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朝起己經被帶到京都第五天了,京都那邊己經給事情定了性,也就是說許朝起是不可能在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上,等待他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在這件事情定下來後,自然而然,都城省第一書記的位置就引起了很大的關注。
一省書記之職,那絕對是封疆大吏,更不要說,像是都城省這樣全國人口最多的省份了,這個書記的權力有多大己經不言而喻。
面對如此一個重要的位置,甚至含金量己經可以和中央的幾大部委正職相等的權力,很多人都開始蠢蠢欲動。
三湘省省長辦公室內,淮江市市長盧興業正在向省長候衛東匯報著這件事情。
「候省長,我從家族內聽來的消息,說是己經有不少人瞄向了這個位置,他們都在努力的推薦自己一系的人選,您看我們是不是也要活動一下呢,這可絕對是一個打擊他的良好機會呀。」盧興業一幅十分興奮的表情。
相對而言,候衛東倒是冷靜許多,甚至如果仔細去看的話,他的眼中還有著一絲絲的惆悵之意。
就在不久之前,候衛東通過唐小軍找到了馮思哲,並且還約定,在三年時間之內,雙方互不干涉,互不拆台,當時有這個想法,他也是為了自己可以更好的在三湘省開展工作為前提。
在候衛東想來,三年之後,大約馮思哲就有可能在進一步了,那個時候他在三湘省的佈局也以完成,那個時候將會是他與馮思哲在鬥一鬥的時候,他甚至還在想,要在那個時候給馮思哲一個厲害看看,阻礙他發展的腳步。
可是人算不如開算,誰又想的到,許朝起竟然會犯這麼大一個錯誤,還被馮思哲給發現了,導致現在sw書記一職空了出來呢?
這件事情直接的結果就是讓三年之後發生的事情提前的實現了。候衛東此時不懊悔才叫怪了。因為有了約定,他現在似乎沒有可以打壓馮思哲的借口,可讓他就這樣放棄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麼會心甘呢?
「候省長?」看著自己說了半天,候衛東也不表態,不由的盧興業有些急了。
對馮思哲,盧興業的恨意極大。如果不是這個人的話,他會成為這一代人的翹楚。如果沒有馮思哲,他現在處境不會這樣的艱難,更不會淪落到成為一定要依附於候衛東才可能在三湘省立足腳跟。
所以,只要有機會,盧興業最想報復的人便是馮思哲,而現在機會就來了,你讓他又如何的能座得住呢。
這也是為了有了這次機會,他就馬上來找候衛東匯報,因為在盧興業看來,候省長也是看不上馮思哲的,在這件事情上兩人應該有著共同的語言才是,可現在看著對方的反應,他確有了一種極為不好的感覺。
果然,接下來候衛東的一番話讓盧興業有了一種要吐血的感覺。
「興業同志,都城省的事情有中央來管,我做為三湘省的省長,主要工作精力就是抓好這裡的經濟發展建設,所以這一次你找我來說這些,實在是找錯了人呀。」
候衛東可以說是捏著鼻子講出這些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時唐小軍可是在場做證了,如果他現在自毀約定,開始利用候家的關係打壓馮思哲,甚至推薦一位候系的幹部去任書記,去壓制馮思哲,那便是自己失約了。
當然,僅僅是一個約定罷了,並沒有什麼書面字,從法律上來講他是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的,可是因為唐小軍是人證,倘若他真這樣做了,可想而知,他將會在別人面前留下一個沒有信譽的印像。
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更大的問題是如果他真的惹怒了馮思哲,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以唐盛集團和馮思哲的關係,他們會不會一怒插手,如果三星集團受到了來自唐盛國際集團的壓力,那餘下的資金是不是會陸續到位,如果不到位,他借雞生蛋發展三湘省的機會還能實現嗎?
一個約定是不是能讓人遵守,不是看約定的是什麼事情,而是要看約定的雙方人是不是夠強勢,只要能力巨大,這個約定就無人敢犯,反之,如果馮思哲沒有相當的實力,那這個約定候衛東是隨時都可以撕毀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馮思哲有著可以影響到三星集團的能力,這才是讓候衛東不得不去考慮的重要原因。想著這一次他也許可以壓制一下馮思哲,甚至是能給他找一些不痛快,但要付出的代價確是自己的前程,終於候衛東還是決定放手,好好的遵守約定好了。
候衛東的回答讓盧興業萬分的不解,他還想說一些什麼,可是接下來對方確是直接送客,十分堅定的表明了這一次不會在插手都城省的事情。
盧興業可謂是抱著極大希望而來,確是懷著萬分失望而歸,他怎麼可能甘心。在出了省政府大樓之後,他就考慮了一下便給時任江浙省副書記如豪打了一個電話,他不相信這個人也會和候衛東一樣,會對這件事情放任不管?
盧兩家一直交好,甚至在很多事情上有著共同和利益。加上雙有連姻的關係存在,連帶著小一輩人之間的關係也處得不錯。
「姐夫,忙什麼呢?」電話一通,盧興業就開始以親情和對方對話。
如豪的愛人盧秀秀為盧興業大伯盧國繁的長女,自然而然的,他叫人家姐夫也是應該的。
此時的如豪正在京都,在父親的家裡聽候超英的教誨,突然間接到了盧興業的電話,上來還管自己叫姐夫,他就感覺到對方一定是有事,在聯想到如今中央關注最大的問題所在,他就猜到了盧興業電話的來意。
「哦,是興業呀,這樣,我現在正在京都,馬上要向首長匯報工作,等晚一會給你在打電話吧。」如豪客氣的說
著。
盧興業沒有任何的懷疑,他真以為如豪是要向首長匯報工作,這便連忙的說著,「那好,姐夫你忙,我等你電話。」
「好。」如豪這就笑著掛上了電話。
而就在如豪一掛上電話,他身邊的父親就問道,「是盧興業打來的。」
「是的,爸,我想他應該和我商量的就是都城省的事情吧。」如豪笑著點頭回答著。
「哼!不過就是一個市長罷了,還想參與這麼大的事情,真是癡人說夢。」超英冷哼一聲,顯然對於盧興業,他的印像並不是很好。
說來也是,盧興業任三湘省淮江市市長己經整整兩年了,可是兩年來,他確連基本的市政府都沒有完全的掌握,如果不是因為候衛東在省裡幫他一個勁的說話,弄不好他這個市長早就靠邊站了。
對於一個zz家族而言,沒有政z能力的人自然就不會被人看好了。
「是,爸,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們沒有必要因為這樣一個小人物而傷腦筋,我看還是說一說現在的情況吧,您真的打算讓我這一次和馮思哲合作?我的事情並不著急,大不了就是晚個一兩年罷了,可如果按您的意思辦,這一次我賺的不過是小頭,人家才是拿大頭的。」如豪顯然沒有把盧興業打電話的事情放在心上,相反的,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另一件事情上面。
「呵呵,看起來是我們吃了一點虧,但你不要忘記,這一次不光是你可以順利的上位省長,而且我們還可以安排一個人在都城省,在馮思哲眼皮子底下,若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也不算吃虧。再有,我們國家有一句老話你應該知道的吧。」
「什麼話。」如豪問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超英笑呵呵的說著,那樣子完全是一個老狐狸在算計人的樣子。
如豪在心中嘿嘿的讀了一遍這句話,當即就點了點頭,「爸,我明白了,呵呵,這一招還真是高呀。」
「哈哈,接下來我們就等著看戲好了,我可不相信候家會眼看著這些事情發生,而什麼也不做。」超英被兒子這一記馬屁拍得十分的舒服,不由就哈哈笑著說著……
在都城省的馮思哲萬沒有想到,他會接到如豪打來的電話,在他心中,他不是應該和對方是死敵嗎?可是看現在樣子,似乎人家把他當成很好的朋友呢,因為人家一開口就表示道,願意支持自己競爭都城書記這一職務,如果他有想法的話,可以來京都一談。
馮思哲真的沒有想到這些話會從如豪的口中講出來,若是由別人來說,他倒還相信,但是這話由家人口中講出來,這也太不現實了吧。
當馮思哲電話中問如豪為什麼要這樣做的時候,對方只是給了他一個理由,那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就是因為這一句話,馮思哲也動了心思,他決定要去京都和如豪見一面,不管對方是怎麼想的,他去聽一聽總沒有什麼壞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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