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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緒雲說道:「就算是這樣,可我們也不知道那秘密是什麼啊!」鎮南方說道:「有方向了應該就容易查了。」姜緒雲說道:「希望你能夠早些查到線索。」
縣警察局法證科。
劉法醫走到姜緒雲和鎮南方的面前:「我們對巴強進行了屍體解剖,確實是死於中毒,毒藥的主要成分是砒霜。」鎮南方說道:「也就是說除了砒霜還有別的什麼藥物?」劉法醫點了點頭:「對,還有大量莨菪鹼類的麻醉藥,這也是就他為什麼中毒以後沒有因為痛苦而掙扎的主要原因。」
鎮南方說道:「香煙和煙頭都檢查了嗎?」
劉法醫說道:「查了,那包香煙裡剩下的煙都是無毒的,而現在發現的那兩個同牌子的煙頭上都查出了砒霜和莨菪鹼的成分。」鎮南方又問道:「劑量都一樣嗎?」劉法醫回答道:「嗯,劑量大致相同,砒霜的量相對要大,而莨菪鹼應該是摻雜在煙絲裡的,過濾嘴上是殘留物。」
鎮南方搓了搓手:「我再看看煙頭。」
兩個煙頭,煙只抽了一半的是巴音的,他的過濾嘴上除了有少許尼古丁的黃跡,應該還是很完好了,另一個則被咬得有些嚴重變形。鎮南方點了點頭,對劉法醫說道:「謝謝你了。」劉法醫苦笑道:「希望這次能夠幫得上你們的忙!」他是說前幾次的屍檢沒能夠為鎮南方他們提供有用的線索,他很是過意不去。
鎮南方笑道:「已經很好了。」
從法證科離開,小惠不解地問道:「你剛才說已經很好了是什麼意思?」姜緒雲也好奇地豎起了耳朵。鎮南方說道:「一樣的煙,一樣劑量的毒藥,你們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麼巴強死了,巴音卻還活著吧?」姜緒雲是老警察,他說道:「巴音只抽了半截便扔了,毒性沒有完全吸收!」
鎮南方搖了搖頭:「我看了兩個煙頭,出現兩個煙頭的過濾嘴上都有一個微小的針眼,嗯,應該是針眼,雖然很小,但肉眼還是能夠分辨的。我想那應該是巴音給煙做的記號!因為其他的煙並沒有毒,要準確地從一盒煙裡把這兩支挑出來,自然是需要做記號的。」
「而劉法醫也給我們了提示,過濾嘴上的砒霜劑量相對大,這說明什麼?說明這砒霜下在過濾嘴裡的,我想應該是以液體的形式把一定劑量的砒霜滲入了過濾嘴的海綿裡,然後在煙絲裡放入了莨菪鹼之類的麻醉藥。」
鎮南方說到這裡,姜緒雲有些明白了:「巴音吸了半截煙便昏迷了,他的昏迷的確是真的,因為他吸入了一定劑量的莨菪鹼!但他沒有死是因為他沒有咬過濾嘴,他的過濾嘴一直保持乾燥,這樣就算他吸入少量的砒霜也不會致命,而且讓自己更像受害者,證明自己的清白。」
鎮南方笑著點了點頭:「而巴強應該有這樣的習慣,吸煙喜歡用力去咬過濾嘴,而當過濾味中的砒霜被唾液給沾濕,他相當於直接在服食砒霜,這一招毒啊!」
姜緒雲歎了口氣:「可證據和動機還是沒有。」鎮南方說道:「有,動機就是我說的那個秘密,巴音一定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姜局,你馬上派人查一下巴音最近一年來的情況,越詳細越好!一定能有收穫。」姜緒雲說道:「就讓小宮去辦這件事情吧!我知道你相信他。」鎮南方笑道:「他不錯。」
晚飯的時候鎮南方還是被逼著喝了幾杯,姜緒雲開了個頭,先敬了他一杯,接著,曾國慶、宮正陽,甚至一干認識不認識的警察都圍了上來,還好有小惠這個保駕護航的人在,鎮南方才只是象徵性地喝了幾杯,不然今晚他又得被抬著回去了。
飯後,姜緒雲約鎮南方到家裡坐坐,他說姜顏一直念叨著鎮南方這個弟弟,鎮南方笑著讓他轉達問候,然後婉言謝絕了,今天晚上他準備雲找烏達聊天,從黃田村抓來的這些人他都要單獨聊一次,不是為了盜墓的事情,他是要瞭解一下黃田村的一些往事。
姜緒雲也沒有勉強,他笑道:「那改天吧,對了,你楊姐還讓你有空到穗州去玩呢!」鎮南方問道:「楊姐回去了?」姜緒雲回答道:「嗯,昨天走的,她這次來的時間不短,公司那邊壓了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呢。」
吃過飯,鎮南方和小惠沿著河邊回警察局。他們謝絕了那幫警察要用車子送他們過去的好意,鎮南方是希望能夠單獨和小惠走走,說說話,而小惠也有這般心思。
「小惠姐,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鎮南方輕輕說道。
小惠白了他一眼:「哼,還好意思說,你可是說過關於這個案子你是要向我單獨匯報的,我等到現在你匯報了嗎?」鎮南方這才想到這茬,他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瞧我這記性,一忙起來就忘記了,好吧,我現在向領導匯報。」
小惠笑了,笑得很燦爛,很美,她說道:「算了,知道你的腦子裡事多,匯報以後再說吧!」說到這裡,一陣河風吹過,小惠打了個冷戰。鎮南方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鎮南方的雙手扶著小惠的雙肩,有些不捨得放開,小惠紅著臉,咬著唇,心跳得厲害。
鎮南方的眼睛望著小惠:「小惠姐,你真美。」小惠嗔道:「油嘴滑舌的,就會哄人家開心。」鎮南方呼吸中帶著淡淡的酒氣,小惠輕輕把他推開:「喝這麼多酒,臭死了!」
鎮南方這才放開手,兩人繼續向前行。
鎮南方走在小惠的左邊,他的右手幾次想偷偷地去牽小惠的手,但做了無數次的預備,還是沒敢行動。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握住自己的雙手在胸著揉搓著。小惠並不知道鎮南方的小動作,她問道:「還在為案子煩心啊?慢慢來,不要急。」
鎮南方笑了笑,沒有說話。
烏達被帶到了審訊室,裡面就只有鎮南方和小惠。烏達哈著腰帶著笑:「鎮同志!」鎮南方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下吧,放鬆一點,今晚我不是來審你的,只是想找你聊聊天。」烏達楞了一下,聊天?
鎮南方從桌子上的煙盒裡取出支煙遞給烏達,又站起身來給他點上:「烏達大叔,我想瞭解一下村子裡的一些情況。」烏達說道:「鎮同志,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黃田村的事,幾乎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鎮南方微笑著說道:「如果我們的聊天能夠對我的破案有幫助,我想我能夠為你們求情。」鎮南方這話對於烏達來說無異於一劑強心針:「你問吧,我一定如實回答。」鎮南方點了點頭:「我想知道虎姑和烏嘎家的關係,她和烏嘎或者巴音有沒有什麼恩怨?」
烏達皺起了眉頭:「虎姑和烏嘎家的關係應該很不錯啊!虎姑的男人當時得了重病,還是烏嘎幫他診治的,為了他男人,烏嘎沒少下力氣,可惜,那人的命在那了,烏嘎還是沒能夠把他救活。」鎮南方問道:「他的男人生的是什麼病?」烏達想了想說道:「好像是肺癆。」鎮南方點了點頭:「為什麼沒到縣裡的醫院去看?畢竟烏嘎只是一個草醫。」
烏達說道:「哎,虎姑的男人和烏嘎的關係很好,也奇了怪了,他還就只相信烏嘎,讓他上醫院去,他不願意,他說到醫院去一來是費用承受不起,二來那些洋大夫他信不過。」鎮南方問道:「當時虎姑是什麼態度?」
烏達瞇著眼睛想了一會:「當時她好像不太贊成讓烏嘎醫治,她說得了病就得上醫院,可是她的話並沒有人聽,那時候她剛到黃田村,沒什麼地位。」鎮南方說道:「再後來呢?」烏達說道:「接著三個月後,虎姑的男人便病死了,因為虎姑一直就很反對讓烏嘎醫治她男人,男人死的時候,虎姑很平靜,她好像早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更讓人覺得奇怪的是,男人死了以後他對烏嘎的態度反而有所轉變,漸漸地和烏嘎、果讓他們的關係更近了。接著,虎姑就莫名其妙通靈了,說來也邪性,大家都說是他男人在指引著她。」烏達說到這裡,又望向桌子上的香煙。鎮南方這次乾脆把煙和火機都送到了他的手裡,鎮南方的心裡有了一點想法,雖然不太明晰。
鎮南方說道:「他們沒有再發生過衝突?」烏達搖了搖頭:「沒有,一次都沒有。」鎮南方說道:「巴音呢?你對他瞭解嗎?」烏達問道:「你是指哪方面?」他知道鎮南方這話一定有所指,果然,鎮南方問道:「這一兩年,他做些什麼,接觸些什麼人,去過哪,你應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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