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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外卷 舒逸傳之時光第十章 林朝兵 文 / 墨綠青苔

    舒逸出了機場,啟封市國安的人便接到了他,啟封市國安的兩個同志一個叫王守銀,一個叫何多金,舒逸在聽了他們的自我介紹時心裡暗自發笑,這兩個名字倒真是合拍,一個守銀,一個多金,看來真是窮怕了。

    王守銀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人,倒是那何多金的話要多一些,他並不知道舒逸的真實身份,他以為舒逸是黔州省國安的人,他笑著說道:「接到你們的通報我們就對北河省類似的上報案件作了清理,還真發現了一例,不過警方調查認為那人應該是在說謊,那幾年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或許是不好對人言,又或者他想和大家開個玩笑,所以編造了這樣的謊言。」

    舒逸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想和他見上一面。」何多金說道:「這沒問題,人我們已經帶到了啟封,馬上你就能夠見到了。對了,是不是你們那也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難道說那人並沒有說謊?可是他說得也太懸了吧,八年的時間,並不是八天,八個小時,他竟然說只離開了大半天而已。」

    王守銀開著車,此刻他突然說道:「或許他說的是真的,正因為是真的他才解釋不了這一切。」舒逸說道:「有些事情或許用現在的科學確實解釋不了,但並不妨礙它真實的存在,也不影響它的真實性。」何多金說道:「看來你和老王的看法倒是一致,真實的時候他倒是主張好好查查的,只是局裡並沒有引起重視。」

    舒逸問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何多金回答道:「約摸要有一個月了吧,其實他在回來後的兩天警方就找他問過話,也只是針對他說的所謂失蹤的原因,畢竟他沒有犯什麼錯,人家願意去哪是他的自由,警方也就例行問了話備了案就不再怎麼樣了。我們也收到了消息,不過我們的想法和警方的差不多,所以也沒有深究,只有老王,他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舒逸望著前面正在開車的王守銀:「老王,你應該和他談過了吧?」王守銀點了點頭:「嗯,他還是堅持說他只離開了一會,我問他去哪裡了,他說就是去了他家的老宅子,他的父母很早就死了,就他一個獨苗,平時他就住在桑縣中學的老師宿舍,老宅子在城郊,離學校有些距離,只是週末偶爾過去看看,打掃一下。」

    「可他失蹤的那天不是週末,是週二,早上還在上著課的,下午有他的課,卻沒見他出現,學校起先以為他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漏了一兩節課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又過了幾天,學校才報警,說他失蹤了。」

    舒逸說道:「他說他是去了老宅子?學校就沒有派人去老宅子找過嗎?」王守銀說道:「去了,可是沒叫開門,警察也去了,敲了很長時間的門都沒有人開,又不能私闖民宅,而他隔壁的鄰居也說沒見到他回來過。但他自己卻一口咬定是去了老宅子,他說因為上週末他回去打掃衛生的時候把教學的道具給落在老宅了,所以趁中午的時間過去拿,沒想竟然睡著了,這一睡就好幾個小時,醒來後他才以現一切都變了,時間已經過了八年!」

    舒逸皺起了眉頭,會不會他真的睡了八年,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和自己遇到的案子就沒有太大的聯繫了,一個人的生理機能靜止八年這種可能性從理論上是有的,好像國外也有過這樣的案例。舒逸輕聲問道:「你們有對他的身體進行過全面的檢查麼?他的生理機能是不是和他的真實年齡大致一致?」

    何多金楞了一下,王守銀卻說道:「我也想到了這一點,剛才正想提一嘴,看看有沒有這個必要。」舒逸說道:「當然有必要,假如他的生理機能要比他的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那樣雖然我們還不能夠完全肯定他說的是真話,卻也算多了一個判定的依據。」

    車子到了啟封市國安局,兩人領著舒逸進了一個辦公室,辦公室裡坐著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何多金對舒逸說道:「就是他,他叫林朝兵,是桑縣中學的生物老師。」舒逸說道:「嗯,謝謝你們,我想和他單獨談談!」何多金和王守銀離開了辦公室,隨手給帶上了門。

    舒逸坐到了林朝兵的對面,他望著林朝兵,林朝兵的神情看上去很是厭惡,可能突然被人限制了自由他的心裡很是不滿。舒逸說道:「知道這是哪嗎?」林朝兵淡淡地說道:「他們已經告訴我了,這裡是國安局,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法,為什麼你們要抓我?」

    舒逸說道:「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們並不是要抓你,是我讓他們把你請到這兒來的,因為我對你失蹤的這件事情很感興趣,或許和我正在調查的幾個案子會有些關聯。」林朝兵瞇起了眼睛:「你又是誰?」舒逸說道:「我叫舒逸,是個警察!」對林朝兵這樣的人舒逸自然不用表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林朝兵笑了:「你騙人,一個警察哪有本事讓國安的人做事?」舒逸也笑了:「喲,看來你對國安的事情還很是熟悉的嘛。」林朝兵說道:「怎麼說我也是軍迷,有些事情多少還是知道的。不過你確定你們真不是要抓我?」舒逸問道:「我們抓你做什麼?」林朝兵說道:「做小白鼠啊,你想想,一個人突然睡了八年,還那麼年輕,身體的各個機能又都還那麼正常不值得你們抓去研究嗎?」

    舒逸哭笑不得,他不知道林朝兵哪來的這些奇怪的想法,林朝兵補了一句:「那些電影電視步都是那麼演的嗎?」舒逸從口袋裡掏出了思思留下的那個墜子:「林朝兵,你見過這東西嗎?」林朝兵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沒見過。」舒逸的內心有些失望:「你真的沒見過嗎?」林朝兵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點了點頭:「說真的,我還真沒見過這玩意。這是什麼?」

    舒逸說道:「這是一種不知名的稀有金屬,帶有微弱的放射性。」林朝兵說道:「我怎麼看它也不像金屬。」舒逸把東西收了起來:「我聽說你是在你家的老宅睡著了,一睡就是八年?」林朝兵說道:「八年是你們說的,我可不覺得是八年,估計也就三、四個小時吧。」

    舒逸問道:「你怎麼會那麼肯定?」林朝兵說道:「感覺,我感覺就三、四個小時!一睡八年,這也太荒謬了,別說別人不相信,就是我自己也不相信!」舒逸沉默了,林得旺、思思他們的手中都有這樣一個玩意,可林朝兵卻沒有,難道林朝兵的情況真的不是自己所遇到的那樣麼?

    林朝兵也沒有說話,他望著舒逸。

    舒逸輕聲說道:「能帶我去你的老宅裡看看嗎?」林朝兵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問題出在老宅上?」舒逸笑了笑:「或許吧。」林朝兵點了點頭:「我也這樣想過,不過我差不多把老宅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一點線索。你知道的,我是生物老師,對於大自然中的這些奧秘我也非常的好奇,更何況這次的事情是發生在我自己的身上。」

    舒逸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吧。」林朝兵驚道:「現在?」現在已經是午夜十一點多鐘了,舒逸說道:「難道你想一直呆在這兒嗎?」林朝兵冷笑一聲:「鬼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

    舒逸只是向王守銀他們借了部車,沒有讓他們陪伴,自己駕著車帶上了林朝兵就往桑縣趕去。車上,林朝兵問道:「你真是警察?」舒逸笑了笑:「我是不是警察並不重要吧?」林朝兵說道:「我只是好奇!其實我也很鬱悶,我一個二十六歲的年輕人,一覺醒來就變成三十四歲的大叔了!」

    舒逸說道:「你失蹤了八年,學校早就回不去了,那你現在靠什麼生活呢?」林朝兵聳了聳肩膀:「怎麼說呢,這一個多月來我反正就是東一頓西一頓湊合著過的。有時候在親戚家,有時候是一些同學發小家。」

    舒逸點了點頭,林朝兵想要再融入這個社會還得有些日子,八年,社會的發展與進步可是很大的,他的這八年已經與社會完全的脫節了。林朝兵說道:「你不知道,當我從老宅子出來的時候我驚呆了,桑縣一下子變了樣,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但後來我知道這不是夢,是事實,所以我不得不接受我睡了八年的現實,可是我心裡卻清楚,我真的只睡了幾個小時,真的!」

    舒逸說道:「我也想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卻拿不出再有力的證件,除了你沒有改變多少的外表。」林朝兵咬了咬牙:「不瞞你就我也一直想要找到證據,證明我自己並沒有說謊!」舒逸說道:「希望我們能夠找到吧!」

    林朝兵說道:「你說我的情況可能與你正在調查的兩個案子有關,是不是他們也像我的遭遇一樣,失蹤了很長時間然後突然又冒了出來,而且一口咬定根本就沒有離開多久?」舒逸心想這林朝兵的腦子倒是蠻好使的,他淡淡地說道:「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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