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勾了勾唇,趴在君臨肩膀上,看那位三皇子賣力地演場苦情戲,眼裡含著萬分戲謔的光芒。
「父皇,母后!!」三皇子一個響頭磕下去,那是磕得崩崩作響啊。
「她這個毫無親情可言的冷血女人,今天可以冷眼旁觀其他兄嫂受死,明天更可以袖手旁觀看我卡奧皇室走向滅亡,根本不會加以援手。天生反骨一根、其心有異!丘比求父皇母后,還我三皇子妃一個公道。廢黜這女子皇子妃的身份,並且將她重重治罪!當庭仗斃!」
君臨隱忍的怒火瞬間爆發,驀地抬起手來,卻一下被逆天抱住了,安撫的小手拍了拍他胸口。
「小男人。老婆鬥不過我,就找爹媽出面了,你這輩子還能有點出息不?」逆天鄙視地投給三皇子一記冷眼。
「我倒是想問問三皇子,你所說的親人,兄嫂什麼的,指的就是那幫對我心懷叵測的女人?哦喲,那我可真是受不起了三皇子。對著一堆見面不到半個時辰,可能連名字都叫不上的女人,我還能當成親人?是三皇子你傻還是我傻啊?」
「你你實在太,太放肆了!!」三皇子一臉悲痛欲絕地叫道,「這麼多活生生的人命,在你眼裡,算什麼啊?求父皇母后做主啊!」
「得了吧三皇子,死一個女人,對你來說算什麼啊,說的這麼深情並重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還真以為三皇子是個情種咧!你不就是心疼那把金鑰匙落到我玄凰手上嗎?得,你請國師扎馬放個話,只要國師承認,他之前說的比賽規則,那都是個屁,他把那規則當個屁一樣給我放出去!得,我就把鑰匙還你,這又有何難呢?」
國師扎馬那臉色,唰一下漆黑了……
三皇子丘比惡狠狠地瞪了逆天一眼,咬著逆天見死不救的橋段不放,「即使虛夢空間生死不論,可你竟然明知有救都不救人,害得我們幾位皇子身邊的姬妾妃子,一瞬間死了個乾乾淨淨!」
逆天噗地從君臨身上跳了下來,崩崩跑到三皇子丘比面前,一根胖乎乎的玉指就這樣戳了過去,直接狠狠在三皇子腦門上戳了四五下,「你這裡有病吧三皇子?這麼豬的話你都能說出口啊?我憑什麼要救你們身邊的女人啊?難道你還要我捨生取義,搭上自己性命,救那些對我來說名字都叫不出口的阿貓阿狗?」
「你以為你是誰啊?」逆天說這話的時候,連戳三皇子七下腦門……
「你特麼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哦,換了是我遇險,你的妃子們會救我?你怎麼就這麼豬啊?你是人麼?你是豬投胎的吧。」
君臨默默地抽了抽嘴角。
三皇子張大嘴巴,感覺自己就像被定型一樣,根本動不了手腳,他只能發愣地看著眼前的逆天。
逆天瞟了他一個冷眼,繼續說道,「我是你那些妃子的老娘嘛?我還得看著我這些好女兒們,當個心肝寶貝似的供著,嗯?可笑透頂!她們那些女人,生死關我毛事?死就死了。自己胡亂逞強送死,就別怨怪別人心冷,出手不出手,在於我高興不高興,跟你三皇子?沒有半毛線關係!」
「你不要太放肆!!」坎蒂雅王后忍無可忍地怒斥一句。
「你才不要太放肆。」逆天瞬間沉下臉,冷怒的眼神唰地射-向王后坎蒂雅,「我勸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容忍你,是看在君臨的份上,而不是因為你是卡奧王后!」
惹毛了她,別說王后,就連王太后都一樣給拔了毛送出去遊行。
她心裡對這卡奧王后沒有半絲好感,追殺君臨那樣的事都能做的出來,這樣的老娘,不要就不要了,斷了就斷了,沒什麼好可惜的。
她不仁我不義,逆天就這性子,逆就逆了,反就反了,怎麼著,對我不好,我還得像狗一樣巴著你哄著你看你臉色做人?別開玩笑了!
坎蒂雅王后氣得面無人色,她使勁扯了扯大帝的衣袖,「皇上,這女子決不能成為我卡奧皇室中人。」
「母后,我看上的女人,就是我一生的妻,此生不會有一絲更改。」君臨冷冷地說了一句。
「你要娶這女人,就必須跟卡奧皇室斷絕關係!」三皇子丘比大喝一聲。
坎蒂雅王后也跟著直點頭,「不錯!君臨,如此桀驁不馴的女人,我們皇室要不起!你要娶她的話,就只能脫離皇室。」
君臨淡薄地笑了笑,「好,脫離就脫離。我無所謂,這皇子當不當還不就那樣,沒意思。」
說著,一手將逆天攬入懷中,輕輕在她額角印上一吻,「我有我媳婦,這輩子就夠了。媳婦……」
逆天眉眼一彎,小手在他胸口捶了一記,射-向王后的眼底一片凶光瀰漫。
他這頭雲淡風輕的一說,可眾多老臣不幹了,立馬跳出來七嘴八舌紛紛說道,「不成!」
急匆匆出列的,是一名白鬚老者,正是有卡奧智者之稱的宰相圖洛,「七皇子殿下戰功彪炳,是我卡奧天賦第一人!怎麼能說驅出皇室就驅出皇室?」
「不錯!只是區區家事,何必鬧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這有點小題大做了吧!」王室之鷹凱爾特閣下,眼裡含著怒意反駁道。
「對!這也未免太兒戲了吧!!王后殿下若是執意這麼做,我蘇克哈頭一個不服!!」重鎧出列的是一名中年武將,棕色的頭髮下,一張剛正不阿的臉,透著莫名恨怒。
「不服!」阿達卡與博斯異口同聲怒道。
「不服!!」
「兒戲!完全不合理!」
眾多武將出列,紛紛梗著脖子紅著臉怒吼。
坎蒂雅王后的面子再次被瞬間擊潰,她紅著眼睛,已經無法用任何言辭來形容她的憤怒。
國師扎馬見狀,忙插口道,「好了好了,還是言歸正傳,宣佈此次金鑰匙大賽的勝者就是……」
「且慢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