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教?」朱毅瞇起了眼睛。%&*";
圓法輕聲說道:「我聽說朱先生曾經與薩滿教的人打過交道?」朱毅點了點頭:「是的,那應該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說來話長,這事以後再慢慢閒談吧,虔婆,你能確定舒逸是中了薩滿教的巫術?」
老虔婆肯定地說道:「嗯,一定是薩滿教的蟲降,不會錯的。」圓法說道:「真搞不懂,舒逸怎麼會惹上薩滿教?」朱毅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從我們的角度來就,事件的焦點確實是在舒逸的身上,可是卻不然,舒逸的身份是有些特殊,可是那是在另一個層面而言。」
朱毅頓了頓:「苗疆毒蠱、湘西馭屍、巴蜀酆都,現在連蒙古的薩滿教都有份,你們想想,單單為了殺一個舒逸能讓他們這樣大的陣勢嗎?」謝意說道:「這樣看來這背後應該另有隱情。」舒逸歎了口氣:「這其中一定有著天大的陰謀,而我不過是這個局中的一顆棋子罷了。」邱九淡淡地說道:「你可不是普通的棋子,因為你,這個局才能夠真正的動起來。」
圓法說道:「朱先生,你和薩滿教有些淵源,你看是不是能夠請他們來幫舒逸一把?」朱毅說道:「嗯,我馬上聯繫一下寶音。」
朱毅掏出電話,翻出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喂,哪位?」一個中年女子輕聲問道。朱毅說道:「寶音嗎?我是朱毅。」中年女子的聲音一下子激動了起來:「我是寶音,先生,找我有事嗎?」朱毅說道:「我遇到些麻煩。」寶音馬上反應過來了:「麻煩?與薩滿教有關嗎?」朱毅「嗯」了一聲:「我的學生被下了降頭,應該是薩滿教的『蟲降』!」
寶音沉默了一會:「我馬上把這件事情告訴師父,我想最遲明天我就能到林城。」
朱毅說道:「謝謝了,代問那仁大祭司好!」寶音說道:「師父前不久還提起你呢,也許她這次也會親自過來的。」朱毅說道:「她的身體還好嗎?」寶音歎了口氣說道:「不太好,畢竟年紀在那了,而且每天煙不斷,酒不停的,看上去衰老了很多。」
衛春柔等朱毅打完電話,她對巖花說道:「巖花姐,我想回去了。」巖花對衛春柔微微一笑:「好的,姐姐送你回去。」聶嵐也說道:「我開車送她去吧。」巖花說道:「不用了,還是我陪她走走吧。i^」
對於衛春柔,巖花是心存愧疚的,她總覺得衛春柔出事是因自己而起,她在心裡暗自發誓,一定會好好保護衛春柔,不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聶嵐還是堅持說道:「這樣吧,我和你一起送她上去,這走路全是爬坡上坎的,得走大半個小時呢。」巖花點了點頭,向大家招呼過後便和聶嵐帶著衛春柔走了。
等她們離開以後,朱毅才淡淡地說道:「舒逸,沐姑娘,你們跟我到書房去!」
舒逸和沐七兒跟著朱毅進了書房,朱毅示意舒逸把房門關上,在沙發上坐下,朱毅遞給舒逸一支煙:「舒逸啊,巖花對你的那點心思你不會看不出來吧?」就在朱毅把他和沐七兒單獨叫進書房的時候,舒逸就知道老師一定是想要說這件事情。
他苦笑了一下:「老師,你是瞭解我的,我和巖花之間其實並沒有什麼,十二年前我去苗疆時,她只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朱毅歎了口氣:「我還聽說她的姐姐巖芸也是對你有意思,甚至她的死也和你有些關係。」
舒逸看了沐七兒一眼,沐七兒的一雙眼睛卻盯著茶几上的茶杯,彷彿上面有什麼吸引她的東西。
舒逸說道:「我在西鄉的時候就住在她們家,和巖芸的接觸確實相對要多些,可要說她對我有什麼異樣的情感,我倒是沒有感覺到,老師,你也知道當時為了那個任務,我就像台機器,根本就沒有多少閒暇的時間。」
朱毅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少女的心事誰又真正能明白呢?」
沐七兒終於把目光移到了舒逸的臉上:「我能夠感覺得出來,巖花對你的情感是真摯的,我也能夠感受到她對我存著敵意。不過這不怪你,可這件事情你必須找個時間好好和她談談,注意一下方式方法,別傷了女孩子的心。」
沐七兒很是善良,舒逸微微一笑:「我明白,我會找機會和她好好談談的。」
朱毅說道:「我倒是覺得沐姑娘這段時間最好能夠先暫時離開林城。」沐七兒搖了搖頭:「老師,我是不會離開的,舒逸身上的那個什麼一天不解,我一天不會離開他。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為我的安全考慮,但也請你理解一下我的情感。」
舒逸握了握她的手:「七兒,老師說得沒錯,我也建議你先回麗江去,你要相信我不會有什麼事的。」沐七兒深情地望著他,搖了搖頭。
朱毅明白,無論他和舒逸再怎麼勸沐七兒都不會離開的。他只得說道:「要不這樣吧,這幾日巖花都會和我們在一起,你不是已經答應了她替她好好照看衛春柔嗎?乾脆這幾天你都去和衛姑娘做伴吧。這樣一來,巖花看不到你,或許會好一些。」
沐七兒點了點頭,她確實是答應了照顧衛春柔的:「我一會就過去。」
回到了李姐家裡,衛春柔便對巖花和聶嵐說道:「巖花姐,聶姐姐,我知道你們有事情,你們去忙吧,我能夠照顧我自己。」巖花摟住了衛春柔的肩膀:「這幾天就別去學校了,安心在家裡呆著吧,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
衛春柔點了點頭:「嗯,我知道,兩位姐姐,我想好好睡一覺,你們有事就去忙吧。」
巖花從身上掏出一朵干花遞給衛春柔:「貼身放著,另搞掉了。」衛春柔雖然不解,卻還是依言把干花貼身放好。
只見巖花掏出身上的「金蠶蠱」,揭開蓋子,口中念叨了幾句,聶嵐輕聲叫了起來,因為她看到幾條毒物竟然出現在房間的牆角。巖花淡淡地說道:「叫什麼,有我在它們舉亂來的。」她又望向衛春柔:「你身上有那干花,這些毒物不敢靠近你,只要有人闖入,它們就會進行攻擊,放心吧,你很安全。」
衛春柔說道:「巖花姐,這干花還有嗎?」巖花問道:「一朵就夠了,你還要來做什麼?」衛春柔輕聲說道:「我想給李姐送一朵去,不然她回來不小心被傷著就不好了。」
巖花笑了,衛春柔還是那麼善良,總是能夠為別人著想。
巖花說道:「還是我去交給她吧。」衛春柔說道:「還是拿給我交給她吧,我知道她在哪,再說了,你們還有急事呢,我知道你關心舒大哥,趕緊去吧。」
巖花想了想,還是給李姐的干花交給了衛春柔:「那你先好好睡一覺吧,醒了再拿去給她,反正她回來得晚。」
巖花和聶嵐回到朱毅家的時候,朱毅已經和舒逸、沐七兒談完話了,見巖花她們回來,沐七兒微笑著迎了上去:「巖花姑娘,反正這兒沒我什麼事,我想我就去陪衛姑娘吧。」巖花淡淡地說道:「好啊,反正地方你也知道,我想不用我們再送你一趟了吧?」
巖花對沐七兒的態度讓朱毅和舒逸都暗自搖了搖頭。
沐七兒也不介意巖花的態度,她對舒逸說道:「知道你們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就先走了,我去陪衛姑娘去,注意安全,記得有什麼事給我電話。」說完,她和大家打了招呼,就準備出門,聶嵐的心裡有事,她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叫住沐七兒,可她還是先看了巖花一眼。
就在沐七兒走到門口的時候,巖花終於叫住了她:「等等,把這個帶上!」沐七兒轉過身上,見巖花遞過來一朵花,她楞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接了過去。
「貼身帶著吧,房間裡的毒物是我招來的,不用怕,有這花在身上你不會有危險的。」巖花輕聲說道。沐七兒點了點頭:「謝謝!」聶嵐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沐七兒是打了個摩的上去的,她到了李姐家的門口,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莫非是衛春柔睡著了?沐七兒又抬手敲了兩聲,還是沒有反應,沐七兒不再敲了,靜靜地站在樓道裡,她想衛春柔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出去了。
不多一會,衛春柔回來了,望著正等在門口的沐七兒她楞了一下,然後擠出個微笑:「是沐姐姐啊,你怎麼來了?」沐七兒發現衛春柔見到自己好像有些慌亂,沐七兒笑道:「他們的事情我也插不上什麼手,不如來藉故陪你,到你這兒來躲個清淨。」
衛春柔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又停了下來:「沐姐姐,你來的時候巖花姐有沒有給你一朵干花?」沐七兒點了點頭,衛春柔這才打開了門。
「巖花姐怕那些壞人再來搗亂,她說在屋裡引了一些毒物,可以保護我,只要帶著干花我們就不會有事,這不,我剛才就是去給李姐送干花去了,我交待她了,這些天最好別領人回來,萬一傷著人了就不好了。」
沐七兒摸了摸衛春柔的頭:「你真是個善良的女孩!」
給讀者的話:
第二更送上,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