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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二 洞葬伏棺第一百四十九章 暗棋 文 / 墨綠青苔

    因為孫正威的到來,西門無望和謝意也被解放出來了,那兩個人的看守職責自然也一併交給了他的手下。舒逸讓晉元全程陪著孫正威執行搜尋蕭和的任務,而自己則先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換好衣服後,他打開門,發現西門無望、謝意和沐七兒都站在他的門外。

    舒逸輕輕說道:「都進來吧。」三人進了門,沐七兒見到舒逸扔在角落的兩套髒衣服,她微微笑道:「這一套再髒了就再也沒換的了吧?」舒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沐七兒拿起那堆衣服便走了出去。舒逸知道這是去幫他洗衣服了,他也沒攔住沐七兒,沐七兒說得沒錯,這套如果再弄髒了背包裡除了一身軍裝就再無便服可換了。

    舒逸是輕易不會穿那套軍裝的,真穿那身軍服站出來,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首先西門和謝意都會嚇一大跳。

    「坐吧,杵在那兒當門神啊!」舒逸對西門和謝意說道。兩人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舒逸走過去把門關上:「想說什麼就說吧。」謝意說道:「先生,你這樣做會寒了這些士兵的心的。」舒逸望著他:「那你有什麼好辦法?」謝意搖了搖頭。

    舒逸望向西門:「你呢,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西門說道:「舒處,我想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想法,不過我還是猜不透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舒逸笑道:「誰要你猜我的想法了,說說你自己的想法。」

    發生這樣的事情,基地裡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什麼事了。

    西門無望說道:「首先我覺得兇手一定就在這些人中間,陳奕可的失蹤到死亡,嫌疑最大的自然就是他的室友。也就是說江天和蕭和的嫌疑都很大,甚至不排除他們合夥殺人的嫌疑。」舒逸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問道:「還有呢?」

    西門無望說道:「只是蕭和的失蹤我就搞不明白了,或許是蕭和殺了劉奕可,自己畏罪潛逃了。」舒逸問道:「動機呢?」西門無望楞了一下,他哪裡想得出什麼動機,最後只得搖了搖頭:「這個我還真沒想過。」

    舒逸說道:「江天和蕭和都不可能是殺害劉奕可的兇手。」西門無望問道:「為什麼?」舒逸說道:「沒有一個兇手會傻到殺了人還會把人藏在自己的宿舍,就算江天和蕭和合謀也不可能做出這樣不著調的事情。」

    西門和謝意沒在軍隊呆過,一時還理解不了舒逸的意思。舒逸繼續說道:「查崗查哨查鋪,這是部隊很尋常的事情,每天值班員都會定時查崗查鋪,如果劉奕可的屍體一直放在宿舍,早就給發現了。就算沒有值班員,戰士之間相互竄門也是很平常的,想要瞞住太長的時間是根本不可能的。」

    西門無望和謝意這才點了點頭。

    舒逸說道:「不過西門說對了一點,就是兇手肯定是在這些人當中,不過範圍還可以再擴大一點。」西門是老刑警,舒逸一說他馬上便醒悟過來了:「你是就晉……」他話還沒說完,舒逸瞪了他一眼,他忙噤若寒蟬。

    舒逸說道:「謝意,你說我這樣做會讓戰士們心寒,但你想想,這樣對他們何嘗不是一種保護?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不會遭到來自自己人的暗算。另外,如果他們都被控制起來了,卻仍然有人出事,那麼我們的調查範圍不就出來了嗎?」

    西門無望望向舒逸,心裡不禁佩服。

    舒逸說道:「現在問題的關鍵便是蕭和,孫正威的特務邊在木屋外面進行警戒,他想要離開木屋,離開竹林應該是不可能的,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還隱藏在木屋的附近,在一個大家都覺得不可能的地方。」舒逸說到這裡,也楞住了,燈下黑,沐七兒的這句話迴盪在他的耳邊,可哪裡才算是燈下黑?

    舒逸突然衝出了門,往辦公室跑去,西門和謝意不解地跟在他的身後,他打開辦公室的門,一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他發現就在文件櫃的背後,像是一個人坐在地上。他慢慢地走了過去,看到了地上的灘血,一隻手浸在血液之中,手腕處一道深深的傷口。

    舒逸忙走到那人的面前,果然便是蕭和。

    舒逸蹲下了身子,探了探鼻息,還有微弱的氣息,他叫道:「謝意,把急救包取來,我房間的牆壁上有藥箱。」謝意忙取來了藥箱,舒逸很熟練地為蕭和進行了包紮,蕭和的臉色已經發白,估計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舒逸說道:「快,先把他抬到我床上去,我馬上給陸指揮長打電話,讓他派醫生過來搶救,他不能再折騰了。」舒逸撥打了陸濤的專線電話,他來不及給陸濤解釋這裡發生的事情,只是簡單地說了蕭和的情況,讓陸濤馬上派醫生過來搶救,陸濤也明白人命關天的道理,他說道:「我馬上安排。」

    掛了電話,舒逸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被抬到他床上的蕭和,心裡說道,你可千萬不能死啊,還有很多問題要你解答呢。

    「謝意,通知孫連長他們停止搜索,讓晉參謀和孫連長馬上過來。」

    「好的,我這就去。」謝意忙應了一聲便跑出了門。

    孫正威和晉元來得很快,當看到床上的蕭和時他們都傻眼了,誰也不會想到蕭和竟然會跑到辦公室去自殺。

    晉元說道:「他為什麼要自殺?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舒逸淡淡地說道:「你怎麼知道他是自殺?」晉心說道:「這還用說嗎?他這樣子一看就是割腕自殺。」舒逸搖了搖頭:「他殺一樣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只要血放完了,人也就死了。」

    晉心說道:「舒處,我看他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要不你還是先問他話吧?」舒逸苦笑道:「你覺得他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清醒地回答我的問話嗎?」晉元問道:「醫生呢?叫醫生了嗎?」舒逸說道:「陸指揮長已經安排醫生了,估計一會就到。」

    醫生是二十幾分鐘後才到的,房間太小,他們把舒逸等人都趕了出去,舒逸交代道:「一定要救活他!」大校軍醫官說道:「盡力吧,看他這樣子,危險。在這裡條件也太簡陋,我帶了些血漿,先給他查下血型,先把血輸上再說吧。」

    舒逸讓晉元陪著孫正威查崗去了,他自己則去了西門的房間,沐七兒已經晾好了衣服,也走了過來。

    沐七兒問道:「怎麼?那個人找到了?」舒逸說道:「嗯,在辦公室找到的,割腕自殺,失血過多,還不知道能不能捱得住,醫生現在在搶救,等等看吧。」謝意歎了口氣:「我們才來得兩天,就出了這麼多事。」

    舒逸說道:「出事不見得是壞事,怕的是風平浪靜,天下太平的假象。」西門無望說道:「嗯,舒處說的有道理,他們只要動就會有破綻!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他們如果不亂動,可能我們只能夠乾耗在這,時間對他們很重重,他們想爭取的就是時間,為什麼要故意露出破綻給我們呢?」

    舒逸笑了:「誰說他們不動我們就只能乾耗?要不是有了線索我們進基地來做什麼?」西門無望說道:「原來舒處早就胸有成竹了?」舒逸說道:「胸有成竹談不上,但大抵也有了些思路,不過他們這麼一動倒證實了我的判斷沒錯,一切的因由都是衝著基地來的。」

    謝意說道:「先生,那你覺得他們在這裡搞這些小動作的目的是什麼?」

    舒逸說道:「多生事端,想讓我們焦頭爛額,以達到成功轉移我們視線的目的。」謝意說道:「那我們不管他不就成了?」舒逸說道:「哪能夠不管,管,一定要管。」西門無望笑道:「是啊,既然他們是想我們轉移視線,那我們便滿足他們的要求,這樣他們才會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桌子上的衛星電話響了,謝意忙拿起來遞給舒逸,舒逸摁下接聽鍵,竟然是嚴正。舒逸沒好氣地說道:「我說嚴頭,我躲到這裡來了你還能找到我?」嚴正笑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舒逸此刻哪裡有心情跟他說笑,他說道:「有事說事吧,我忙著呢!」

    嚴正的語氣也嚴肅起來:「還是滬海市的那個案子,又有人殺了人然後自殺了,自殺死的身邊還是留下了你的名字。」舒逸皺起了眉頭:「當時的警方呢?他們難道就不管事嗎?」嚴正說道:「人家這次是有備而來,而且指名道姓是衝著你來的,警方查到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你也知道,滬海市是國際大都會,這個案子造成的影響相當的惡劣。」

    舒逸說道:「就算是衝著我來的,他不是給了我二十天的期限嗎?這還沒到二十天呢,怎麼就開始了?」嚴正歎了口氣:「我哪知道,上面已經點你的名了,讓你盡快趕到滬海市去,這個案子只能由你自己善後,我已經說了,你現在手上這個案子很重要,關係重大,上面這才說讓你盡快完結手上的活兒,再到滬海市去。」

    舒逸苦笑道:「看來躲是躲不過的了。」

    嚴正又說道:「對了,上面還說,你必須盡快把手上的案子破了,保證軍演萬無一失,不然,哼,你知道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舒逸的頭都大了:「謝意,去我包裡取兩包頭痛粉來,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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