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國家安全總部會議室,舒逸帶著小組的成員正在向嚴正、喻中國和各局的局長進行案情匯報。
舒逸的匯報結束了,嚴正說道:「大家對這個案子還有什麼地方不清楚的,可以向舒逸提問了。」喻中國笑道:「真是出乎意料,這個案子竟然有這麼複雜的背景。」嚴正歎了口氣:「是啊,沒想到,彭剛和秦雪竟然會倒在這個案子上,特別是秦雪,我們可是寄予了厚望的。」
樊江河喝了口茶,然後問道:「舒處,五名偵察員到底是怎麼死的?」舒逸說道:「其實我們的偵察員都是很優秀的,他們先後都查到了『新月會』的頭上,他們便向雲都省國安局請求支援,而袁浩、公冶孤木之流為了『新月會』的那筆財寶,便殺了他們滅口。」樊江河說道:「可肖不離最後見到的人是你,你們見肖不離並沒有其他人在場,他的死怎麼解釋?」
舒逸說道:「他是被『新月會』的人圍攻而死的,他在見到我們之前就一直被『新月會』追殺著。」樊江河冷笑道:「是嗎?既然『新月會』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把你們也滅口了?」舒逸皺起了眉頭:「樊局,你懷疑我?」樊江河說道:「你別激動,我只是覺得我們的偵察員都先後出了事,唯獨到了你這裡,竟然小組成員毫髮無損。」
舒逸說道:「葉清寒差點為了這事送了命,這叫毫髮無損?」岳志偉說道:「樊局,你的問題我覺得舒逸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樊江河說道:「好吧,我沒問題了。」喻中國笑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不過我還是有兩個問題想問問舒處,第一,易揚名到底是誰殺的,第二,關於椰海的父親,他到底有沒有問題你也沒有交代。」
舒逸說道:「易揚名、范元彬都是『新月會』內部鬥爭的犧牲品,是被內部人給殺死的。」喻中國說道:「是嗎?可在你的結案報告裡並沒有涉及具體的這兩起謀殺案的兇手。」喻中國這隻老狐狸,他還是聞到了什麼。舒逸說道:「至於說椰海的父親,他本身也是個受害者,而且在最後根據他的交待,我們才找到了那個『新月鎮』,我覺得他不但無過,還有功。」
喻中國望向嚴正:「我沒問題了,嚴部長,你看?」嚴正說道:「這個案子看似了結了,但卻還留下了一個尾巴,那就是諸葛鳳雛。這一次沒能夠把他給抓住,下一次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興風作浪,所以各位,我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散會後,嚴正把舒逸叫到了辦公室,喻中國也在。
嚴正望著舒逸:「說吧,你還有多少事情隱瞞著我們?」舒逸苦笑道:「我是有事瞞著二位領導,我坦白。」說著,他拿起嚴正桌子上的「大熊貓」,掏出一支點上:「這個案子還涉及到雲都省麗江的一個古老家族,沐家,這個家族近百年來一直都在暗中與『新月會』做鬥爭,保護國寶。」
「我這次在雲都省的案子辦得如此順利也是利益於他們的幫助。二位領導也知道,和一個如此龐大的幫派相鬥爭,很多手段是上不得檯面的,他們的一些做合理,卻不一定合法,所以我在匯報的時候自然有所保留,這也是我曾經答應過人家的,還希望你們能夠高抬貴手。」舒逸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喻中國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凡事從全倒也沒有錯,只不過你得正告他們,『新月會』的事情已經結束了,希望他們以後能夠遵守國家的法紀,別再做出格的事情。」舒逸忙道:「明白。」嚴正說道:「還有個問題,我聽說沐家那個丫頭硬是跟著你到燕京來了?」舒逸點了點頭,苦笑道:「這才是我最糾結的,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了。」
嚴正笑了:「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不好辦的,試著處處吧。」喻中國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剛才在會上忍住了,不過不問我心裡難受。」舒逸說道:「什麼問題?」喻中國說道:「金陵國安局送來的報告中曾經提到過去韓榮家搜查的三個人被殺,和你有關吧?」舒逸說道:「怎麼就扯到你的身上了?」喻中國道:「因為這件事情在你的報告中隻字不提,我想你應該是故意想迴避,或者淡化。」
舒逸沒有回答,喻中國道:「看來真讓我說對了,舒逸,你到底是個什麼人?能告訴我嗎?」舒逸指著嚴正說道:「問他吧,他最清楚。」喻中國望向嚴正,嚴正說道:「按理說我不應該瞞你,可是舒逸的個人資料安保級別太高,我不敢亂說,老喻,你就別問了,以後會慢慢知道的。」
舒逸把嚴正的煙放入了口袋:「二位領導,案子結了,你們看我這個九處的處長是不是也該撤了。」嚴正搖了搖頭:「舒逸,你暫時還撂不了挑子。」舒逸瞇縫起眼睛:「怎麼了?又出了什麼事情?」嚴正說道:「兩個案子,一個是從警察部轉過來的,另一個是你的導師通過特殊途徑送來的。」
舒逸皺起了眉頭,望著嚴正:「先說說警察部轉來的那個吧。」嚴正說道:「粵東省穗州市在兩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六起入室盜竊案,他們被盜的都是坐蓮觀音像。」舒逸說道:「查盜竊案應該是警察的事情,怎麼會交到我們這裡來?」喻中國說道:「你別著急,後面還有下文。」
嚴正繼續說道:「奇怪的是,凡是被盜走觀音像的人家,男主人都會在一周內離奇死亡。當地警方查了很久,都沒有查出一點線索,最後只得求助部裡,警察部派出了專案組,介入調查,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當地瘋傳,說是因為對觀音菩薩大不敬,所以遭到了報應。」
舒逸笑了笑:「這種案子也需要我們出手?」嚴正咳了咳:「警察部那邊知道我們成立了一個專門調查詭異領域的特案處,所以就找上門來了。」舒逸點了點頭:「老師那邊交來的是什麼案子?」嚴正說道:「這個案子是非官方的,你可以拒絕。」舒逸苦笑道:「老師的案子我能拒絕嗎?」嚴正說道:「你聽說過巖洞葬嗎?」
舒逸點了點頭:「在黔州省的南部苗人聚居的地區盛行,人死後,入殮了便把棺木存放於巖洞之中。」嚴正說道:「嗯,而傳說如果是死於非命的人其棺木不能存入巖洞,而是放置於外,棺木必須倒置。」舒逸說道:「我知道,棺木倒置,壓住棺蓋,防止死者的冤魂出來為禍生人。」
嚴正說道:「對,而這案子便與伏棺有關係。」舒逸淡淡地說道:「別告訴我真有冤魂出來害人。」嚴正苦澀地點了點頭:「是的。」舒逸說道:「這種事情老師不就可以搞定嗎?」嚴正搖了搖頭:「聽說他最近的身體並不太好,所以已經不理這些俗事了,他的意思是想讓你以個人的名義去查查。」
舒逸說道:「也好,正好去看看老師。」嚴正說道:「舒逸,我倒覺得你的重心應該在穗州的案子上,至於黔州省那邊,你不是說那個小鎮不錯嗎?就讓他去鍛煉一下吧。」舒逸說道:「看來你們是早就想好了?」嚴正說道:「穗州那邊催得很急,而且第七尊觀音像昨晚已經被盜了,也就是說一周內很可能有人再為之死去。」
舒逸說道:「好吧,就讓鎮南方走一趟黔州省。」嚴正說道:「那就這樣吧,你準備一下,盡早出發。」舒逸道:「錢沒了。」嚴正瞪大了眼睛:「三十萬都沒了?」舒逸點了點頭:「那麼多人的花銷,還有兩輛油老虎,你覺得這錢夠花嗎?」
嚴正搖了搖頭:「再給你五十萬吧,節約一點花,這可都是納稅人的錢。」舒逸說道:「我們這麼辛苦,是不是可以給大家發點獎金?」喻中國笑道:「錢在你手上,你說了算!」舒逸笑道:「那我就謝謝二位領導了!」
回到九處的辦公室,大家都在。見到舒逸回來,葉清寒問道:「舒處,案子結了,匯報也結束了,我們是不是能夠好好放幾天假啊?」舒逸說道:「放假就別想了,任務又來了。」
小盛說道:「不會吧,我們才回來兩天呢,女朋友都還沒來得及去見上一面。」舒逸說道:「要見趁早,明天大早我們又得出發了。」
小和尚說道:「先生,你看那個案子也完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安心做和尚去了?」舒逸笑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明天和我一起去穗州,那邊出了怪事情,事情或多或少與你也有些關聯。」小和尚問道:「什麼案子?」舒逸就把兩個案子都向大家說了一遍,然後說道:「除了鎮南方,其他人都跟我去穗州。」
鎮南方說道:「唉,我說老舒,我一個人怎麼行?」舒逸說道:「為什麼不行?」鎮南方哭喪著臉說道:「安全,我的安全沒有保障!」舒逸問道:「槍你不是已經領到了嗎?」鎮南方道:「你總得給我配一保鏢吧?」舒逸馬上明白了鎮南方的意圖:「想找小惠陪你就自己去,別想讓我幫你。」
鎮南方笑了:「老舒,別得瑟,沐姐姐來電話了,下午他就到燕京,讓你去機場接他。」舒逸楞住了,看來沐七兒是鐵了心要跟自己糾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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