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4】
洛三匆忙走入,手裡捧著一封金漆封印的書函,一臉諂媚笑意遞給君臨,順便瞄了下旁邊的逆天。
「洛三!本皇子不是讓你去砌牆嗎??」注意到他偷瞄寶貝天兒的眼神,某人開始心情不爽了!
君臨剛把手抬起,作勢要揍他,洛三急忙落跑,「我這不是送書函來的麼,好心沒好報。好人難做。」
「寫的什麼?」逆天抬眼看向面色微冷的君臨。
「讓我們明兒入宮呢。」君臨皺了皺眉頭,隨手把書函塞到她手裡。
逆天翻看了一下,上面也沒說什麼,就說是一場盛大聚宴,邀請諸位皇子與皇子妃到場。但看君臨的眉鎖的緊緊的,這聚會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到底什麼事,坦白跟我說。」逆天討厭給人蒙在鼓裡,她伸手過去環住他勁健的腰肢,在他胸口蹭了蹭,仰頭看著他,「說。」
「呵呵。」君臨笑了笑,撥動一下她柔軟的短髮,「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每年這種聚宴,都會舉辦一場金鑰匙爭奪戰,是從四年前父皇病情反覆後開始的。會連續舉辦五年,今年是最後一年了。我算算時間,就是明天了。」
「哦?」
「嗯。」君臨坐了下來,把她拉到身邊環在懷裡,低頭聞著她發間的幽-香,嘴角微勾,心情極好道,「說白了就是皇子妃之間的比賽。贏了就能獲得一枚金鑰匙。上面六位兄長,嗯……很多妃子,大的小的,我可記不清楚。你知道的,我沒有妃子。」
「所以你連著四年都輸了?」逆天心裡高興,伸指戳戳他的俊臉,吧唧一口親了一下。
君臨愣住了,第一次見她主動親他,雖然是隔著冷冰冰的面具,但也是她主動了,咳咳,君臨心情不由激動極了,忙低下頭要回親她,被她抬起的小手摀住了嘴巴。
「皇子去年贏了一把金鑰匙。」一身玄衣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含著幾分驕傲之色,用很不屑的眸光掃了逆天一下,「是玄衣為皇子殿下贏得的。」
收緊的五指微微一鬆,玄衣心道:只是個會撒嬌的小女人罷了,皇子殿下說不定玩幾日就玩膩了踢走。
逆天立刻抬手抽了君臨一下,下一瞬,被他攬到腿上,緊緊摟在懷裡。
字花忙解釋道,「玄衣姑娘,去年以皇子侍妾的身份參賽,贏了比賽呢,大帝很高興,就許下諾言,說要是今年玄衣姑娘還能拔得頭籌,贏一把金鑰匙,就欽點玄衣姑娘為七皇子側妃。」
哪壺不開提哪壺!!君臨氣得要命,直接用眼刀殺向字花那小子,字花後頸發涼,驀地一縮脖子,急忙伸出兩手死死摀住嘴巴。
「天兒,不是這樣的,去年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君臨抱著小傢伙,看出小傢伙心情不高興,忙哄道,「而且我發誓,我事先完全不知情,都是洛三弄的,當時玄衣出現在宴會上時,連我都愣了。」
逆天氣死了,狠狠白了君臨一眼,「你父皇都說了,要欽點她當你妃子呢!也就是說今年她還是得參賽嘍,那還要我幹嘛?我滾了!」
「不是,不是的。」君臨急忙死死環抱住這鬧脾氣的小東西,「天兒乖,天兒不鬧。那要不,我們倆今年都不去了,什麼金鑰匙大賽也不參加了,好不好?」
「可以不去?」逆天偷瞄了他一眼,她倒是不喜歡去參加這種唧唧歪歪的宴會,能不去她樂得輕鬆。
君臨點點頭,「天兒不想去,我們就不去。」
「那怎麼行哇!」字花憋不住叫了起來,「這不就是違抗聖旨?大皇子和二皇子他們,本來就想盡辦法要找皇子殿下您的岔子呢,這會兒,不是給他們找到把柄,說您公然違抗聖旨嘛?那還不把您剝了啊!」
「住嘴!」君臨惱怒地瞪了一眼廢話頗多的字花。
字花這回被吼也不住嘴了,而是急吼吼地叫道,「殿下您罰我,字花也要說。這怎麼能不去呢?您要是棄權的話,那大皇子可就要得到第三把金鑰匙,穩當當登上太子之位了呀!」
「這什麼金鑰匙比賽,原本就是針對您的意思!本來朝中大臣一力推選的太子人選就是您,可是大帝糊里糊塗的,被皇后幾句耳旁風一吹,就搞出這麼個五年金鑰匙大賽的事,比試的並非皇子,竟然是皇子妃,這擺明了就是看您沒皇子妃嘛!」字花不服氣地叫道,「好不容易我們去年奪了一把金鑰匙,大皇子有了兩把金鑰匙,三皇子有一把,若是今年再給大皇子奪走最後一把金鑰匙,那就全完了!」
「說夠了沒有?閉嘴!滾出去。」君臨怒眼一瞪,直接手一揮,一道柔和的勁風便將字花那小子推了幾個踉蹌,滾到門口。
玄衣氣得雙足打顫,緊了緊拳頭道,「主人,玄衣今年依然會去參加,並且一定為主人得到最後一把金鑰匙!」
「本皇子說了不去參加!」君臨發火了,這一個兩個三個,都是鬧心的,沒看見他正極力安撫懷裡這小東西麼?還特麼給他火上加油,他媽的……
「君臨哥哥。瑤兒會去的!瑤兒一定會去。瑤兒是大帝欽點的七皇子妃,瑤兒就會為君臨哥哥背起這個責任。一定努力把最後一把金鑰匙,搶過來!」突然衝入門的女子,站在那兒,委屈地咬著嘴,瞪著被君臨摟在膝上安撫的逆天,眼裡滿佈忿恨之意。
君臨看到這位花癡小姐,眉心頓時皺成了川字……
真是沒想到,大帝與帝后,自作主張給他抬進府邸的,竟然是這麼個花癡女人。
這李爵爺到底在想什麼?
這麼吃虧的事情他也肯幹?沒名沒分就把自家女兒李黛瑤抬進他府邸了?這當中肯定有問題!
君臨手一揮,勁風頓起,將所有人推了出門,彭彭兩聲關上殿門,一道元素禁制加諸在門上,隔去了所有人的呼喊叫聲。
君臨一把掀開逆天臉上的面具,一低頭,熱-火般的嘴唇壓了上去,「天兒乖,我們哪裡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