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巡邏艦上,衛生員正在給齊萱兒進行包紮,鎮南方和葉清寒則在一個小艙裡審訊紀小紀。%&*";紀小紀很不配合,他打心底就很看不起鎮南方,他覺得鎮南方他們和自己的智商並不是在一檔次上。
他想如果不是自己多次露出破綻,他們根本就不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鎮南方輕輕敲著桌子:「我知道你很不服氣,你是個自信的人,可惜你自信過了頭便成了自負了,在我看來你不過是狂到沒邊了而已。其實你也是干情報出身的,你應該知道,很多時候僅僅有懷疑就足夠了,我們沒動你並不是顧及你海軍情報處的身份,而是想看清楚更多的事情。」
紀小紀冷哼了一下。
鎮南方說道:「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開口那我們也不勉強你,你說或者不說都已經對我們沒有多大的影響。」鎮南方站了起來:「梁隊,人你們帶走吧,把他交給陸局。」梁代中點了點頭:「剩下那些人有部分願意合作的,我們留下了,原本說讓你們換下幾個被綁架的人,現在看來你們只能冒充一下他們的人了。」
鎮南方有些猶豫,雖然就有些人願意合作,可畢竟這是到人家的地盤上去,中途的變數是不可預計的。
梁代中說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們的兩個主要負責人。」鎮南方輕聲問道:「紀小紀不在船上他們會不會起疑心,還有逃跑的那兩艘水警的巡邏艇他們會不會早已經把消息給露了出去?如果我們貿然深入虎穴,萬一他們早已經有了防備那麼我們的處境就會十分危險。」
梁代中說道:「可陸局說沒問題的,而且紀小紀也是臨時決定上這條船的,至於那幫人嘛,倒是確實有些麻煩,就算他們反水。」他想了想又說道:「看緊一點應該沒關係,他們中間強硬的就那兩個北韓人,其他倒也還好對付。」
葉清寒說道:「來不及考慮了,時間上我們耽擱不起。」
鎮南方的電話響了。
「陸局,嗯,紀小紀死扛著,我們沒時間和他磨蹭,我請梁隊長把他給帶回去,不過有個問題……」鎮南方把冒充敵人打入基地的危險性向陸亦雷說了一遍,
陸亦雷聽了後說道:「這樣,留下他們幾個願意和我們合作的,能夠壓得住場面的,其他的全部讓海軍帶回來,至於差的人請梁隊讓他的人補充,運輸線上的人與基地之間的關係並不十分密切,只要幾個負責的人變動不大,基地那邊是不會發現的。i^」
鎮南方想想也只能這樣,他知道陸亦雷也在賭。
陸亦雷又說道:「還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你們的目的地是北韓的板橋碼頭,梁代中會給你們一個座標,經公海的時候你們去把舒逸接上,第二件事情,就是你別擔心,把心放在肚子裡,一旦你們抵達板橋碼頭後負責接應的是自己人,他叫羅希,負責生化基地安全的,到時候你們就聽他的招呼就行了,另外他姐姐羅娜是基地的副主管,也是我們的人,基地的工作由她具體負責,她會告訴你們應該怎麼做!」
鎮南方一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鎮南方把電話交給了梁代中,陸亦雷親自向梁代中交待了一下,梁代中把紀小紀和那些個很強硬的頑固分子帶走了,讓自己的幾個戰士留了下來,和鎮南方他們一起偽裝成為敵人的一份子,跟著這艘貨船繼續向著北韓方向駛去。
至於水警跑掉的那些人也不用鎮南方他們去操心了,陸亦雷坐鎮萊市,他在下著這盤大棋,應該不會有什麼閃失。
船又繼續前行了,此刻,羅希在金賢惠的房間裡已經喝醉了。
羅希靠在金賢惠的身上:「你說的都是真的?」金賢惠也醉眼惺忪:「什麼真的假的?」羅希打了個酒嗝:「你上次對我說的,你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還知道他們是被什麼人殺害的。」金賢惠桃紅水色,一雙杏眼輕佻地蕩出一個秋波:「你不是不讓我說嗎?」
羅希歎了口氣:「不說也好,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不想再想太多。」
金賢惠摟住了羅希的脖子:「你真的滿足嗎?你是不是覺得你得到的所謂的父愛,母愛讓你很感動了?是不是覺得這個姐姐對你真的已經很好了?傻瓜,人家在騙你,在利用你呢!你想想,自己的殺父仇人能真心對你好嗎?你也太幼稚了!」
金賢惠的話讓羅希的腦子迅速地熱了起來:「你說什麼,誰是我的殺父仇人?」金賢惠摀住了嘴巴:「糟糕,你瞧瞧我,這酒一喝多了嘴上就沒了把門的,羅希,算了,這事啥不說了好嗎?」
羅希的把拉住金賢惠的手:「不,你必須說,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說我的殺父仇人到底是誰?」金賢惠歎了口氣,一隻手輕輕撫摸著羅希英俊的面龐:「我說了你可別激動,一定要冷靜,冷靜,知道嗎?」
羅希點了點頭。
金賢惠說道:「你的養父母就是你的殺父仇人!他們殺了你的父親,假意收留了你,然後借口培養你,其實他們是在利用你,利用你為他們做事,不,是為他們賣命。」羅希彷彿是被雷劈中一般,整個人呆住了:「你,你說謊!」
金賢惠苦笑道:「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雖然我有證據,可是那東西在平城,如果你真的想看,那麼等天亮我去平城給你拿。」羅希雙手抱著頭,他不能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他痛苦地流下了眼淚。
金賢惠站到了他的面前,彎下腰抱住了他的頭,羅希感覺到自己彷彿觸到了那一團柔軟,他嗅到了金賢惠那淡淡的女人香。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身上燃起了邪火,他一把將金賢惠扯到了自己的懷裡,此刻他已經忘記了金賢惠是自己的上司。
羅希瘋狂地吻著金賢惠,吻她的臉龐,吻她的鼻樑,吻她的唇,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金賢惠默默地回應著,身子不停地顫抖。
「你是不是很想佔有她!」金賢惠在羅希的耳邊輕聲問道。
羅希一邊喘息著熱吻,一邊問道:「誰?」
「羅娜,你的那個所謂的姐姐,我在你望向她的眼裡看到了**。你是不是總在幻想著和她的不倫之愛?」金賢惠一面扯下羅希的衣服一面說道。
羅希迷亂了,他望著自己懷裡的女人,一會是金賢惠的樣子,一會又變成了羅娜,他此刻好像是一頭餓狼,撲倒了金賢惠,幾下便撕碎了金賢惠的衣裙,壓了上去:「姐,姐,我想你,我好想你……」
金賢惠接納著羅希那猛烈的衝擊,她適時地,好似動情地吟叫著,而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羅希已經被她拿下了。她清楚地知道羅希的弱點,那就是他自己的身世,她更知道羅希對羅娜有著一種畸形的愛,只是他一直克制著,可這樣的克制就像一個癮君子之於毒品,壓抑太久了,終歸會有一場大的爆發。
金賢惠知道自己已經完成了第一步,還有一步,就是要讓羅希真正地擁有羅娜,這樣羅希就永遠都不能再回頭了。
一場暴風雨終於過去了,羅希癱軟地倒在了金賢惠的身上,金賢惠緊緊地把他抱住:「好一點了嗎?」羅希被她這一聲詢問給徹底驚醒了:「金,金主管,我,我怎麼會……」金賢惠溫柔地說道:「羅希,你的心情好一點了嗎?」羅希的心情更糟了,他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他很害怕金賢惠會利用這件事情做文章,下屬非禮上司,那可是死罪。
羅希輕聲說道:「我,我該死!」羅希跳下床來,站在床邊,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金賢惠坐了起來,忘記了自己**著身子,她一把抓住了羅希的手:「你這是做什麼,我又沒怪你,這件事情是你情我願的,不必這樣自責。」羅希這才鬆了口氣,平靜了下來。金賢惠說道:「天一亮我就去平城,到時候你就能知道,你的養父母根本就是殺人犯,偽君子,還有你那個姐,她早就知道了一切,可是卻伙著她父母一起欺騙你。」
羅希呆呆地站在那兒:「我該怎麼辦?」他突然抬起頭,雙手扶住金賢惠的肩膀:「你教教我,我應該怎麼辦?」
金賢惠的目光冰冷:「我記得華夏國有句老話,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如果是個男人,你就把你的養父母給殺了,把你那個姐姐也給殺了,你不是很迷戀她的身體嗎?那就佔有她,瘋狂地佔有她,佔有之後,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金賢惠的話讓羅希不禁打了個冷戰,最毒婦人心,這句話還真不假。
羅希說道:「可是他們養育了我這麼多年,而且姐姐一直以來都很關心我,照顧我。」金賢惠說道:「是嗎?他們是在利用你,傻瓜,如果他們真心為你好,就不會讓你到這兒來了,你自己應該清楚,在這裡,只要你走錯一步,都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在這裡,你只是顆小卒,你的存在只是為了保護你那個姐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