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十一組參賽者入場!請十一組參賽者入場!!!」
主持人用特製擴音器大吼的聲音,驚醒了逆天,小傢伙吃過飯後,窩在君臨懷裡睡了個美美的午覺,醒來時,差不多已經下午三點了,終於輪到她出場,果然這黃花菜早已等涼了……
逆天精神奕奕地跳了起來,君臨不放心,小聲地叮嚀她兩句,「別逞強,實在不行就別玩了,我不希望你有所損傷,要乖,嗯?」
「噢。」逆天點了點腦袋,也不知道有沒有把君臨的話聽進去,轉身便興匆匆地跑步上場。
其他人都是召出飛行器拉風登場的,所以她一個小短腿跑步登場,還是比較扎眼的存在。
周圍的參賽者們,頭一眼注意上的,就是這位戴著黃金面具的主兒,又見她跑步上來,紛紛用各種視線掃視。
十個賽道上,擁了一千人,爭先恐後地往前排擠,越是後面越吃虧,這道理誰都懂。
逆天搓著小手,正在進行充分地賽前熱身。
於是眾人嘴角抽筋地望著一個小人兒,又是壓腿又是踢腿的,不知道她在幹嗎……
維持比賽秩序的小裁判員,還好心地奔過來提醒她,「皇子妃皇子妃,誒,皇子妃,比賽要開始了!快點把飛行器祭出來啊!」
「啊?哦。」逆天忙招出飛行器,身姿輕盈地跳上那圓形平台。
擁護七皇子的那些臣子們,突然間覺得這位皇子妃有點不怎麼靠譜了。
「圖洛大人,您說這皇子妃到底行不行啊?她會不會輸了這場比賽啊!英雄王提議用比賽裁斷太子之爭的輸贏,這也未免太過於兒戲!」
「就是就是,圖洛大人,若是皇子妃輸了,那可怎生是好啊?」
智者圖洛苦笑著默不吭聲,他心裡也十分沒底,但看坐席另一頭的君臨閣下,一臉平靜,淡然處之的樣子,又微微定了定心。
「應該會贏吧。」
「大家不要緊張,我們已經安插了幾個參賽者分散到其他小組裡面,只要是七皇子的勢力贏得比賽就行。」
「對啊,還是蘇克哈將軍考慮的周到。」
「沒有,是圖洛大人出的主意,不過皇子妃若能取勝,那就更好了。」
「對,更有說服力。」
「陛下現在全靠皇子妃的一手奇異金針控制病情,若是七皇子妃此次比賽能夠獲勝,那陛下一定會龍心大悅。」
「對對對。」
「匡!」第十一場比賽的鑼鼓聲驟然敲響。
一千名飛行者嗖地離開地面,向分散在四方的藍色小球衝去。
僧多粥少,一千個人搶一百個小藍球,可見競爭有多大。
逆天注入一抹木元素,催動飛行器向前,在人群中赫然發現那煤炭臉仇老四。
真沒想到,被雷電烤了一頓後,這仇老四還有心情上場比賽,她倒是小瞧他了。
仇老四躲過一道場外的元素力,將一名倒霉的飛行者撞了下去,他囂張地吼叫著「讓開!統統給老子讓開」!。
仇老四一個勁地往前直衝,猛地抓住一個小藍球,眼裡露出勝利的喜色。
高興得太早了吧!逆天冷嗤一聲。
「天天天天,要不要幫忙啊?看著好多人好熱鬧啊!」伏羲塔內,墨月他們著急地嚷著要出來。
墨月這小傢伙,自從那天在後山渡劫歸來後,一直窩在伏羲塔內,天知道他多想出來隨時隨地跟在天天身邊。
「不用了吧,我能搞得定。」逆天腳下發力,整個人向前方的仇老四撲過去。
「天天,要不附身吧,你可以借用我隱形與分身的能力。」雲天狐突然說了一句。
逆天忙問道,「真得嘛?附身後,我就能有分身與隱形的能力了?」
「嗯嗯,很好玩的,天天,要不要試試?」
這丫!伏羲塔內,獸獸們都用鄙視的眸光瞪著雲天狐,用好玩來引-誘逆天,那還不上鉤啊,小傢伙果斷上鉤的!
「嗯嗯嗯。」逆天頻頻點著腦袋,一臉興奮地說道,「那還等什麼?來吧!隱形後,我就用分身,死揍仇老四那混球。同時還不影響我其他分身爭奪藍色小球,好好!就這麼辦。」
「天天,天天,你可以用我的虛夢空間之力,把仇老四禁錮在虛夢之中,讓他死也出不來啊!」墨月氣鼓鼓地叫道。
「主人乾脆跟我附身得了,我把無窮無盡的力量借給你,讓你得到一雙虎爪,怎麼揍仇老四都行。」
「我有龍爪啊!」
「都給我閉嘴!」君臨的聲音倏然插-了進來,正與逆天靈魂溝通的獸獸們,頓時偃旗息鼓。
「有那麼大仇嘛……」君臨頗為無語地說道,「天兒,用我的血焰領域好了。」
眾獸獸:……
逆天高興的不得了,一個勁問道,「原來我們附身後,我可以用這麼多技能啊?好好,好!那我們輪流試試啊!」
眾獸獸:……天天你跟仇老四哪裡來這麼大仇啊!!
他們開始默默同情仇老四了,輪流試,那還不把人給玩死啊!
「小狐狸,咱們開始吧。」逆天伸手將雲天狐招出伏羲塔,契約陣一閃而逝,逆天瞬間與雲天狐附體。
此刻場上擠滿了千人,各種元素力劍氣又在空中亂飛,奼紫嫣紅的,因此逆天這邊快速與雲天狐附體,誰也沒看出端倪來,大多就看到眼前有白光閃了閃,以為是縱橫的劍氣。
逆天與雲天狐附體後,腦袋中便多出一些屬於雲天狐技能的心訣,唇皮翻動默念,剎那間,兩道同樣的身形分了出來,連同腳底的飛行器也幻化出兩個。
兩個逆天分身瞬間隱形,踩著飛行器衝向仇老四。
其中一個逆天狠狠一腳踹在仇老四背上,另一個逆天索性離開腳下的飛行器,跳上了仇老四的飛行器,一把揪住他的發,幾拳頭狠狠地掄下去。
「嗷,嗷……」外人看來,仇老四就跟魔怔了似的,對著空氣嗷嗷直叫。
只有仇老四心裡清楚,他中了古怪招數,眼睜睜看著懷裡的兩顆小藍球被人奪走後,被人踩在腳下,重重地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