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自從上回蛟龍元嬰被鍾家的青銅長老毀損後,之前的那件寶衣就徹底廢了。逆天覺得有必要再煉製一件寶衣防身,以備不時之需。
之前收了一顆東方洋的內丹,如今又得來一顆金嬰期二星的谷蔡內丹,足可以讓她煉製成一件不錯的寶衣了。
至於谷蔡的元嬰嘛,她的小元嬰比較中意,就大方地扔給她進補好了。
雖然在別人眼裡,她這做法是非常非常驚悚的。一個墨嬰境的小元嬰,居然要徹底吞噬金嬰期二星的元嬰,這……可能嘛?
當然最後結果告訴他們,對秦逆天閣下來說,一切還真得是皆有可能耶。
一起相處多時的小祭司們早已見怪不怪,現在告訴他們,秦逆天閣下明兒就能跳級到金嬰期,估計他們也就信了。
誰讓是他們逆天呢,逆天不變異變tai,誰變tai?
也不去管神幻殿上上下下那幫長老是怎麼驚怪,逆天跟著蘭斯閣下,首先讓閣下發佈命令下去,將分散在四處的倪塔家族族人給找出來,放他們自由離去。
倪塔瑪德對此非常感激,一臉崇拜地看著逆天,那發綠的小眼神,看得逆天心裡直覺毛毛的。
「老師,這麼說來,那充滿可怕光元素攻擊力的房間,是你弄出來的?還有那顆元素精靈分身。」
「咦?天兒得到那顆元素精靈分身啦?」蘭斯閣下一臉「啊對,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的表情,笑呵呵地說道,「你不說,為師倒是忘記了,確實好像,很多年前把一顆元素精靈分身給封印在了房間裡,嗯,對對。」
逆天一臉無語的表情,望著她的老師,偉大的蘭斯閣下:閣下你要不要這樣啊!你這封印的是一顆世間罕有的元素精靈分身啊!這特麼都能忘記,你……你真是夠了!
「啊,老師是處理太多的事情,一時不查才忘記的。還好還好,這元素精靈分身,若是落入谷蔡之流手中,肯定會好事變成壞事,幸好是我徒兒拿走了。」蘭斯閣下笑吟吟地頻頻點頭。
「呵呵——」逆天裝模作樣地牽了牽小嘴角,師父你講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蘭斯立刻指出,「天兒你笑得好假啊,為師偶爾記性不太好,這也不是不能原諒的吧!」
逆天:……
「徒兒錯了好了吧。」您要不要一臉懸淚欲泣,傷心欲絕的表情啊,這真是……我沒欺負你啊,老師!
蘭斯聞言,一掃沮喪心情,立馬撥雲見霧,「那天兒……」
「老師。」逆天微抿唇角,想了想,還是打斷蘭斯要說的話,直接問道,「你還記得雲詔嘛?」
「雲詔?」蘭斯一愣之下,遂收攏玩笑的神情,表情有些錯愕嚴肅地看向逆天,「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你?……」
「我在神魔戰場遇到她遺留下來的一縷神識。」
「你……」蘭斯先是吃驚了一會兒,隨後又一臉無奈加無語地說道,「天兒你這運氣也太好了點吧。獲得傳承了?」
「那是。」逆天一臉小得瑟地點頭道,「您沒看到當時那情景!我一走過去啊,雲詔先祖(那貨),是哭著求著嚷著一定要我接受她的強大傳承啊。老師,我也是有點無可奈何才接受這個傳承的。」
要不然雲詔先祖會每晚找我爸媽,或是直接找我本人聊天啥的,這個有點不太好吧!每晚要看到那貨,逆天感覺有點接受不了!
「會會嘛?」蘭斯一臉懷疑外加有些無語,總覺得自家這個小徒兒,淡定的神色下是有些崩潰的裂痕,必然是誇大其詞了!
按照他對雲詔的瞭解,那麼自戀臭美的一個人,不至於哭著求著嚷著收徒吧……不大可能!
看蘭斯閣下一臉懷疑的樣子,逆天便繼續忽悠道,「別不信啊師父,雲詔先祖哭得可洶湧了,到頭來還一直罵您。」
「(那貨)罵我?」蘭斯閣下有點磨牙。
「嗯。」逆天點了點頭,「她說當年要不是你無情無義,不跟他一起私奔過小日子,她也不會這麼淒淒慘慘地死在神魔戰場上,指不定就跟你那啥了。」
那啥是啥啊!!蘭斯閣下內心好崩潰,感覺這個話題,跟他的寶貝徒兒談,有點不大合適吧!
「徒兒你別誤會啊!」
「我有什麼可誤會的!」
「我跟雲詔那貨不太熟的好不好?」蘭斯委屈了。
「什麼不太熟,雲詔都說一生無悔了。」要你倆沒勾-搭上,能這麼說嘛,逆天小同志那是一臉鄙視地看著她老師。
徒兒你那什麼眼神啊?蘭斯閣下哭了,「真沒有,徒兒,我跟你們家那雲詔,那是特別清白。」
「別說了,越描越黑。」逆天一甩頭就要走。
「她跟雲翼是一對啊!」
「瞎說!人云翼是她兄長,怎麼可能勾-搭上?」逆天不高興了,一臉「師父你不說實話」的表情,你怎麼就不肯承認你和雲詔有過啥呢。
真沒啥啊!蘭斯閣下好崩潰,徒兒怎麼就能用上「勾-搭」兩字呢,這這不是他們家兩位先祖嘛,這兩字,合適嘛?
逆天走了好幾步,又退回來,一臉好奇地仰頭望著她師父,「師父你倆真沒啥?」
蘭斯好想劈死她!看那張八卦的小臉上含著一絲淡淡的猥-瑣,眼睛溜溜圓兒的,那不是徹底地含著好奇嘛。
指不定人云詔根本不是她那樣說的,是她自己瞎掰,用話忽悠他,想知道一些具體內幕!
不得不說,蘭斯閣下還挺瞭解自己家徒兒的,那果斷地就是逆天瞎掰了不少。
「你倆沒娃?」逆天那表情,真夠絕的……
蘭斯閣下給她雷的說不出話來了!
走進來的一眾神幻殿祭司們,同時抽了抽嘴角,齊齊想要伸手滅了她。
「我們大祭司,是侍奉光明神的啊!怎麼可能會成親啊!!你見過我們祭司成親的麼?」
思想猥-瑣的孩子!
逆天一臉錯愕地看著他們,看了老半天,這才歎了口氣,挺哀怨地搖了搖頭,背著小爪子就往外走。
一眾長老與祭司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孩子,怎麼看人的啊,怎麼就換上一副同情的目光了啊?
走到門口就聽那破孩子叨咕了一句,「原來我師父是和尚啊!」
他們好想抽死她!這特麼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