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州機械廠附近的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釋情被綁在柱子上。%&*";
小紀和兩個手下就坐在炕上,兩個手下在喝酒,小紀手上揮動著一把紙扇,眼睛望著釋情:「只要你把你們怎麼陰謀殺害淳於處長的經過說出來我就放了你。」釋情冷笑一聲:「我們沒有殺害淳於處長,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你們賊喊捉賊!」
小紀並不生氣,臉上始終是那副陰沉的笑:「釋情,你是佛門中人,常言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就招了吧。」
釋情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憤怒,可他的心裡卻有些疑惑,莫非淳於陽剛的死真的與小紀無關?抑或又是他故意這樣說的。釋情想不明白,如果淳於陽剛的死與小紀無關,那麼他們抓住自己應該就是真的想把事情弄明白吧?
可他們的手段有些過了,又轉念一想,當初自己這邊為了調查小紀不是也用了非常的手段麼,想到這兒釋情歎了口氣:「小紀,我說了很多遍了,淳於處長的死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也在查這件事情,我們只知道他是死在齊小萱的秘密住所,可齊小萱又失蹤了,我們正在尋找她的下落,只要找到她一切就都明白了。」
小紀走到釋情的面前:「是嗎?或許你說的是實情,不過我還是覺得是你們殺了淳於處長,其實是不是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夠承認你們做了這件事。」釋情終於聽明白了,小紀根本就不在乎是誰殺了淳於陽剛,他劫持自己的目的是想逼自己承認是自己的人殺害了淳於陽剛,不管是誰殺了淳於陽剛,這盆髒水都會潑在九處的身上。
釋情冷笑了一下:「想給我們潑髒水,那你就找錯人了。」小紀淡淡地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清楚,你是個和尚,假如大家都知道你是個花和尚,你說會是什麼一個後果?」釋情楞了一下,小紀的話再明白不過,看來他是知道自己和柳月之間的事情。
釋情問道:「這件事情是你做的?」小紀微微一笑:「我做了什麼?我什麼都沒做,我只不過是無意中得到一張光盤,嘖嘖,真沒想到,我們的大和尚,我們的高僧釋情竟然也是個床第高手。」釋情的臉一下子綠了:「你,你卑鄙!」小紀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我有嗎?」
小紀扇子一攏:「好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二十四小時內我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我想就張光盤很快就會廣為流傳,當然,我們會好好加工,包裝,讓我們的男女主角更加的出彩!」
說罷小紀對兩個手下說道:「給我看緊了,他的功夫很厲害,只要他敢亂動一動,開槍打死他!」小紀說完便離開了。i^
大家聽到釋情失蹤的事情都炸開窩了,特別是聽影子說這件事十有**與海軍情報處有關係,他們便提出要去找聯合調查組組長馬傑鑫問個明白,海軍情報處這麼做到底算什麼。
鎮南方坐在沙發上輕聲叫道:「你們憑什麼去找馬傑鑫?就憑一個莫須有嗎?」
靳大海不服氣:「怎麼能說是莫須有呢?他們的人在釋情最後出現的地方出現過,不是他們綁架了釋情是什麼?」鎮南方歎了口氣:「證據,凡事都要講求證據。」葉清寒也說道:「靳大哥,西門,你們都冷靜一下,聽南方說吧!」
大家的眼睛都望向鎮南方,鎮南方想了想說道:「如果人是海軍情報處的人帶走的,暫時他不會有什麼危險。現在就算我們去找馬傑鑫也沒有什麼意義,畢竟我們的手上沒有證據,我們和海軍情報處之間本來就存在誤會,他會以為我們是故意這麼做,想要找茬。我倒是想到一個人,或許整件事情他就是幕後推手!」
謝意輕聲說道:「公子小紀?」
鎮南方點了點頭,廣仁氣得牙癢癢:「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們就不應該把他給放了!」鎮南方苦笑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再說了,就算當時我們能夠頂住不放人,調查組一來還是得放的。」陸優說道:「那小子很陰,腦子也很好用,說實話,他倒是很適合幹這行的。」西門無望說道:「可惜他心術不正!」
葉清寒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葉清寒這話一出,大家的眼睛都望向了鎮南方。
鎮南方說道:「現在我們並不知道釋情被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了,也找不到任何能夠證明海軍情報處帶走釋情的證據,那麼我們就不可能走正規程序了。廣叔,陸先生,金先生,我想請你們做一件事情。」
廣仁、陸優和影子都說道:「想讓我們做什麼你就說吧。」
鎮南方微微一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廣仁說道:「你是想讓我們再把小紀給弄來?」鎮南方點了點頭:「對,既然他喜歡玩陰的,我們也只得滿足一下他了。廣叔,你們三人不是九處的人,不在被調查之列,這件事情你們做起來最方便了。」
小盛問道:「那我們呢?什麼都不做嗎?」
鎮南方說道:「我們首先要配合好聯合調查組的審查工作,當然,我們正常的工作還是要做的,萬聖教的案子我們還得抓緊查,另外,大家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老舒和齊萱兒的下落。」
釋情失蹤的事情鎮南方還是告訴了馬傑鑫,因為釋情是九處的成員,也是此次要接受審查的對象。馬傑鑫很平靜地聽完了鎮南方的匯報,淡淡地說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鎮南方一走,馬傑鑫便撥通了陸亦雷的電話,自從上一次陸亦雷敲打過他之後,他也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再怎麼說他也是軍安的副局長,真要把九處搞得雞犬不寧,讓外人看笑話他自己的臉上也無光。
陸亦雷聽了馬傑鑫的匯報,他說道:「這件事情你也派人暗中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海軍情報處那幫人幹的,老馬啊,萊市的情況很複雜,讓你過去,原本就是想讓你為九處說話,幫九處走出困境的,而不是添亂的,這是原則,不僅是我的意思,也是我父親的意思!」
馬傑鑫心裡苦澀,他暗自後悔,當初為什麼非要和九處的人過不去。
他說道:「陸局,請你轉告首長,我知道怎麼做了。」
陸亦雷說道:「南方是個很有想法的年輕人,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多和他商量,記住,他們並不是犯人,和他多接近,多溝通並不違反紀律。再說了,你是調查組長,找誰瞭解情況是你的權利。」
馬傑鑫說道:「我看到廣仁和陸優他們出去了,那樣子好像有什麼事!」陸亦雷說道:「他們不是九處的人,特別是廣仁,他甚至都不是我們的人,他們想要做什麼我們管不了,你說對吧?」馬傑鑫苦笑著說道:「好吧,我是怕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我們不好收場。」
陸亦雷淡然地說道:「有什麼不好收場的?天大的事情還有我呢!」
陸亦雷掛斷了電話,他的心裡也有氣,早知道馬傑鑫如此沒有擔待他就不會讓馬傑鑫帶隊前往萊市了。
馬傑鑫的心裡也很忐忑,從陸亦雷的口氣中他聽到了對自己的不滿。
馬傑鑫長長地歎了口氣,他開始反思來到萊市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整整一天舒逸都呆在滿爺的窩裡,和滿爺一起喝酒,吃肉。
滿爺的手下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叫小蕊的女孩,他們甚至把萊市所有的學校都查了一遍,雖然舒逸也覺得小蕊應該不會在學校讀書了,可還是安排了對學校的篩查。
滿爺見舒逸的情緒不高,他說道:「放心吧,只怕她不露面,她只要露面就一定能夠找到,我手下的人雖然不多,但在萊市找個把人還不算什麼難事。」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敲門進來:「舒先生,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我打聽到了,九處的人目前正在接受由軍方組成的聯合調查組的調查,目前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淳於陽剛的死和他們有關,不過……」
舒逸皺了下眉頭:「有什麼說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年輕人說道:「不過我還聽說釋情又失蹤了,他們懷疑這事與海軍情報處有關係,所有的疑點都集中在一個叫公子小紀的人身上,廣仁、陸優和影子目前已經去找這個人了。」
舒逸說道:「謝謝!」滿爺擺了擺手,那人下去了。
舒逸輕聲問道:「公子小紀你聽說過嗎?」滿爺嘿嘿一笑:「這小子在萊市蠻有名的,好像是市醫院的外科醫生,年紀不大,大家都懷疑他那文憑是怎麼弄來的,反正進了醫院到現在幾乎沒在醫院上過一天班,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還有,你知道為什麼會叫他公子小紀嗎?」
舒逸搖了搖頭,滿爺說道:「因為他有斷袖之癖!他的父親我想你應該認識。」舒逸問道:「是誰?」滿爺回答道:「紀伯符!」舒逸楞了一下:「紀伯符?紀伯符才多大啊!」滿爺知道舒逸是驚訝什麼,他說道:「你以為公子小紀有多大,頂死算也不過二十!」舒逸這才釋然,因為紀伯符他是知道的,也就四十一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