很想將她蹂-躪致死。
似乎感覺到了不自在,秋嬋睜開雙眼,潛意識的伸手拉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看著他氣得扭曲的臉,她何嘗也不是很氣很憤怒。
「現在你滿意了吧?」她哽咽著,忍著身體的劇痛把衣服穿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隻破鞋,老子真是瞎了眼。」
沈君臨一聲暴戾,忍著要掐死她的衝動,起身摔門進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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