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是被馮思哲一個電話叫到省長辦公室的,他一進得門內,馮大少就己經穿戴整齊,「張揚來了,走,我們一起去中川市。」
中川市,是都城省下屬的幾個地級市之一,論到經濟發展排位還是比較靠前的。但這一次馮思哲前來中川確並不是為了視察,而是要見一個人,前任的省政協主席管登貴同志就退休在這裡養老,有關都城省的老事,相信除了紀泉湧之外,沒有人會比他更為清楚了。馮思哲也是為了弄清湯劍在日記中所寫的事情是不是真實,所以他要親自與管老聊一聊。
馮思哲知道他如今的舉動不可能沒有人注意,所以便以考察鋼鐵市場為由來到了中川,很巧合的是中川有一個全省最大的鋼鐵市場,所以此行也算是明正言順了。
省長來到中川,這裡的市委市政府領導自然是要夾道歡迎的。
在市委書記和市長的陪同之下,馮思哲走馬觀燈的看了一下中川的鋼鐵製造,在晚上他就以關心老領導為由來到了管登貴在中川居住的地方。
管登貴如今和乾女兒左安然在一起。
左安然把手中的安然地產轉賣出去之後,手中有了一筆錢,就在中川買了一個不小的院子,在這裡和管老一起生活著,照顧著老人的生活。
馮思哲突然到來,讓管老十分的高興,親自在主廳之中擺了一些茶水點心,以盡地主之誼。
馮思哲見到管老之後,仍然是十分尊敬的叫了一聲「管老好。」然後這才座在了椅子之上。張揚,尹風雷,左安然等人都識趣的退到了一旁的屋中,他們似乎也知道這兩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呵呵,思哲,你做的很好,這一陣子都城省的經濟發展有目共督,你從中央要來了資金和政策,相信不久之後,都城省的整體經濟水平都會有一個高速的發展的。」管老呵呵的笑了笑,顯然他雖然人在中川,可是對於都城省整體的情況還是一直在關注的。
「謝謝管老的褒獎,思哲會在接在勵的。而這一次我來,是有事情想請教管老。」馮思哲謙虛的笑了笑後,語氣就變的沉重了起來。
管老似乎也是發現了什麼,「怎麼了,思哲有什麼事情要請教我?」
「是這樣的,我對於之前都城省的省委格局很是感興趣,就是劉志龍任書記那個時候的事情,不知道管老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馮思哲沒有馬上拿出小本本,是因為他想先客觀的瞭解一下情況,如果上來就把事情挑明,很可能會誤導管老和自己的。
雖然對於馮思哲想瞭解的情況有些不解,可是管老還是把自己所瞭解到的情況講了一下。
管老講的很慢,也很仔細,甚至還客觀得評價了劉志龍這個人。
「劉志龍此人做事很有魄力,性格也是耿直,果斷。在他的領導之下,當時的都城省有了很大的變化。說實話,這樣的領導幹部我是很欣賞的,我也曾在想,能為在劉志龍這樣同志的帶領下工作而感到自豪。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一個大貪污犯,最後還畏罪自殺。唉,這件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是真的不相信的,可是在那麼多證據之下,我也無法說一些什麼了。」
馮思哲座在這裡聽得很是認真,就像是小學生在聽老師講課一般。聽到管老如此高的評價了劉志龍的為人,甚至還講到他也有些不相信那些事情會是他所為,而直到證據擺在眼前,才不得不信時。他便道,「管老,劉志龍這個人真的很剛正嗎?」
「沒錯,是很剛正的。甚至有時候剛正過了頭,這就難免會得罪人呀。但我萬萬想不到的是,這樣表面是光明磊落的同志竟然也會貪污,實在是大出我意料呀。」看到馮思哲似乎對劉志龍的個人性格很感興趣,管老就有意的多說了幾句。
「哦,如果他果真是剛正不阿的話,那這樣的人骨子裡應該是很驕傲的,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做貪污這樣的事情才是。」馮思哲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往往性格會決定一個人的做事風格,一個剛正之人會貪污,這就像一個警察會做小偷一般,雖然不是不可能發生,但機率總是降低了很多。
「是呀,我剛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還是那句話,證據擺放在那裡,由不得你不信呀。哎,對了,思哲,你今天怎麼對這件事情這樣的感興趣呢?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吧?」管老也感覺出了馮思哲的不對勁,這便出聲問道。
「沒錯,我是有想法。」馮思哲看出管老在心底裡也對劉志龍當年的事情感覺到不理解,只是因為有那些證據在,所以才不得不承認罷了。這就讓他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那個湯劍寫的小本本給管老看看,相信應該能夠引起一定的震動吧。
馮思哲把小本本遞了過去。管老懷著有些懷疑的心情打開了本本,接下來他就如馮思哲一樣,人定在了那裡,半天沒有說一句話,有的只是手翻小本本書頁的聲音。
相對來講,管老看得要比馮思哲更仔細,每看到一面,他甚至還要停下來,閉目想一會,似乎是在心底裡把當時的場景回憶一遍般。
時間就這樣匆匆的過去,一個多小時就流逝了,時間己經指向了晚上九點,管老終於才把這並不是很厚的小本本看完,之後,長歎了一聲道,「真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中竟然還有這麼多的內幕。」
「管老,你相信這本上所寫的東西嗎?」馮思哲小心的問著,這也是他極於想知道的答案。
「我信,為什麼不信。」管老馬上就給了馮思哲一個準確的答案。接下來似乎是為了解釋什麼一般,他又說道,「這本子裡記錄的許多事情,我都是知曉的,至少在我知曉的事情上都是真實的記錄,沒有造假。那其它的自然也應該是可信的。」
管老一
邊點著頭一邊說著,然後又苦笑道,「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小本本裡記錄的東西,我所知道的那些都是真的,我不知道的都是假的,不過這種機率很低,而且我也不相信湯劍會這樣去做,難道就是為了耍我這個老人玩嗎?沒有必要吧。」
馮思哲點了點頭,的確是沒有必要。湯劍能把這個東西放在牟希明那裡,分明就是他早就有了感覺,那就是很可能有一天,他會因為這些事情而受連累,甚至受到生命威脅,為此他才提前的做了後手。只是讓他想不到,甚至讓別人也想不到的是,事情過了那麼多年才有一個結果。
看著管老相信了這本上記錄的東西,馮思哲便以極為沉重的口氣說著,「這樣說來,當時劉志龍同志是被冤枉的。而造成這件錯誤的大案正是許朝起,湯劍,鄭慶賀,丁楊四人?」
馮思哲所就的,正是湯劍日記本中所記錄的。
當年,劉志龍是都城省一哥,省委裡的第一書記。紀泉湧不過才是副書記而己,甚至都不如管登貴,至少當時他還是省長。
劉志龍任書記的時候,全省的官場還是很清明的,這就是因為他這個一哥性格直爽,光明磊落。有人說,一個好的領導人是可以影響到很多人的,當時的劉書記就是如此,因為他,都城省的官場氣氛非常好。可是這也使得一部分人開始忌恨他。
國家改革開放正在進行之中,隨著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各種誘惑也隨之而來,其中以物質享受,金錢財富最為誘人。
劉志龍可以做到兩袖清風,可是其它人確很難做到。看著其它省份的一些同志都因為手中握有重權而先富了起來,可是都城省確因為柳志龍的存在使得很多同志都無緣這種先富的機會,不由得,一些人就不樂意了。
這一部分人的具體體現便是以上四人。這四個人當時又以楊丁為首。
楊丁是紀泉湧的私人秘書,是當時紀副書記極為相信的人。憑著這一層關係,楊丁很快就在省委之中站穩了腳跟,雖然級別不高,可在很多時候都能與許朝起,湯劍,鄭慶賀四人平起平座。
當時許朝起才不過是副省長罷了,還不是入常的那種,湯劍也不過就是省政法委副書記,只是因為兼著省公安廳廳長,所以權力還是不小。至於鄭慶賀也才是普通的省委副書記罷了。
可就是這三個人,因為楊丁在其中幫著聯繫,竟然合作準備辦一件大事情,那就是扳倒柳志龍,並想辦法讓紀泉湧上位。因為只要紀泉湧上位了,自然而然的其它人都會跟著沾光,連帶有掘起的機會。
楊丁這個人智力非比尋常,在他的聯合之下,其它三人的努力之下,竟然真就造出了許多虛假的證據來,在加上劉志龍這個人因為做事自我感覺光明磊落,所以並不注意小節,正是因為他的大無畏,這樣的人想找毛病反而會容易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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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龍有九譜,置於天下九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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