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了,舒逸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k";
舒逸又去看了一下龍飛揚,情況還算良好,便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了床上,說實話折騰了一夜舒逸還真是累了,正想閉眼睡覺,他又想起了沐七兒,今晚她和巖花住在巖花家,她們會不會有什麼不尋常的遭遇?舒逸掏出手機撥打了沐七兒的電話,關機的。
舒逸很想去看看她們,可是他知道巖花的倔脾氣,就忍住了,在床上轉了個身,舒逸睡著了。
等舒逸醒來的時間太陽已經老高了,他看了下表,十點一刻。
起床後他才想起昨晚太累竟然忘記了一個重要的電話。舒逸撥通了圓法的號碼,他大概地把昨天夜裡的事情說了一下,希望圓法能夠派人過來,一來是把龍飛揚帶回去好好養傷,二來順便把那個槍手給帶走。
圓法說馬上就會派人過來。
之後舒逸又打了個電話給陸亦雷。
「舒逸,現在才想到給我打電話啊?」陸亦雷笑道。舒逸問道:「圓法找我幫著找什麼『蚩尤血』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陸亦雷說道:「嗯,他臨和我分開的時候提過這事,反正是私人幫忙,你方便就幫他一下吧,我還聽說你和這件事情也有些聯繫?」
舒逸說道:「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陸亦雷輕聲說道:「你小子別和我打啞謎,有什麼話就明說。」舒逸問道:「你知道他們拿『蚩尤血』來做什麼嗎?」陸亦雷也給問住了:「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況且我一直以為這不過就是一個傳說,怎麼可能真有那玩意兒。」
舒逸歎了口氣:「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吧。」陸亦雷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舒逸道:「陸局,你對圓法居士和他那個非自然現象研究局到底有多少瞭解?」陸亦雷想了想:「對於圓法居士我還是瞭解的,至於非自然現象研究局雖然說是搞研究的,不過卻是國家的一個秘密組織,主要是由一些異能者組成的。」
陸亦雷繼續說道:「這個組織存在的意義一是搞非自然現象的研究,他們目前的研究方向是如何激發和挖掘人類的潛能,用圓法的觀點說就是每一個人都不應該是平庸的,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異能點,當然,很多人的這個點都是潛藏著的,或者說正沉睡著,需要一定的外部條件進行觸發。|i^」
舒逸說道:「也就是說他們一旦研究出了成果,就能夠把普通人變成異能者,對嗎?」
陸亦雷說道:「是的,他們的這項研究目前雖然還停留在理論階段,可是國家很感興趣,甚至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財力和物力,希望他們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當然,他們存在的另一個意義那就是他們可以執行一些普通人無法完成的任務。」舒逸淡淡地說道:「其實有凡事只要他們出手,我們一馬准失業。」
陸亦雷笑了:「話可不能這樣說,異能不是萬能的。而且很多的所謂超能力都很是雞肋,它會受到諸多因素的限制。不過看來你對異能者蠻排斥的,怎麼,是不是和他們相處得不太暢快?」舒逸說道:「這倒沒有,我只是擔心所作的一切最後是好心辦了壞事。」
陸亦雷沉默了,他在咀嚼著舒逸話裡的意思。
舒逸也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等著陸亦雷回應。
最後,陸亦雷輕輕地說了一句:「這件事情我發表不了太多的看法,總之,凡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舒逸,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支持你,需要支援的時候就給我來電話。」
舒逸說道:「嗯,我明白應該怎麼做了,謝謝你,陸局。」陸亦雷又說道:「自己小心一點,畢竟你現在涉及的這個領域,我們的人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實在不行,就退出來,至於你身上的那點毛病,我相信一定能有辦法解決的。」
巖花和沐七兒吃過早餐就搬了椅子在樓道上曬著太陽,昨晚兩個女人是擠在巖花的那張小床上睡的,原本巖花的意思是讓沐七兒住她的房間,她去其他的房間。是沐七兒讓她留下的,沐七兒的心裡總是不踏實,特別是想起舒逸說的曾經在這兒見過巖花死去的姐姐,她的心裡就有些恐懼。
「為什麼舒大哥能見著她,我卻不能呢?」巖花輕輕地歎了口氣,她和姐姐的關係很要好,聽到舒逸在這兒見到過她姐姐,雖然她知道如果舒逸說的是真的,那麼姐姐應該是以另外一種形態存在,可她的心裡去沒有害怕,反而有些期待這樣的相見。
沐七兒輕聲說道:「你很想見她嗎?」巖花用力地點了點頭:「想,很想,這十二年來我總會時常地夢到姐姐,有時候那夢境讓我感覺是那麼的真實,我甚至懷疑姐姐好像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們。」
沐七兒打了個寒戰,她不禁扭頭四下裡望。
巖花有些內疚地說道:「對不起,沐姐姐,或許我真的不應該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沐七兒笑了:「怎麼,嫌沐姐姐礙事了?」巖花搖了搖頭:「不,我只是覺得不應該讓你和我一起擔驚受怕。」
沐七兒說道:「你說,今天會有人來嗎?」巖花說道:「不知道,不過我肯定就算今天他們不來,明天也一準能來。」
中午飯的時候,舒逸接到圓法的電話,圓法告訴舒逸他的人已經快到西鄉了,他們會把那個槍手給帶回去,至於龍飛揚,這次他們來了一個醫生,只要他給龍飛揚簡單處理一下龍飛揚就能夠重新投入工作了,不用接回林城養傷這麼複雜。
掛了電話,舒逸的心裡很不舒逸,龍飛揚都已經那樣了,還想著讓人家投入工作,舒逸是一個很愛護下屬的人,雖然龍飛揚並不是他真正意義上的手下,可是對於圓法的淡漠,舒逸還是有很大的想法的。
桂芝是把飯桌擺在院子裡的,今天的陽光很好,明媚但卻不**,還有淡淡的微風。
飯菜端了上來,謝意叫道:「哇,真是豐盛啊!」莫棟正拿著筷子起著啤酒瓶的蓋子,他笑道:「這算啥豐盛啊,不過你們嫂子這點手藝還真的不錯,雖然比不了你們城裡的大廚師,可在這十里八鄉啊還真沒有能夠趕過她的。快,都坐下,我給你們倒酒!」
一個身影閃進了院子裡,大家都扭頭看了過去,來的是一個女人,就是舒逸昨晚放走的付琳。她已經換了一身藍色的蠟染布裙:「舒先生,能打擾你一下嗎?」舒逸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向付琳走去。
「有什麼事嗎?」舒逸輕聲問道。付琳淡淡地說道:「請便一步說話。」說完她便走了出去。舒逸跟在她的身後,出了院子,到了院牆的轉角,付琳才說道:「我們商堡主想要見你!」舒逸楞住了,雖然他也聽付琳說過商不富可能會到西鄉來,可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商堡主他來了?」舒逸問道。付琳點了點頭:「昨晚離開你這裡以後我就和屯堡聯繫了,我們堡主知道了一切後,他說屯堡欠你個人情,他當即就決定今天一大早就趕過來,他要見見你,順便送你一件禮物,當是還你的情。」
舒逸笑了:「還有禮物拿?這是多好的事情,商堡主現在在什麼地方?」付琳說道:「你只要跟著我走就能見到我們堡主了。」
舒逸也很好奇,西鄉並不大,唯一的旅館也已經是住滿人了的,商不富到西鄉來到底住在什麼地方?他也不擔心付琳會對自己耍什麼詐,他點了點頭:「好吧,你帶路!」
付琳微微一笑:「你就不跟你的朋友們打個招呼,另外你也不怕我是不是把你騙出去好對付你。」舒逸搖了搖頭:「我確實是沒想那麼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不會對付我,雖然我們還沒有真正的成為朋友,但在對某些事的立場上,我們是一切的。」
付琳說道:「如果你擔心,商堡主說了,你可以多帶兩人去見他的。」
舒逸說道:「多帶人就不必了,不過招呼還是應該打一個的,他們都還等著我吃飯呢。」
舒逸回到院裡,和大家解釋了一下,然後讓大家先吃,自己要和付琳出去辦點事。謝意原本是想跟著去的,可是舒逸卻不讓他跟著。
最後大家只是囑咐舒逸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及時溝通。
舒逸怎麼也想不到付琳竟然把他領到了鄉衛生所來:「呂所長也是我們古屯人。」舒逸淡淡地說道:「看來你們這位商堡主很是懂得未雨綢繆的道理,竟然很早以前這把棋子給布下的。」付琳的臉色有些尷尬:「呂所長分配到西鄉來的事情事先我們大家都並不知情的,包括商堡主。」
衛生所旁邊就是一排兩層的職工宿舍樓,衛生所的人並不多,所以還有好幾個房間都是閒置著的,臨時給充當了倉庫。
二樓的有個房間是開著門的,付琳把舒逸領上了二樓,到了那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她對舒逸說道:「稍等!」然後她進了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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